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正好又收了批新布料,我还在想做什么新裙子。冬行如果喜欢的话,我也可以帮你做特制款。毕竟你的身高,唔,要挑到合适的,还挺不容易的。”傅霖笑得很自然,看着李冬行的目光里不见异样只有关怀。
李冬行,或者说体内的梨梨明显过于激动,双眼炯炯地看着傅霖,耳朵边又红了。
程言看在眼里,总觉得心口闷闷的,一想到自己对发带啊裙子之类的玩意一窍不通,仿佛被隔绝在外,更是郁郁,举起酒瓶就往嘴里灌了一大口。
臭小子,给他讲新实验的时候都不见得这么兴奋,也不知是借着梨梨喜欢那发带,还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看上人家姑娘了。
程言一边不爽,一边还唾弃着自己的不爽,他觉得自己心里那点酸楚是源自他对师弟监护人的角色过于投入,以至于出现了要嫁女儿却不舍得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