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听完他就大惊,立刻发誓把白小慢从水深火热中救出,让她和自己拥有美好的明天。也不怪说任和平的想法幼稚,毕竟不管多老多愁的男人都有自己是白马王子要舍生取义杀龙救公主的情结,就像不管多凤姐的女人都觉得她心里有一个小城堡,住着天天为他国王子苦等的长发公主一样。只是他忘记考虑了他要付出的机会成本。
几乎不用思考,任和平就把白小慢代入成了被处心积虑的欧阳红扔进魔窟任意玩弄的可怜女孩子,内心的柔情和心痛揉成了一片。他知道现在这女孩儿在任家,这是他的主场,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由此做出了一个惨绝人寰的决定,他要当面给告诉白小慢,如果白小慢愿意,就算前路再荆棘满途,他都会尽他的力量带她离开这是非之地。
任和平为了给自己壮胆,在偷溜到这最最里边的套房时,不惜灌了一大瓶酒,以防自己在欧阳红的眼神之下掉链子。
敲了好几下,没人应门。再扭一下,门锁着。
“我是任和平,能不能请你开门,白小姐,白小慢小姐。”任和平依旧执拗的想要进那房间。从他自己眼里,他就是一个衣冠楚楚fēng_liú倜傥略微有点醉意,为了美人甘愿脑肝涂地的帅气ceo;而任鸽从显示器上看,他是只寻着“我要交合啊我要交合,交合完了我就去死”的飞蛾;至于在隔了一道门的欧阳红眼中,她巴不得现在就能提着ak47把这只聒噪的蚊子扫射了。
按照一般的常理,要是任和平再发出一声废话,以欧阳红的性格,她一定会开门像第一次出场那样,一个飞踢把任和平提成司马迁。她的嘴唇甚至都已经离开了白小慢的后颈,却听到“白小慢”这个称呼,转回了头,看着白小慢:“他。”欧阳红指了指门外还在有节奏响着的敲门声:“为什么知道你叫白小慢?”而手也伸进白小慢被扯得七零八落的洋装里重重的捏起白小慢的淡红色小樱桃:“你告诉他的?在他邀请你跳舞的时候?为什么你们都这么的贱?”手劲渐渐加重。
不管是疼痛还是瘙痒还是害羞,白小慢都受不了这力道,眼里再次积满了吃痛的泪:“我没有,我一直在你身边,我怎么会和他讲话。红。。轻一点好不好,我疼。”
“鬼话。”欧阳红剐下白小慢上身穿戴本来就不齐的遮羞布,扔在地上:“你疼,我会让你更疼。”说完把本已经在床上躺着的白小慢拉起来,带到玄关的化妆台前:“坐上去。”
白小慢听话的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