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傻急切的啃咬他的胸膛,手掌揉搓他的下体,而後撑起身体,扶住硬挺的性器抵住後穴,润滑但未扩张过的後穴吃力的坐上性器。
阿傻闷哼一声,疼痛阻止不了春药的药性,拓开後穴,咬住性器。
不同互相抚摸的快感,性器完全被紧窒的肠道包裹,温暖的蠕动无需动起来都能感到强得可怕的快感。
下一刻,阿傻动起腰,每一个起落都重重套弄性器,令人疯狂的快感从摩擦的地方传来,抬起落下,落下又抬起,每次进出使性器带出乳白的药膏,又立即吞进,後穴的颜色渐渐变得鲜豔。
“老……老婆……好强……慢……慢些呀!”
过去怎麽摸都没有这一次快感强烈,暂时不适应的身体有些逃避的扭腰,但最後本能的挺腰,总是跟不上阿傻的速度,被阿傻摁住腰无法乱动,接受强力的吞吐。
“老婆……呜……呜呜……”
堵住发出微弱哭泣的嘴,阿傻使劲搅动他的舌头,吞咽下几乎溢出的津液。
吻了会儿,元小春恢复些平静,满眼泪水看著脸憋通红的老婆,那模样比他更辛苦的样子,他主动的挺挺腰,阿傻闷哼地一手摁住他的胸膛。
“不要动。”
方才的套弄,阿傻已经明白怎麽能做使药性快点消失,元小春乱动只会使他更难受,他抬腰猛烈撞击一点,一道强过一道的快感充斥全身,後穴不由自主的收缩,全身的肌肉随之绷紧,呈现属於力量的性感弧度。
汗湿的额角挂下几绺发丝,一荡一荡的拂过棱角分明的英俊的脸,抿紧的嘴唇微白,汗珠滑下嘴角,滚进脖子,吸引元小春无意识的目光,停留上布满汗珠的胸膛,他舔舔干燥的嘴唇。
好想……好想抱抱老婆,可是根本抱不到,而且身体不受控制,一想射出来,老婆就不动了,抱住他狠狠的亲,完全不给他占主动地位的机会。
来来回回数次,元小春既心急又不好受,握住阿傻弹跳的阳物,感觉到活跃的脉动,却无shè_jīng的迹象。
“老婆……射出来……求你……”
听著元小春哀哀的乞求,阿傻一阵心疼,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事,只要一看到元小春全身就感到愉悦,shè_jīng的yù_wàng不知不觉强压下来,在他即将高潮时停下,看他扭腰讨好自己的样子,看他难受哭泣的样子。
“不哭不哭……”说不出安慰的话,也不知如何说出安慰的话,阿傻惟有彻底满足元小春。
担心阿傻射不出来,元小春含泪抚摩手里的阳物,想不到甜蜜的折磨已到尽头,不一会儿攀至高峰。
阿傻也不再控制自己,滚烫的j,in,g液一股接著一股喷上元小春的肚子。
买来的傻妻(16)
身上布满青青紫紫的吻痕和咬痕,有一点点痛,但元小春却笑得很幸福,完全不在意事後身上有多少印记,更不会在意当时老婆把他弄哭,只要老婆喜欢这样做他愿意多多配合,但老婆平时那麽傻气,笑起来也傻乎乎的,在床上怎麽变了个人似的?好凶猛,简直要把他拆骨入腹一口吞掉。
趁阿傻没醒,元小春的手碰著他的脸、脖子、胸膛,而後轻轻的吻上他的嘴唇,心里漾起无法形容的爱恋。
阿傻突然睁开眼睛,元小春毫不慌张,反而故意把身体往他的胸膛里靠近,半挺的性器磨磨他的下体,顶动他的阳物,“老婆,我知道怎麽做了,让我来试试。”
元小春自以为阿傻会像平时一样听话,哪知阿傻搂住他腰的手一紧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沈重的身躯压得他不能动弹。
“老婆,我要在上面……唔唔……”
阿傻一吻封缄元小春的抗议,嘴唇流连变成粉红的肌肤上,细细软软的呻吟逸出喘息的小嘴,大眼舒服的半眯著,尝得情滋味的身体贪恋阿傻给予的快乐。
王婶一双火眼金睛直往元小春身上瞧,心里顿时狂笑不止,但仍然关心的问:“昨天晚上你们两个过得怎麽样?”
脖子上的吻痕那麽明显,脸又飞上可疑的红云,还羞涩的偷瞧一眼阿傻,可想而知昨晚过得一定非常好,不然小春怎麽会越变越可口?摆明告诉大家昨晚他被阿傻吃了。
误解的王婶打个圆场道:“怪我多嘴,不应该打探你们小夫妻俩个隐秘的房中事,为了庆祝你们终於修成正果,我刚炖好老母鸡汤,好好给你们补补。”
为了不发出“哦呵呵”的怪笑,王婶掩住嘴极力忍住笑,她绝对不告诉他们汤里丢了根牛鞭。
元小春莫名浑身恶寒,他缩缩肩膀,抬头看看身边的阿傻,非常自然的倚靠上他,那股恶寒散开,只留下被抱满怀的吻馨。
看到阿傻抱住元小春,王婶更加肯定元小春是被吃掉的一方,按过去偷听的经验,小春在床上的表现虽然很稚嫩,经验少得可怜,但是光听声音就知道将来经验老道的小春能把阿傻榨干。
那声音真是软媚入骨,出奇的好听。
明天再给阿傻加根牛鞭,不,加根虎鞭。
小日子过得幸福美满,元小春每日仍然为开店的愿望忙碌,一枚枚铜钱丢进陶罐里,等待存满的一天。
除此之外,元小春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老婆能让他翻身一次,可是每次总是被老婆压在身下,对他的抗议置若罔闻,要不然他刚刚压上老婆,下一刻老婆完全出於本能又反压过来。
虽然他是完全享受的一方,还能看到老婆闭目享受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