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白谊,你不惜重伤加身,竟然在我身上布下恶毒阵法,好歹毒的心机……刚才我便感觉你功法漏洞百出,狗一般狼狈逃窜,竟然是将法剑埋入地底,你……卑鄙无耻……有种和我一对一单挑,不死不休……快放我出阵!”
……
“啊……饶了我……我以后不敢再犯……我已知错……”
……
“我以至宝买命……我用余生赎罪……饶了我……求求你们……”
……
“我是魔羚宗内门核心,我有资格争夺紫金序列,我不能死……我先祖是魔羚宗长老,你不能杀我……啊……”
……
大地万魔阵以剑为种,魔意烈火般熊熊燃烧,一声声惨嚎,凄厉响起,杀阵内的方牧刀,歇斯底里,他已黔驴末路。
“或许,你现在真的知错,也有心改过……但可惜,不是所有错,都能被原谅……你杀我之时,心狠手辣。侮辱师姐,卑鄙至极。那时,可曾想过饶过别人……现在,你的所有凄惨,只是罪有应得……仅此而已!”
“至于你引以为傲的所谓背景?我白谊,不怕!若他们要来招惹我,那……便看谁更狠吧!”
白谊走到燕玉雪身前,冷漠的看着逐渐被魔海彻底撕碎的方牧刀。而他之前的伤势,在二转大暗琉璃身态变的恢复力之下,已然愈合了九成。
只是,灵力的消耗,恐怖了一些。
时间流逝,大地万魔阵逐渐消散,毕竟白谊只是区区凝气期,成功布置大阵,已是逆天悟性,根本不可能如血意他们一样持久。而方牧刀的身影,彻底烟消云散。
噼里!
啪啦!
或许,唯一能证明他来过的,便是地面那气势不减的天雷臂。这是方牧刀斩杀任霆冬后,凝聚而出的雷宝。虽然雷宝是手臂形状,但严格意义上,已经不算他的肢体。
“咦……融合两人之怨毒,连我都无法收服,这雷宝好倔强……也罢,我现在灵力枯竭,一会在收拾你。”
白谊捡起天雷臂,此物似金非金,似木非木,材质特殊。接下来,他便却遭到了天雷臂的猛烈反噬,那雷臂中的怨毒恨意,即便是滚滚江水,恐怕都难以洗刷。如此,白谊只能暂时将雷臂搁置在脚下,恢复灵力,才是当务之急。
一阵清风吹过,喧闹的妄门,蓦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入秘境开始,白谊每一步,都悬挂在生死悬崖,此刻妄门内的和谐安然,令他贪婪。他甚至想将时光,停滞到这一刻,永远远离杀伐,远离争夺。
“师弟,我……美吗?”
白谊彻底放开心神,正闭目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安然,还未来得及吸收灵力。突然间,一个湿漉滚烫的身躯,猛地爬在他背上,两团无法言喻的挺尖,令他头皮几乎炸开。
警惕的杀意,瞬间凝聚,但下一息,一股蚀骨幽香,直接是融化了白谊的所有防御。
其实白谊灵力枯竭,所谓防御,也徒有虚表。
“师、师姐……你,干什么!”
在场只有燕玉雪一人,白谊狠狠吞了口唾沫,艰难的转过头去,浑身如最顽固的木头,不动不敢动。
此刻,眼前玉人,解放了一只翡骨香肩,她发丝湿漉,彻底披开,垂落在身前,如一道香醇美酒汇聚成的柔顺溪流,更增加了那红润玉颜的妩媚风情。
“师弟,你看师姐,美吗?”
一只纤纤玉手,悄然伸进白谊胸膛,玉指轻轻抚动,白谊浑身鸡皮疙瘩。燕玉雪发丝触碰白谊耳垂,湿润的鼻息,令他浑身酥麻燥痒。此刻,如有万千蚂蚁,爬满全身,白谊每一个毛孔,都在呐喊,都在魂销,都在贪婪的呼吸。
“师姐,你……”
艰难开口,结结巴巴。美人玉颜距离不到一寸,玉肌吹弹可破,绒毛细腻。白谊气息紊乱,口干舌燥,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动,涌上天灵盖,他似乎有点无法控制自己。
“……要……我……”
如幽幽倩女叹息,一口鼻息,全部进入白谊鼻腔,欲风灌顶,令他大脑一片空白,瞳孔中出现一根根血丝。
一股不可抗拒的意志,指使他,命令他,让他将眼前的浑圆娇躯,狠狠搂在怀中。
白谊咬咬牙,狠狠咽了口唾沫,颤抖着抬起手臂,指尖划过燕玉雪娇容,像是触碰着一件绝世玉器。
我血气方刚,美人如玉,为何畏畏缩缩?
他打量着燕玉雪琼鼻,贪望着燕玉雪俏脸,最后,凝视着燕玉雪那绝美的眼睛。
媚!
燕玉雪浑身上下,只有这一个字,能够诠释。
“不对……不正常……”
凝视着燕玉雪美眸,白谊突然从那绝美的瞳孔最深处,看到了一丝挣扎,一丝绝望,一丝凄凉,一丝……不甘!
这不甘……让人心疼,使人心碎!
冷汗……瞬间布满全身,顷刻间,白谊头脑清明,彻底冷静下来。
这一刻,他脑海中出现了第一次见燕玉雪的情景。
那时候,她出尘绝美,无垢无暇,宛如九天玄女,令人无一丝亵渎想法。
那时候,她像一块洁白美玉,别人哪怕远远看一眼,都会有一种心灵被洗涤的庄重。
那时候,她素袍青丝,浑身都是飘渺仙气!
而此刻,白谊透过妩媚,只看到了一具红粉骷髅的欲!
这个人,有着燕玉雪绝美的外表,但灵魂,绝对不是她,起码不是完整的她。
“师姐……我血气方刚,你再这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