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玲,我原本以为你是个聪明的,但是现在看起来,你更没脑子,”现在白家主已经明白怎样的选择才能够保全自己了,“你自己的事情就要付出代价,以后你是死是活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白玲玲在听了白家主的话之后,脸色参拜了一瞬间,但是下一刻眼中又充满了坚定,反正家主已经承诺了,只要家主回到阎家,她就会是阎哥哥的妻子,而且是唯一的妻子!
看着已经不可救药的女儿,现在白家主开始考虑怎么和阎家主说事情的始末才不会被灭掉!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半个月的时间已经过去,言没有一点消息,而关于上次事情究竟是谁做的也无法查清楚。
不管阎家人怎么努力,在找到一些线索的时候就会被人先一步掐断,如果只是一次大家或许会认为是巧合,但是一次又一次就让阎家人明白,这是出了内鬼!
“还是没有消息么?”半个月的时间虽说不是很长,但是阎毓给人的感觉却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虽然还是一样的容貌,但是身上的气质却变得更加冰冷。
“还没有,家主,如今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看着以为言的消失而完全封闭了自己的阎毓,大长老有些心痛,但是他也知道如果言不出现,家住就一直都会是这个样子。
“那幕后究竟是谁查到了么?”就像是大长老说的一样,如今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言失踪了总比知道言死了来的好,虽然大家都知道言已经凶多吉少了,但是只要没有见到言的尸体,阎毓就能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他的言还活着!
“同样没有,不过应该和阎凡有些关系,那些被关押的人说在其中看到了熟悉的人,但是因为当时所有人都被下了致幻的药物,没有办法确定他们说的是否正确。”关于这件事大长老也觉得扼腕,不过从这样的手段来看,的确非常可能是阎凡做的。
“那就好好查,没有证据的话,制造两条证据不就好了。”阎毓眼睑低垂,用着平稳的语气说出这些话,但是大长老明白,现在家住已经忍不住了。
“可是家主,他毕竟是您的父亲。”虽然说阎凡做的事情完全不是一个父亲能够做得出来的,但却无法否认他的身份。
“父亲又如何,难道就因为他是我的父亲就能法外施恩么?大长老,这个时候我是在大义灭亲啊。”阎毓说的风轻云淡,但是眼中的恨意却让人无法错过。
听到阎毓这样说,大长老还怎么拒绝,这孩子一辈子心冷,唯一一个接受的人就是言,现在言还被人害得生死不明,他如今没有发疯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就在大长老不知道应该怎么劝说的时候,一个人敲门走了进来,他单膝跪在阎毓的面前将一个将一个东西双手呈上。
“家主,这是属下被关押在暗室里的时候,从一个来鼓动我们的女子身上抓下来的,这个东西属下觉得有些眼熟,所以将它呈上。”这个东西他一直都觉得非常眼熟,但是却想不起来究竟从何而来。
而当阎毓看到那个东西之后,脸色大变,眼中带上了狰狞的血色,“果!然!是!他!”
这四个字阎毓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的表情有些扭曲,身上升腾起无尽的杀意。
这个东西他认识,不,应该说阎家这一代的每个子女都知道知道这是什么——阎家家徽,只是这家徽并非是阎家正统的家徽,而是阎凡为了确定自己的家住地位私自设定的一种家徽,这种东西只有和阎凡有关的人才会拥有!
“很好,既然知道是谁做的,那么可以收网了!”害得他的爱人生死不明,这笔账怎么能就这么算了!
“家主,我明白您的想法,可是仅仅靠这些还不够当作证据。”这只能证明那里和阎凡有关系,但是却没有办法证明阎凡是幕后黑手。
就在阎毓想要反驳的时候,二长老走了进来,“家主,白家家主求见。”看了阎毓一眼,二长老接着说,“白家家主似乎知道关于这次事情的很多证据,所以……”还是见见的好。
到了客厅,阎毓看着卑微的跪在客厅中的人眼中带上了玩味。
“说吧,你知道什么事情?”他并没有问白家家主所求,反正只要他的答案让自己满意了,那么他也不介意做个顺水人情实现他的愿望。
“请家主原谅属下的过错,”听到阎毓的话之后,白家家主的态度更加谦卑,整个人都趴伏在里地上,“这次的事情全是属下的小女而起,因为白玲玲将您与言大人的事情告诉了老家主,所以老家主才会想要因此制衡您,而白家虽然依附于阎家,但因为曾经得到了老家主的提携所以更偏向于老家主。”
这个时候白家家主已经是孤注一掷了,他知道这是唯一的机会,如果不能得到阎毓的谅解白家只有毁灭一途,而他恐怕也会丧命。
阎毓听到了他的话之后并没有回答,而是紧紧的盯着他,目光中带着明显的冰冷。
半晌之后,阎毓终于松口,“说吧,这是怎么回事,如果说清楚了,我饶过你,也饶过白家,如果说不清楚,白家就和你一起消失吧!”
听到了这样的话,白家家主哪里还敢说谎,立刻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都说了出来,如果不说出来的话。
“你有什么办法证明你说的话是真的么?”阎毓听到了事情的始末之后,整个人都平静了下来,他心中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