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只是一种可能。”
“因为犯罪心虚所以迫害她也只是一种可能。还有一种可能:这一切都是巧合,而招认收贿赂的警察只不过是为了逃避刑罚而指认侯爵。另外一种可能,侯爵身边某个亲近的人,用他的名义做这些事,嫁祸给他。让我随便举个例子:侯爵夫‘妇’没有子‘女’,假如两人都去世,遗产就归他的父系亲属了,一个堂弟、一个侄儿,等等。这不也是动机?”玛丽走过来,敲敲桌面那些报纸,“不要被大众的风‘潮’给带走了。其实这些报纸,也只是在随大流而已,何尝进行过思考?”
郎巴尔有些不服,翻出一本杂志来:“我看这里面有一篇就分析得‘挺’好。比如这个理由:侯爵平常都住在乡下,偏偏选在这个时候来到巴黎,这很反常。”
“太主观了。这可能只是巧合,因为这个冬天太冷,他到相对温和的巴黎来迎接‘春’天;也可能某个侄儿用别的借口劝他来。”
“那么这一条:贵夫人得了霍‘乱’,都是让‘侍’从来照料的,哪有绅士照顾夫人的道理?”
玛丽似笑非笑,甚至不屑反驳。
郎巴尔也知道这很牵强。想了想,她又说:“就算每一条都不太靠得住,但刚巧每一条可疑情况都发生了,总不会没有关联、都是巧合吧。何况侯爵和米娅都暴‘露’在大众的视线中,他们的条件是一样的,都会受到大众的检查。假如米娅的说法有可疑,别人也会去质疑她的。但现在几乎没有,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