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家老子穷追不舍,宫渃瑾有些支撑不住,毕竟自己才四岁,肿么和一个还不到30的大将军比。“老头子,你别追了,我跑不动了,我错了。”

宫寒景看到自家闺女求饶的样子,那叫一个爽啊。两凤眼一眯,笑得真叫个妖孽,但怎么感觉这么猥琐啊。

“小样,怎么样,还是你爹我厉害吧”

“是,是,您厉害,爹我腿疼,你快来给你宝贝丫头瞧瞧!”

看着宫渃瑾扶着自己的小腿,一脸眼泪汪汪的样子,老宫不自觉的就过去了,“来,给爹瞧瞧”。

就在这时宫渃瑾抓住时机,两个手指头在宫寒景身上一点,宫寒景便开始大笑不停。

看到宫寒景躺地大笑的样子,宫渃瑾知道自己的点穴学得差不多了,高兴极了。

小丫头两只小手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咳了咳,“咳咳,爹厉害,但到底是不如我!”对了宫寒景做了个小鬼脸儿,轻点脚尖,飞出了王府。

恰巧,宫渃瑾前脚离开,后脚寒睿墨就进了院子便听见一个断断续续的声音:“王爷,”一边笑着一边指着自己的身上,“帮我解一下穴”

寒睿墨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快要笑背过气的宫将军,就知道是小丫头干的,却还是不得不问一句:“将军这是怎么了?”

老宫一听两脸憋的通红,总不能说是被自己的闺女点了笑穴吧。

寒睿墨看着老宫吃瘪的样子,心情大好,毕竟是自己带出来的,不错,不错。但自豪中却带了点失落。自己要走了,小丫头会不会惦记他,会不会被人欺负了去?一想到着,寒睿墨就不淡定了,当下施展轻功,也快速离开了王府。

宫寒景看着王爷也离开了,没搭理自己,一阵怒火,却还是躺在地上笑个不停。直到两个时辰后,才自动解了穴。

解了穴的宫寒景派人出去找宫渃瑾,心里想着狠狠教训她一顿,这丫头点他穴就算了,还不给他解,不给解也就忍了,可为什么还造谣说自己得了宝贝在后院高兴坏了,不让别人打扰他。他的脸都被丢尽了。

应玚看着自家夫君一脸不收拾女儿不摆休的样子,也开始为宫渃瑾担心了起来。

当宫府下人急忙找小姐的时候,打死也不会想到她家小姐正在京城首屈一指的妓院喝着茶,吃着点心呢。

这不在玳琼楼的某处,一个粉嫩的小团子喝着茶,听着下面人的汇报玳琼楼的经营情况。玳琼楼是宫渃瑾从可以自由出入将军府时,办置的青楼,堪称京都一绝,无论是菜品糕点还是歌曲舞蹈。

“宫一,这是新的曲子,你带着姑娘们排练一下”宫渃瑾拿着新写出来的古风曲给了宫一,不过用毛笔写五线谱,怎么看怎么怪。

“好的,瑾爷”宫一拿着曲子不眼内心的激动与新奇,开始研究着怎么编曲。

安排完玳琼楼,就没事什么事了,四岁的宫渃瑾目前只能开一个青楼,唉,人小不好办事啊。宫渃瑾心里憋屈着。

“宫二,走陪爷赚赚去”一幅公子哥儿打扮的宫渃瑾,扇着手中的扇子,往外面走去。

宫二,在后面跟着,看着小姐的痞子样,一种无力感心中顿时涌出。

宫渃瑾走在街上,那大街的回头率不是一般的高。宫二告诉小姐这样将军会发现的,谁知道小姐直接回她一个,将军能把老子怎么找,老子一哭他就完。宫二被小姐的话堵得哑口无言,默默接受着,一群已婚未婚妇女对小姐的电眼。可是小姐一幅我这么帅,不拉风就不正常了,鄙视的看了眼宫二。随之迎上一群老女人热切的目光,不知意味的笑了笑。引的一阵尖叫。

不过,今天宫渃瑾上街可不是瞎玩的,宫渃瑾听说城南开了家玉器店,心里美的不得了,决定将其收入囊下。一个青楼已经不能满足她了,她要挣好多好多的钱,其实也没啥用,爱好而已。

“少主,你有什么吩咐”大堂老板看着刚进们的宫渃瑾,赶忙迎了上来。

宫渃瑾眉头微皱,看着旁边讨好的老板,心里很不爽,什么时候便宜老爹开了个玉器店,我肿么不知道。自顾自的进了店。东挑挑,西看看。有不少宝贝啊,着装修也是画了不少心思。

宫渃瑾眼镜里的两个小葡萄顿时有了神,“宫二,把这些东西装起来”这么好的东西在老爹着放着被人买走多可惜。

“少主,这东西您必须见了主人,拜了师父才能随便拿”。

“师父”?宫渃瑾瞪着两颗大葡萄看着老头,瞬间有一股被坑了的感觉,明知道是陷阱,但是好想跳,肿么办?

“对的,少主,主人让您准备好东西,明天城西见,主人要带您历练一下”老板看着面前萌帅的小团子不忍心的说着。主人那手段,不是一般人能忍得。这小团子,细皮嫩肉的,主人这不是造孽吗。

宫寒景书房里某个偷偷摸摸的身影,打了个喷嚏。

第二天城西

好奇心心满满的宫渃瑾背着将军府里的人,早早的带着宫二来到了城西。在宗政隅的哄骗之下,去了道馆修习武功。

而将军府那边,宫将军看着从书房发现的纸条,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骂着“宗政老头,你个不要脸的,抢我女儿,我诅咒你,你吃饭噎死,喝水呛死,出恭拉裤子。”

带着宫渃瑾走的宗政隅又打了个喷嚏,“这是要得风寒吗?”

“不,师父,打一次喷嚏是被诅咒。”

宗政隅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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