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高兴呢?”卫玠反问。
“我应该高兴吗?”卫璪一愣。
“当然。”卫玠点点头,“要求高,就代表了对你的期望高。你看我和鱼哥就没有这方面的烦恼,因为我们根本没在祖父的继承人考虑范围内。事实上,我将来想要外调,肯定要费一番周折,说服大量的人才有可能得到历练的机会。”
“你要出去?别开玩笑了!”卫璪只有在涉及到卫玠的神态问题时,才会变得格外强硬,像个哥哥样。
一般时候卫璪都更像是卫玠的弟弟,爱撒娇,喜欢八卦,就像是一个永远都不需要知道愁滋味的少年郎。
“你看”,卫玠摊手,“连你都不同意我出去。所以原谅我真的没办法体会你可以外调的奢侈烦恼。”
卫璪气鼓鼓的侧脸瞪着卫玠,他还在等着卫玠收回前面的话。卫玠的身体不要说远行了,他在京中溜达一圈,都会让人担心不已好吗?
“你看,飞鸟!”
“这招对我没用。”卫璪骄傲的挺胸,他早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好骗的小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