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失去了记忆如孩童一般,却时刻记着他的儿子,这绝对需要十分浓厚的感情才能维系起来的,展护卫有此父亲,实乃人生一大幸事,父子亲情着实让人艳羡。
跟着公孙先生来到了书房,无音听话的坐了下来,公孙先生拿起一本《道德经》:“我们来写《道德经》中的字吧。”
“《道德经》,好的。”无音熟稔的提笔蘸墨书写起来,白纸上很快写满了: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公孙先生看着无音微蹙着眉头仔细的查看了下那写满字的白纸,并未写有错字,字迹工整,结构方正茂密,笔画横轻竖重,笔力浑厚,挺拔开阔雄劲,颇有唐时颜真卿之风,不愧是展护卫的父亲,可是为何要紧锁眉头呢,令人费解。
“写的很好,为何不开心。”公孙先生询问道。
无音面色苍白,有些害怕:“公孙先生,有鬼qaq,他在操控我写字。”
看着无音胆怯害怕的眼神,公孙先生安慰着:“小昭儿,这里哪有鬼,是小昭儿忘记了一些东西,《道德经》昭儿早就学会了,而且你看写的非常好。”
公孙先生的话就是真理,无音是这么认为的,他微张着眸子有些结巴:“真,真的,么。”
“真的,不骗你,骗你是小狗。”唉,心真累呀,看着展护卫的脸做这种表情,这个语气,压力甚大。
缓了片刻,公孙先生微笑着说:“除了写字,昭儿还想做什么?”
“画画!”
“着实不错,让我一饱眼福,欣赏下昭儿的妙笔丹青。”
准备好了材料后,无音在卷轴上开始画了起来,一个微胖的人形出来了,公孙先生心想,本以为他会画展护卫,看这形态怎么也不可能是展护卫呀,且看下去。
画已颇具形态,公孙先生总是明白了他所画何人,这竟是包大人,他实在疑惑,包大人与他相见不过一次,为何会画包大人呢。
“昭儿为何画的是包大人?”
无音双手握笔面含笑意崇拜的说:“因为包大人是好人,昨天他还帮大哥哥和可怜的哥哥。”
原来如此,公孙先生总算是知晓了,孩子的心总是干净,纯洁,无暇的,对于对他好的人他就会深刻的记在心中。
突然一句话打断了公孙先生的思绪:“公孙先生,而且包大人他好黑哟,昭儿记得可清楚了。”
咳,有特色的人也更容易被孩子记住。
这幅画终于全部完成了,无音搁下了笔使劲的吹着希望画快点干,公孙先生立马拉住了无音,唉,这用嘴吹要吹到何时呀,放在那儿自然晾干就好了。
“小昭儿,你这是作甚?”
无音趴在桌上托着下巴摇晃着腿:“快点吹干就可以送去给包大人了,公孙先生,你说包大人会喜欢么。”
“......”他不想说话。
公孙先生没回复无音,无音也不甚在意,他的注意力早就转移到画有没有干,干的程度如何上面去了。
画很快就干了,无音立马站起身来把卷轴卷了起来,就准备跑出去。
公孙先生摸了摸无音的头:“这幅画我去帮你送给包大人,你去玩好不好。”
“好呀。”公孙先生一定没有问题的。
无音继续坐在那儿涂鸦起来,公孙先生收着卷轴来到了包大人处,他敲了敲门,里面:“进。”
“学生拜见包大人。”
包大人抬头放下了手中案牍说道:“是公孙先生呀,有何事?”
公孙先生取出了卷轴递给了包大人,包大人好奇的打了开来,仔细的看了看:“这画中的竟是本府,看这画工精湛,画像惟妙惟肖,不知何人所作,本府倒是想叨扰请教一番。”
公孙先生卖了个关子:“这人,大人你见过。”
包大人捻着胡须思索起来随即笑道:“莫不是公孙先生你。”
公孙先生叹气一笑摇头,包大人继续想着:“难不成是展护卫。”
很快包大人摇头:“展护卫的画技我见过,不是他,不是他。”
突然包大人想到了一个人:“难道是展护卫的父亲?”
公孙先生点头微笑:“正是,现在他虽如孩童,可所学却未忘,学生猜想他的记忆并未丧失而只是封存了起来,若能找到开启记忆的钥匙,想来就可以恢复正常。”
包大人同意的点头片刻后朝着公孙先生给了个眼神:“本府知道公孙先生想要做什么了,只是这关键所在在哪儿呢?”
思索了片刻,两人齐声道:“展护卫!”
他们下定了决心要帮助展护卫了,展护卫跟着他们的时间里尽职尽责,对他们如兄如父,如今展护卫找寻到了自己的亲生父亲,亲生父亲却变得如此,他心中定是难过非常,展昭这孩子有些事情就喜欢憋在心里,表面从不显露出来,让他们看着就心疼,以往都是展护卫帮他们,这次就让他们来帮展护卫一次,只是最后能否成功,唉,尽人事听天命。
☆、第44章 华山喜羊羊七
可怜人的那件案子还在审理之中,无音也一直呆在开封府之内,开封府的众人已经都认得了无音也可以将他和展昭分辨出来,开封府厨房的王大娘最喜欢和无音相处了,无音也很喜欢呆在厨房。
一天,无音又来到了厨房,他笑着叫着:“王大娘,你今天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