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都是男人。
他,不可能是他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他,在期待什么?不甘心什么?
这,大过节的,他怎么就伤感起来了?他又不是欧阳瑾那家伙!
可是,伸手摸到的水渍,是什么?
“城儿,你哭了?”
李城慌张的用衣袖擦拭着眼角的雾气,恢复了气宇轩昂的气势,“谁哭了?老子是昨晚没有睡好!打哈欠打出来的,现在回屋补眠去。”
“城儿?”
欧阳渊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因为,面前的人儿,那眼角的泪珠,不停的落下,不停的滴落,一直落在了那炙热的心头。
突然好似想到了什么,微笑着搂过李城,“城儿可是在吃醋?”
“吃你个大头醋!我和你又没有关系,吃屁的醋!”
欧阳渊笑的更深了,揉着那柔软的发丝,“城儿口是心非的性子,和女子有的一拼。”
李城推开他,“滚!老子是男人!”
“嗯,我验证过了。”
李城脸一红,手足无措的跑开了。
该死的,他怎么就哭了?而且还是在那个家伙的面前?
肯定会被笑一辈子的!
等等,他刚才说吃醋?
吃什么醋?
等等,他跑什么啊?
停下脚步的瞬间,才觉着这样跑掉了,好似是落荒而逃啊!
不行,这样岂不是更被笑话一辈子?回去!回去解释清楚!
冷清的幻鹰堡,在外的热闹起来。
络绎不绝的家仆搬着不同大小的红盒子,走在石头小路上,朝着厅堂而去。
这是干么?送礼的?幻鹰堡不是不允许人进来的吗?
随手抓住一个家仆,厉声道,“干什么的?”
“啊?夫人!”
李城一听夫人两个字,头又开始疼痛不止。赶明个一定要和欧阳渊说说。
“快说,什么事?”
“哦,那个,有人来下聘。”
李城惊呼起来,“幻鹰堡有小姐?”
他没有听欧阳轩那个大嘴巴说过啊!
欧阳渊也没有提起过。
“不是的不是的,夫人。是,是,下聘给,给堡主的。”
什么?!
抓着家仆的手有些发抖,“那,对方是什么人?男的女的?”
“女,女的,听说是,是堡主以前的情人。”
抓着的手松开了。
家仆小厮跑开了。
李城,他,呆呆的瘫坐在了地面上,冰冰凉凉的感觉,置身其中。
忘我的看着那陆续送进来的聘礼。
呵呵,好笑之极!欧阳渊竟然也能被当成女人被下聘?!
以前的情人?
犹昔记得,他与欧阳渊第一次见面的场景,他说,这辈子都别想再逃离。
现在想想,他们都没有见过面,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还是把他当成了什么人?
难不成,他们劫花轿,是有预谋的?
而且,花里胡哨的,劫错了?
“哎,城少爷,你怎么做地上了呀?这过节的,你怎么不去厨房凑热闹了?好多好吃的东西呢!要不要一起?”
欧阳轩悠哉悠哉的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夜兮,见李城失魂落魄的坐在石路上,很是少见哪!便蹲下身,靠近他,询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