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城市里总是有些女人游荡于高挡别墅区,她们都是在寻求机会,可正是她们,让司机也错误地把她列为一起,这严重地伤害了她,使她深感受到打击,可是孙芸芸就是拗不过人们的眼光。
不一会,便到了码头,孙芸芸下车找钱时,那司机对她说:“要不,我在这等你?”
“你等我做什么?”孙芸芸问。
他说:“我收工了,我们再开一次房。”
孙芸芸啐了他一口,她怒声地说:“你把当什么了?”她怒气冲冲地走开,再回过头,出租车已经离开,向别的地方去了,孙芸芸想起他方才的表情和口气,又想他为什么要与她说这个,似乎认为她是能够懂得这一些的,心里顿时反感。再想起他蠢笨的嘴脸,便感到一阵厌恶。
码头这个时候已经没有船了,但是孙芸芸是什么身份,一个电话的问题,对普通人来说,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对她来说,很轻易就搞定了。
过海,到达澳门,当然在码头早就有人等着。
孙芸芸从一进赌场就感到整幢楼子里不是阴冷,而是有点阴森,仿佛进了地下室。
所有的窗户都被很厚的窗帘遮住了,屋子里的物什只是比屋子里的昏暗更加浓黑的黑色块,只能看出造型,却看不出质地。
孙芸芸闻到了久不通风的混杂气味,那是从家具、地毯和皮革上散发出来的,她找到了一个亮着灯光的房间,里面有一个男人的背影,他的背部闪耀起电视荧屏的光亮。
第1769章 名媛欣媛
孙芸芸在敞开着的门敲了敲,那男人回过头来,他刚才一定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了,那只烟头还跷在茶几的烟缸上,发出黯红色光亮,说不上是热烈还是挣扎。
“我是廖镇汉的老婆,我是来领他的。”孙芸芸说着,然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钱包,她把支票齐整地摆放到办公桌上,脸色平静。
对方似乎不急着放人,反而拉过一张椅子让孙芸芸坐下,他在说话的时候甚至还有点像太阳下面的冰块,开始是傲慢的,端正的,但慢慢地就会自融,有了不可收拾的流淌与波动,阳光闪闪烁烁的,跳荡而又绵延。
他注意到面前的这个身体高挑的女人有一双特别生动的眼睛,目光清澈,忍让,还有些缠绵,是那种贤妻良母型的淑女,内敛、胆怯、本分、缺少攻击性。
年轻的男人是赌场老板的儿子,在这个无聊的夜晚,他被眼前这个丰腴成熟的女人迷惑住了。
孙芸芸半长的头发和雪白的皮肤,红红的嘴唇黑亮的眼睛,那件引人注目的真丝衬衫,把她整个rǔ_fáng几乎全部呈现出来了,胸前的一抹雪白在闪闪发光,下身穿着黑色的短裙,两只修长的大腿高叉摆在他的面前,引得他垂涎欲滴。
他不想这么轻易地放人,不是那个据说老头不小的廖镇汉,而是他美貌的妻子。
孙芸芸坐在他对面的高背椅子上7旁谧约旱南ジ巧希右手放在椅了的靠背上,两乳之间的乳沟很深,对着他,好像还在抖个不停,像在同他打招呼似的,她交叉放着的双腿使他的目光容易往纵深发展,真是太性感了。
“你们到底什么时候放人。”孙芸芸有些不耐烦,而且对小男人无理的纠缠已有些觉察。
他的目光如同是毒蛇那血淋淋的信子,探伸到了她身体那些性感的部位,仿佛要撕裂开她的衣服。
男人挺了挺胸,坐得更加端正了,但是表情却有点不自然,有点尴尬,因为感到了他裤裆里的那地方,一根男人的yáng_jù强烈地挺起、膨胀跳动着。男人不敢妄动,只对孙芸芸挥挥手说:“你,你去把人领走吧!”
“这就对了嘛!其实是很小的一件事。”孙芸芸看得出小男人纯粹是在装腔作势,而且伪装得十分拙劣,一点儿也不高明。
她起身时朝男人灿烂地一笑,她的笑容朗丽,而且露出了上下两排珍珠似的整齐白牙,那一笑简直美妙极了,女人味十足,他不禁脸红了,一进的心旌招摇。
会议室没有开灯,昏暗中有三两个人,或蹲着抽烟或来回走动,孙芸芸见趴伏在会议桌呼呼大睡的丈夫。
她不想进去,就在门外面大声一喊:“镇汉。”
廖镇汉让孙芸芸娇叱的一声惊醒过来,他睁开惺惺的睡眼,没忘去抹去了垂在嘴角的口水,咧嘴一笑。
孙芸芸也没多话,转身便走,廖镇汉忙跟在她的身后,俩人一前一后走出赌场后巷。
廖镇汉从后面赶上孙芸芸,他唾着脸说:“喂,给点钱买包烟,我身上没零钱了。”
“这时候了,那地方还有烟卖?”孙芸芸没好口地说,从提包中掏出一些零钞给他。
过一会,廖镇汉便嘴里抽着烟,手中拿着一瓶饮料过来,跟刚才趴在分局时的狼狈样判若两人。
他瘦身长脸,一双眼睛狭长黑亮,鼻梁笔直嘴唇轻薄,一头微卷的长发使他看起来fēng_liú倜傥气度不凡,站在孙芸芸身旁足足比她高出半个头来。
他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亲密地搂着孙芸芸的肩膀把她先让了进去,坐到老婆身边,他见孙芸芸一脸凝重,一声不吭,只好屏声敛气,随着车辆的晃动默默地注视着窗外,街道两旁高层的灯火差不多熄灭尽净,除了几盏满是倦意的路灯,街道上根本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