楼至饱受摧折之际,听闻王迹口中缠绵不清的怨怼之言,心下疑惑问道:“王迹……你……你说什么……”王迹因楼至带着哭腔的询问神识骤然清明,见身下之人无措地看着自己,颊带瑰意,漂亮的眉形纠结在一起,双手因体内充实饱满的感觉紧紧攀住自己的肩膀,修长的双腿也因突如其来的攻刺在自己身后盘得密不透风,王迹见了楼至如此惹人怜爱的模样,不由心下百般怜惜,遂将那段过往抛诸脑后,伸手温柔地摩挲着楼至的脸颊柔声说道:“没什么,我可是伤了你?”
楼至见他如此温柔,泛起羞涩之意低声道:“不曾,只是方才见你神色异样,似是纠缠于回忆之中。”王迹低声笑道:“此时分心,原是我的不是。”说罢俯身温柔地抱起楼至的身子,缓缓顶动着娈在楼至体内的尘炳,待水声缠绵起来之后,方才频频攻刺,一面托起楼至的下巴,观赏着他含羞隐忍的表情。楼至此番见他燕好之时的温柔竟不亚于蕴果谛魂,连日来舟车劳顿,又心系爱子安危的委屈竟在此时纠缠而至,楼至明知自己事后必定后悔,但暖意当前,却把持不住自己心意,虽然不曾配合王迹动作,到底花道之中因动情而频繁收缩起来,王迹的尘炳在内中感应到了楼至温柔的回应,更加耀武扬威起来。伏在楼至耳边柔声说道:“事已至此,便快活一番也使得。”
楼至听他言语调戏自己,虽然意欲相抗,怎奈花道反而被他激得更加柔软多情,紧紧缠住王迹的尘炳不放,王迹给他这样一缠,竟显极乐之兆,眼中颇为期待地问道:“此处可使得?”楼至见他眼波之中流光溢彩泛起,便知自己猜测大致属实,原要抗拒,又想此次乃是为了混合双元寻找爱子下落,但此时教自己应允这般勾当,倒觉更加难以为情,只得侧面无言,不置可否。
王迹见楼至不言语,却不似往日嚣张,复又托起楼至的下巴怜爱地盯着他染上桃意的脸颊道:“在里面使得吗?”楼至此时亦到了关节之处,正在苦守一丝清明,却不想今日王迹竟这般缠人,不耐烦道:“平日你如何独断专行,怎的此番却……”说道此处,复又觉得语气太过亲密,只得掩口不语。
王迹听了他床笫之间语带娇嗔,早已把持不住,将楼至紧紧按在床上,发狠送了几次,顶得楼至珠玑迸射,口内淫词再也压抑不住,频频缠绵而出。王迹见状知他亦到关节之处,连忙一手托住楼至的臀部紧紧按向自己,一手探向前面白玉般的尘炳和已经娇艳欲滴的相思豆研磨怜惜着,楼至此时方埋怨起自己的色身这般兼美,倒教自己守不得清明神色,加之在王迹的怀中不知何故颇为安心,连日来自己心内百般委屈都随着情潮释放而出,放肆地在王迹身下攀上极乐,王迹的尘炳被楼至温柔的花道紧紧绞住,连忙俯身压在楼至白皙光滑的色身之上,一面洩入焚身业火,一面享受着与楼至肌肤相亲的美好感觉。
一时事毕,王迹已尽全功,压在楼至身上喘息着,楼至知他洩出厉元一时疲惫,并不似往日催促他起身,只是到底自己面上过不去,只得将头转向另一边休息,彼时两人交颈而眠,倒像是一对恩爱夫妻,王迹休息片刻,见楼至因为激烈的情潮而发丝散漫,前额之处全被香汗打湿,便将袖内取出锦帕为他擦拭干净,如此便不必担心着凉,楼至见王迹温柔之举,复又想起夫妻合卺事毕,蕴果谛魂竟也如此对待自己,一时之间百感交集,又暗暗责备自己为何每每将他二人用情之深比较一二,实为水性,只是两人温柔体贴之处颇为相似,想是用情深浅也不相上下,如今自己心系蕴果谛魂,倒反而觉得对不起王迹。
王迹见楼至眼波流转,知他心思已动,轻轻摩挲着楼至的脸颊,两人刚刚燕好,楼至便不似平日抗拒,竟默认了他亲密之举,王迹见状,俯身在他唇上一吻,原本只是意欲安慰,却不想楼至失神之间下意识地微微回应,王迹食髓知味,遂逐渐深吻,将那方寸**之地吮吸得水声锵然,楼至余韵未消,给他这样一弄,心思复又缠绵起来,忍不住闭上双眼,放任自己沉溺其中。两人唇舌纠缠之际,楼至忽觉腹中一动,连忙推了推王迹道:“来了!”
王迹闻言连忙放开了楼至,俯身观瞧,只见楼至腹中柔光泛泛,双元太极散逸而出,王迹将太极托于掌中,那佛厉双元在王迹掌中急速旋转之下,太极中轴遥指东南,王迹点头道:“便是此处方位。”楼至精神一振道:“如此咱们这就动身吧。”王迹温柔笑道:“既得了这个所在,便不急于一时,你瞧这太极图生机勃勃,便知质辛并无大碍,如今你刚刚洩出佛元,少不得还要调息半日。”说罢伸手在楼至脉门一搭,沉吟片刻道:“无妨,你的身子果然已经大好了。”楼至见他如此行状,复又想起当日结下孽缘肇始,也是因为自己前去求医,只是不知王迹夺舍重生之后如何习得如此神通岐黄之学,王迹见他面带疑惑,便笑着解释道:“常言道久病成医,我因为夺舍重生,功体与武学并不能十分调和,是以每每运功之际颇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