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有不少企业和资金呐。”提到了资金,苗依云眼睛习惯性地一亮,虽然她毫无贪财之念,但是经商多年养成的对资本的敏感反应,使得她兴趣大增。
看到成功地暂时分散了苗依云的注意力,李伟杰继续这个话题:“所以,我要找一些精通企业管理的高级管理人员,协助我管理好我的这些企业和财产,没想到正巧碰到了你。”
“碰到我又怎么啦?”
“那就好办了呗!”
“我可还没答应呐!”
“我还没说完。卿姐可都答应帮我了,我们两家合并,你还不答应吗?再说,卿姐要是知道你不帮着她亲爱的弟弟,恐怕……”李伟杰“嘿嘿”坏笑着。
“行了,别演戏啦!我现在还不能马上答应你,我还要和家里还有其他股东商量一下。估计没什么问题。”苗依云也笑了。
当苗依云送李伟杰出去时,办公室外的秘书和前台接待小姐都愣住了。
因为,从董事长办公室里出来一个从来没有见过、也就是说从来没有从正门进入的青年男子,其后向来冷着脸的董事长竟然有说有笑、面色红润地陪着一起走了出来,而且还一直送到了电梯间,等那男子上了电梯才走回自己办公室。
真是奇也怪哉!
再说李伟杰,从云腾集团出来之后,就继续他的“收并之路”。
龙虎堂一直以一些卑鄙的手段,比如金钱贿赂、权力逼压、美色诱惑、隐私要挟等,控制一些企业、机关的主要领导,以达到他们暗中操纵、赢取私利的目的。
这些单位都是一些在东莱市各行各业颇具影响力的大中型企业或权力机关,掌握着东莱市行政、经济、贸易等各方面命脉,掌握住这些单位,虽然还不能说完全掌握住了东莱市,但是要左右东莱市的一些事情确实可以办到。
有时对于那些不上套的人,他们就使用暴力,杨玉卿和上官甜甜的遭遇就是其中一例。
总之,龙虎堂的一伙人为了达到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李伟杰每处理完一个单位的事情,就对龙虎堂的认识加深一层,同时对它的愤恨也加深一层,对毁掉龙虎堂之流黑势力的决心也就更加坚定。
不过,李伟杰也庆幸及早地了解了这一切,因为在某种程度上讲,龙虎堂也给他上了生动的一课,让李伟杰深刻认识了社会黑暗的一面,掌握了一些黑暗法则和伎两,对他今后的创业不无好处。
到了傍晚,李伟杰如期去接上官甜甜。
两人亲密地靠在一起向家走去,上官甜甜兴奋地向李伟杰讲述今天她在学校的所见所闻。
正说间,突然几个穿着与上官甜甜同样校服的人拦住了两人的去路。
上官甜甜立刻火了,沉声冲着为首的一个小子说道:“牛志斌,你给我让开,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那小子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危险处境,惹火了上官甜甜和站在点着了导火索的火药桶上没什么区别,还厚颜向上官甜甜说道:“上官甜甜,那小子有什么,连辆车都没有,让你天天用两条腿走路,你别跟他了,跟着我,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要车有车,要什么有什么,比跟他强多了,你仔细考虑考虑。”
“你说完了?”
“没有,没有!咱们就要高考了,其实你根本不用费那么大的劲,只要你跟我好,我保证全国大学任你挑,怎么样?”
“这回说完了?”
“说完啦!”
“那就快点让开,我还要回家呢!”
“你!”那小子刚明白自己是白费口舌了,也有些恼羞成怒,但还是强压下去了,“你走可以,但是他不能走,我要和他谈谈。”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男朋友说话。你不走是吧,不然你可别后悔。”上官甜甜说着,眼看就要动手了。
李伟杰害怕上官甜甜太冲动,在大街上出了伤了人,可就不好办了,赶忙在她耳边说了两句。
上官甜甜闻言也冷静了点,但是还有些气不过,于是李伟杰只得帮他出气。
只见他左手五指张开,插向脚下的一块铺路花砖,五根修长的手指向插入棉花一样插入了水泥砖里,向上一提,一块20厘米见方、5厘米厚、大约8公斤的花砖随手而起,左手插着花砖抬至胸前,右手掌刀故意缓慢地划向花砖,片刻功夫,就象拿一把锋利的刀子切水果一样,地上散落了一片花砖的碎块。
就这一手儿,镇住了牛志斌一伙人,陶俑一样站在那里,连上官甜甜推开他们和李伟杰两人并肩而过都没有苏醒过来。
在路上,李伟杰边走边问上官甜甜,那个牛志斌是怎么回事。
上官甜甜一皱眉头,撇撇小嘴,看来她是烦透了那个家伙。
通过上官甜甜的述说,李伟杰也大致了解了一些有关牛志斌的情况。
牛志斌的爸爸在东莱市是个很有势力的人,他的妈妈是东莱市人,由于他爸爸要拓展华夏北部市场,就选择了在东莱市投资,因此他们一家暂时搬到东莱市,他就上了这所学校,凑巧与上官甜甜一个班。
不知为什么,牛志斌一来就看上了上官甜甜,穷追猛打地追求她。但是,上官甜甜却烦他烦得要命,从来没有正眼瞧过他。尽管如此,牛志斌还是毫不气馁,一如既往,最后搞得上官甜甜一看到他就气不打一出来。
其实,今天这事的直接起因就是昨天李伟杰来接上官甜甜下学回家。
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