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威下女人合上的眼睑禁不起外在刺激地翕动了几下,却终是挡不住从耳朵飘进心头的轻词淫语。
“不想听?还是不相信?可惜,现在你已经做不了主,而你自己的身体也出卖了你,就让我好好教导你一下,让你知道什么是灵与肉完美的契合。”
李伟杰双手搂住母其弥雅凝脂天成的细窄小腰,整个人抱起在电梯一边的壁面上换了一个姿势。
这时的母其弥雅赤裸的背脊紧贴着冰冷的金属壁,一双均匀质感的长腿被男人扎好马步的大腿左右岔开,整个人就如同半坐在他身上似的,使她最难受的是每次在呼吸起伏之间,自己下面已显泥泞的幽穴口总会时不时触碰到男人挺得笔直的yīn_jīng前端粗大的头冠,不得已母其弥雅只好用已经解脱束缚的双手紧按在他宽厚的双肩上,期望尽可能避免被下面那根对准穴口的硬棒趁机插入。
“看来在这个时候,你和其它女人也没什么分别。明明知道难逃被我操的命运,偏偏不肯乖乖就范。原本还以为瑜伽教母会慷慨献身,更主动一点,更骚一点呢……哈!”
李伟杰桀桀地怪笑着。
母其弥雅强忍羞辱,扭脸并不作声,这是她唯一能做的抵抗方式。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李伟杰忽然伸手到一旁电梯楼层按键板上同时按了几个数字键,立刻引动类似线路箱的盖板弹了开来,里面原来是几个揿钮,还有一行时间显示屏,秒钟的数字正不停地跳动着。
23:39:48……
母其弥雅心里一紧。原来从她下楼、遇袭、反抗到受擒,连五分钟的时间都没到。
这个夜晚一定会很漫长,至少对于年轻美丽的母其弥雅而言是如此。
“现在离凌晨还有二十分钟,不如我们打个赌,你赢了的话我就放你走,如何?”
李伟杰的两只魔爪攀爬在如雪玉峰的樱红尖顶周围,因无法包揽高耸饱满的全貌,不甘心地重重捏了几下,顿时母其弥雅雪白鼓胀的rǔ_fáng上就多了几道浅红的指痕。
“真有弹性啊!摸上去滑滑的,真舒服!”
李伟杰一脸赞叹,他的手指迎空摆弄着,尤似舞动的几只触脚,似乎还在回味指间没有消散的来自紧致肌肤的柔滑和细腻感。
突然的袭击使母其弥雅身子直往下滑,却又马上反射性地朝上提,原来是险些将候在幽穴口正下方的yīn_jīng直接引入进去。
“对,就这样。”
李伟杰接着说道:“只要在零点以前,也就是对面的大钟敲完十二响之前,我的宝贝还没被你的迷人洞吞下去的话,就算你赢,我马上放你走。”
“所以你一定要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千万不要往下滑!”
他故意把粗大黝黑的yīn_jīng朝上抬高了一点,向着一厘米外微微有些张开的那条细缝挺立示威,“否则你就是放弃最后的逃生机会,自愿献身,不能算是我强迫你。”
母其弥雅忽然明白眼前这个男人的心思,他不仅是要占有自己的身子,更重要的是想让自己从心理上和ròu_tǐ上不得不屈服于他。
她不禁打了个颤,虽然母其弥雅的毅力和意志肯定不弱,但经过连续几次的被轻薄挑弄,她已经没有信心到最后不会失去自我,沦为yù_wàng的奴隶。这绝对是她不能接受,但可能会发生的结果。
为此不管母其弥雅是否愿意,只能用自己纯洁的身体和灵魂作赌注,来面对黎明开始前的二十分钟,作最后的一搏。
23:42:03……
电梯里的灯忽然暗了很多,李伟杰的两只大手不知什么时候已托上母其弥雅修长的大腿,贴着她润湿未干的腿根内侧柔柔地轻轻抚蹭,惟独绕过那销魂的缝隙,不时围在周边稀落却已显得润泽的细毛处来回逗弄。
这种若即若离的触碰让母其弥雅一时不知所措,作为成shú_nǚ人,而且也不欠缺男女情事经验的母其弥雅从未想到和体验过如此温柔细腻的调情淫戏,一方面还在为了清白和尊严天人交战,一方面却随着他手指到唇瓣附近一次次的挑拨,不得不承受极度敏感的身体所带来的挛动。
母其弥雅只觉得李伟杰手指触到的每个外沿部位都会激起xiǎo_xué一阵阵规律性的震荡和收缩,像是正在索取什么一样。而幽壁深处却是极度的空虚难受,是一种迫切的感觉,很需要一根充实的家伙填充进入,即便是徘徊穴口四周爱抚的一根手指也好。
终于她的意志控制不住欲念的增盛,身体不自觉地一点一点又往下滑落,这情景就如同是母其弥雅的幽穴知道下面有根粗大结实的yīn_jīng守候着,可以插入填补她的空虚,刻意地滑下似的。
母其弥雅神情说不出的慌乱,她没想过这么快就阵线失守,急忙想要再坚定一下心理,向上用点力气,然而情动时分,手脚酥软,全身根本使不上劲,身子依然不听使唤地下落,穴口微微颤动着,分泌出来的粘粘淫液早已润湿了闭合成一线细缝的唇瓣,为顺利地进入打开了最后的一个关口。
就在堪堪碰上那根挺直半空的yīn_jīng之际,“咔噔”一下,李伟杰忽然启动了电梯,电梯迅速地朝下落去。
受重力和突然产生的加速度影响,没等母其弥雅接受yīn_jīng插入时产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