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夏笑着给虞楚昭重新倒上酒:“梁叔这真是,哪里就能随意保亲事。”
虞楚昭笑着把酒喝了,醉醺醺状,只道那项梁不是东西,坑他大姐。
虞楚昭知道殷夏心中必定半信半疑,项梁此人计谋,怕是走的最近的殷家最清楚不过。要是诚心联合望族项家,也不是不可能的。但是这话从虞家说出来,又是另一说,也许就是虞家拆分郡守权利的办法?让他们疏远项家……
虞楚昭趴在桌子上傻笑,被王顾揉搓了好几下也没像往常那般跳起来讨场子。众人当他多喝了两杯,其实虞楚昭在心底冷笑,这聪明人就是太聪明了,反而容易聪明反被聪明误!就让那殷通一派瞎想去吧。顺便也是给项梁提个醒,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此番话传到项梁耳中,项梁真真是哭笑不得。这虞楚昭倒是厉害,反间计一用一个准!换成他是殷通,也肯定要疏远项家些时日。于是耐下心来,不管那近一周未见到的殷通,袖子一抖,继续拨弦,毒害众人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