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玩起手机游戏。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
我醒来的时候,是躺在沙发,身上盖着一件长外套。我愣了愣,坐了起来。能闻到一阵香味,从厨房那头传来的。那里是亮着灯。
我左右看,看见桌上多了一部手机,而之前没吃完的东西都不见了。
我起来去到厨房,果然看见沈律岑。他挽起衬衫袖子,不知道从哪儿找出了锅碗瓢盆,台子上还有刚炒起来的配料。
那些菜当然不是本来就有的。我想不到他什么时候去买回来。
似乎察觉到,他朝我这里看来。他对我微笑,说:“我煮了面,吃一点吧。”. ]
我点着头,走过去又说:“你几点到的?”
沈律岑说:“有一会儿了,我想着你累了没叫你,本来要早点煮的,不过刚刚又接了一通电话,抱歉。”
我说:“ 没事。”想想,又说:“其实我吃过三明治了,这么晚了,你……”
沈律岑说:“我也饿了。”
我一愣,“噢。”
这一时换我有点抱歉了。我说:“那你去坐着,剩下的我来,盛面我可以的。”
沈律岑笑笑,“已经好了,你到餐厅坐着吧。”
我只能去坐着了。
沈律岑很快端来两碗面。他坐到我对面的位子,和我一块吃起来。我喝口汤,不仅感到胃暖了起来,心里也是。
我想着改天真是要和父亲学一下怎么做饭了。
突然沈律岑放下筷子,他拿纸巾擦了擦嘴,说:“这里离你的公司比较远,明天……”
我赶紧说:“不要紧,刚才过来的路上,我看见小区外面有公车站,我搭公交车吧,你应该也有工作安排了吧,唔,还要应付那些记者。”
沈律岑向我看,说:“那么让董姐送你去吧。”
我说:“也不用麻烦她了,她,她现在一定很忙。”
沈律岑说:“我让咩咩来接你,好吗?”
我一顿,只能点头。
沈律岑没说话,他是起身走过来我的身边。我怔怔地看他低身,他朝我伸出手,指头抹了一下我的嘴角。
我感觉脸微热起来。听见他说:“你不用担心我这里,我并不会受到什么限制。今天开会也是因为后面工作本来也要调整。我一向认为私人事情不用对大众交待太多,我所要说的已经表达在声明上了,我也不愿意拉着你一块对外解释什么。那些讨论和新闻热度会慢慢减少的,总有比我们又更重要的事能报导,记者们久了就失去兴趣了。”
我点点头。
沈律岑又说:“只是你受到的影响也许是比较大,也可能……假如你在公司遇到难过的事,或者不能解决的,一定要告诉我,好吗?”
我又一怔。不是理解不了他的意思,我甚至都想过很糟糕的情形,而那些正是我要去面对的。可是沈律岑不直接和我说辞职——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也不用去想明天以后万一被认出来要怎么面对那些人。
而事实上,也已经有熟悉的人往我这里猜过来了。
但他不这样开口。我心里多少轻松。如果他真的开口,我反而要感到疙瘩。
我想了想,说:“嗯,我知道。我明白的,我,我也不想和外面的人解释太多,那样反而奇怪,以后日子也是我们一块过的。”
沈律岑没说话,他拉起我的一只手握着。
我朝他看,笑笑说:“其实公司那里也说不定没人认出我。”
沈律岑只看着我不说话。突然他低下身亲吻我。他吮着我的唇肉,有点用力,那舌头很快打开我的嘴探进去。
我哼出声,而一手忍不住去勾在他的脖子后。
唇舌分开后,他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那热气呵在我的脸上。他突然说:“你还饿不饿?”
我没说话,因为一手让他拉着去摸在他的裤裆。那里已经微微撑起一块。我红起脸,说:“呃,在这儿做……好吗?”
沈律岑又亲了亲我的嘴角,“为什么不好?”
我说:“这里是我哥的……”
这时我的手已经让他带着拉下那裤链,那形状更明显了。我的手指被拉着往内摸索,那热度让我一顿,想说的话和口水一块吞了回去。
而他的唇已经贴着我的脖子。他说:“真的不做吗?”
我没好意思地说:“但这里……没东西。”
他说:“我刚才顺便买好了。我想着一定用得上。”
我一顿,霎时满脸通红。这时衣襬是被撩高起来,他的手搂在我的背后向前带,那掌心又依稀摩挲着我的肌肤。
他舔着我的耳朵,“做不做?嗯?”
我没说话——还说什么话,当然是付诸实行起来。
我推开沈律岑一下,起身蹲下去。我把他的外裤连内裤褪下来一点,那半硬的性器马上对着了我的脸,在前端已经有点濡湿。我感到脸非常热,一手去扶着它用舌头舔起来,又用唇去蹭着那前端几下,张口含了进去。
在脑后隐约有手抚弄着头发,那气力扣着我的脑袋向前,听见沈律岑说:“麻烦再吃深一点。”
那口吻庄重似的,我却从脸颊到耳朵都非常地热,嘴巴已经张得更开。那勃发的东西直往喉咙顶,脸颊是非常酸,眼前也有点迷蒙起来。我抬起眼,而他低着脸,那眼睛也轻垂着看不见内里的情绪,他的唇抿着,身体肌肉也略略地紧绷了。
我越加卖力。突然沈律岑说:“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