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傻按住元小春的後脑,猛得抬起腰,深深地冲进元小春的嘴里,元小春难以呼吸,可他不挣扎,不论怎麽做他一定要让阿傻射出来。
浓重的呼吸低哑的呻吟交织,忽明忽暗的光芒笼上情欲的朦胧色彩,直到最後一次强劲的深入抽出,一股热液pēn_shè,呛进元小春的喉咙,乳白沾上脸和胸膛。
阿傻抱住早已累软怀里的元小春。
“小春,明天我还要和你玩。”
没力气说话的元小春在心里拼命叫喊不要,他不要再玩了,呜呜……这个老婆他打不过。
买来的傻妻(9)
阿傻擦干净他的脸,十分喜欢元小春在他怀里的感觉,可以让他抱让他亲,现在元小春全身软软的,脸蛋一片绯红,大眼睛水汪汪的,红肿的嘴唇引诱阿傻低头轻舔,已经麻木的几乎没有痛觉的嘴唇被阿傻舔弄反而舒服起来。
元小春眨了眨眼,主动贴上阿傻,沿著阿傻嘴型摩擦,试著吻阿傻,阿傻尝到自己的味道,想到元小春的浑身上下全是他的味道,阿傻不禁开心地抱紧元小春。
“小春是我的。”说著,在元小春脸上大大咬一口,留下任何人都能看到的牙印,告诉所有人元小春是他的。
元小春无力反抗,捂住半边脸,眼泪汪汪的问:“为什麽你总是喜欢咬我?”而且每次都咬得很重,害他好痛。
“因为小春是馒头,又香又甜的馒头,我喜欢吃,咬一下就没人和我抢小春。”阿傻说话的速度一直非常慢也生硬,但他每个字都努力说得清晰,清楚表达自己的意思。
沦为馒头而且是只属於阿傻的馒头,这让元小春泪往心里流,表面却维持丈夫的威严,大声警告:“我不是馒头,我是你丈夫,你以後再咬我我就休妻,一定休了你!”
虽然阿傻一开始就不懂休妻、休了你是什麽意思,但为了让元小春高兴,他还是听话的点头,然後搂住元小春的腰,抱起放自己大腿上。
“小春不生气,你说什麽我就听什麽,只要小春高兴我会一直一直听你的话。”
元小春抬头看著阿傻认真的脸,阳刚的轮廓,俊挺的五官,除了傻气的表情,他怎麽越看越觉得阿傻好看呢?而且阿傻的大腿坐得很舒服,结实的胸膛也靠得很舒服,让他整个人赖在阿傻的怀里不想起来。
“老婆……”元小春第一次肯定阿傻的身份叫他老婆,却又担心自己将来压制不住这力气大的老婆,他揪紧阿傻胸膛的衣服,可怜巴巴的望著阿傻,“你可要说话算数,要一直听我的话,不能欺负我喔。”
元小春柔弱的语气仿佛需要人保护般,阿傻再一次把他抱紧,“我是小春的老婆,不会欺负小春,也不会让别人欺负小春。”
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即使爹去世的早,小时侯被其他孩子骂没爹的野孩子,他也不敢向身体多病的娘哭诉,只能一个人躲被窝里默默流泪,娘去世後,周围的邻居都非常照顾他,但他总觉得自己一无所有,阿傻的存在如同弥补他心灵上的缺口,蒙上一层暖色,只想安心的依靠。
阿傻是男是女已经不重要,只要能让他靠在阿傻的胸膛上,闭上眼睛缓慢呼吸渐入梦乡,他愿意被阿傻抱一辈子。
看著元小春可爱的脸,阿傻好象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轻柔地亲了亲他脸上的牙印。
阿傻开心的抱著元小春一晚上,手臂麻木酸涩也舍不得放手,这是一件只属於他的稀世珍宝,谁也拿不走。
买来的傻妻(10)差点被肉包子噎死的小攻~
“包──子──包──子──馒──头──馒──头──卖包子馒头喽!快来买啊!”元小春买力的叫卖包子馒头。
今天王婶没和他们一起出摊子,听王伯说王婶昨天夜里突然流鼻血,失血过多,可能连续几日不能干活,因此所有的包子馒头都是元小春独自一人做好,阿傻帮忙烧火。
出摊後,元小春又忙收钱又忙叫卖,阿傻想帮忙但都被他推到一边举招牌吸引女客。
卖完最後一笼馒头,元小春数数了剩余的包子,还有十几个,足够他和阿傻饱饱吃上一顿。
元小春随手拿起一个包子递给陪同他忙活一整天的阿傻,他自己咬住一个包子後就开始收拾蒸笼等东西。
阿傻咬一口包子见是肉的,递到元小春面前,傻傻笑道:“你吃。”
元小春抬起头,面露不解,他指了下嘴上的包子,告诉阿傻自己也在吃,然後又弯腰捡起放地上的蒸笼。
“肉的。”阿傻没有收回手。
肉的?难得有卖剩下的肉包子,元小春急忙咬下自己嘴里的包子,菜的,他皱皱脸,失望子的菜馅,垂涎地盯住眼前肉馅包子。
“小春吃。”阿傻把包子递到元小春的嘴边,元小春吞咽口水,顺著阿傻咬过露出肉馅的地方咬一口,顿时肉汁四溢,满口肉香,果然比每天啃剩余的菜包子馒头好吃。
“再咬一口。”
“嗯嗯。”元小春连连点头,又咬了一口还是很贪婪的盯著阿傻的包子。
“再咬一口。”
於是在阿傻不断重复的“再咬一口”下,元小春一口一口消灭包子,看著他每咬一口包子的满足表情,阿傻反而想咬他可爱的脸蛋,嫩嫩滑滑的滋味比肉包子更吸引人。
肉包子很好吃,可是不能把每个包子都咬一口看看里面到底是什麽馅,元小春又递一个包子给阿傻,阿傻食量大,十几个包子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