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经历过什么,不用问也知道。

男人的身体,除了他们,还没人碰过。

离恨天的样子相当狼狈,也很凄惨。

他也让他们体-内的暴力因子在一瞬间炸开。

他们的表情不同,但心情却是相差无多。

无法想象,开启这暗门的不是他们兄弟几人,而是一个精骑兵,或是随便一个人,又会是什么结果……

这一幕,只让他们恨得牙根直痒。

离落用灵力斩断了束缚着离恨天手腕的铁链,男人软趴趴的身体正好掉进正给他裹着衣服的文曜怀中,男人这时已经虚脱了,但意识尚在,看到文曜焦急的脸,他终于感觉到了久违的安心,他无力的笑了下,他想说话,却没办法发出声音。

只能象征性的张了几下嘴。

“抱歉……”文曜心疼的拧着眉,“我来迟了……”

“脏死了!”在文曜道歉的同时,木涯一脸不悦的来扯男人,空气中隐隐透着雄性气息,还有做过的味道,这气味让木涯觉得烦躁,特别是看到地上那斑驳的痕迹,还有盘踞在男人腿上,正欲干涸的东西,他觉得恶心,他要把那碍眼的东西弄掉。

文曜带着男人转了个身,躲开了木涯伸来的手,木涯扑了个空,他显然没想到文曜会躲开,他明显的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的颜色又黑了几分,他冷冷的看着文曜,伸手道,“把他给我。”

“你没资格。”文曜淡淡的拒绝了木涯,之前心痛的样子荡然无存,面对木涯时,他的脸上已没有多余表情,很平静,也很沉稳,但是文曜的心情相当不好。

“文曜,这是南朝,这不是东俱,你有什么本钱在这放肆。”见文曜不肯放手,木涯准备用抢的,可他接连几次出手都被文曜躲过了,木涯哪经历过这种事情,没人可以忤逆他,他说的话,就是命令,在火气升腾的瞬间,木涯口念咒术,灵气汇成剑影,烈凰斩作势便要劈下。

文曜抱着男人没办法还击,尽管如此,他也没露出一丝慌乱,天龙印很快出现在脚底,蓝色巨龙像磨盘一样在他们身下盘旋,这是修罗特有技能,可以将攻击如数反弹。

他们都是武修者,若真动起手来,这暗室必定会被他们拆掉,就在他们马上就要打起来的时候,一直沉默着的离落厉声开口……

“你们还嫌不够丢人吗!”

离落的呵斥,让他们想起了现在的情况。

木涯和文曜是不和,但现在,不是他们吵架的时候。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男人成了矛盾激化的原因,这点毋庸置疑。

“精骑军在外面,皇上还等着给他交代,你们可以不要脸,但离家丢不起这个脸!”

离落的话,让木涯稍稍收敛了些,他悻悻的别过头,对着地用力一啐,他比任何人都了解现在的情况,整个帝都的精骑军都被他调动出来了,现在帝都闹的人仰马翻,就连皇上都无法入眠,他在御书房内等着他上报结果,现在根本不是为了这种小事吵架的时候。

可是,看到男人发生了这种事情,他不仅不知道男人现在的情况,文曜那家伙到现在连一根手指头都没让他碰到,还说他没有资格,木涯觉得,除了他,天底下就没人比他更有资格了,想到这,木涯就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脾气了。

对此,文曜并没有任何表示,他对离家的声誉毫不关心,他来这里,只是来找男人。

脚下的天龙印依旧旋转,蓝色的光芒映在文曜黑色的衣摆上,更显阴森,他没什么表情的看着木涯,似乎没有就此收手的意思。

“如果你想带着具尸体离开离家,悉听尊便。”

离落越过文曜,向房间另一半的铁笼走去,此时,那些水鬼和怪物已然消失,光线不明的铁笼内,还是隐约可以看到团团黑影,离落没有停顿,他一边走,一边对木涯道……

“木涯,让你的人用最快的速度,把事情解决。”

“不用你多事。”木涯嗤了声,他看了文曜怀中的男人一眼,啐了一声便转身走向离恨天刚才一直对着的青砖墙,这墙是一道暗门,相当厚实,隔音也很好,不管这里发生什么事情,外面都听不到。

不过木涯的精骑军有一种传声工具,不管隔着多厚的墙,或是灵力阵法,这声音都会毫无阻碍的传出。

只见木涯舌头一卷,一个黑色的犹如米粒大小的东西在他舌上若隐若现,分秒之后,木涯身边的石墙开启了。

风传音是没有声音的,但却可以直接传到特定的人耳中,这种无声的工具,是精骑军突袭时专用的工具。

不同的声音代表不同命令,是长官最直接的下令方式。

别人模仿不来,也做不出的。

在石门重新开启的瞬间,天龙印已然消失,离家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但男人的声誉,文曜无法不顾及。

他不能让别人发现男人,更不会让他们知道他发生了什么。

更何况,现在离恨天的状况,不太好。

他热的烫人,在他们吵架时意识已经不清楚。

他做了这么多,他不希望到最后,他带出离家的,是一具尸体。

精骑军进门的一瞬间,文曜将被衣服裹的严严实实的男人抱了出去,他低着头,并没有引起他人的注意。

也没人知道文曜抱走的,是何人。

离恨天被人掳走,并被强迫了的事情,就这样被他们瞒了下来,就连离萧山也不知晓。

这一夜,帝都闹了个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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