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会鞭打您。”利德尔重重地拍在安索格的屁股上,然后粗暴地摁着他的背脊,逼迫他完全贴服在冰冷的台子上,镣铐的声音咔咔响起,很快安索格的四肢就被完全禁锢在台子的四条腿上。安索格尝试着挣扎了一下,但明显这是徒劳的,他最多可以小范围地扭动他的屁股以期诱惑利德尔。
检查般的,带着小羊皮手套的手在安索格的屁股上抚摸,然后两根食指插进了湿透的后穴,掰开那张紧闭的嘴露出最yín_dàngsè_qíng的地方。“别扭得那么厉害,陛下,还没到你该挨操的时候。”利德尔用其他手指捏着安索格的臀瓣,把那个被麻绳勒得浑圆的屁股肆意揉成奇怪的形状。
“啊哈……可是……”安索格喘息着,和利德尔做爱是他总是在亢奋地发情,“您在用手指操朕……哦……还是您的手套……总之……您操了朕……啊……”因为利德尔手指猛地插入,安索格的尾音突兀地拔高,坚硬的性器顶着鞭笞台的边缘,因为shè_jīng的yù_wàng疼痛得抽搐。
利德尔的手指只是在肉穴里搅拌了一下就抽了出来,慢条斯理地把手套上的yín_shuǐ涂抹在安索格被揉红的屁股上。“这只是惩罚您随时随地的骚浪。”利德尔转到安索格的面前,让他看着自己是如何把沾染了yín_shuǐ的手套嫌恶地丢掉,然后换上另一双干干净净的。
安索格仰起头伸出舌头,似乎是想要舔一舔利德尔的身体,然后沙哑而甜蜜地开口:“我喜欢您的惩罚,请给我更多,阁下。”
“放心吧,我的sāo_huò陛下,在这间惩戒室里,我会尽情地、里里外外地惩罚您,让您的pì_yǎn和jī_bā都好好地哭出来。”拍了拍安索格的俊脸,利德尔从架子上取下了一根假yáng_jù送到安索格的嘴边,“来舔湿它,陛下,就像那天您发浪地舔我那样。”
利德尔挑选的假yáng_jù是黑色的,比他或是安索格自己的家伙要小一些,但是既冷又硬,安索格艰难地就着利德尔的手吞咽它,侧着头用舌头涂满口水。当安索格贪心地想要趁机舔一舔利德尔的手指时,利德尔揪住了他的头发并用假yáng_jù拍打他的面颊:“我说过,别发骚,陛下。有教养些,别像个好几年没被jī_bā操过的婊子似的。”
“可是……我一看见你就发情……利德尔……”安索格舔着唇,喘息的声音里满是湿漉黏腻的yù_wàng,“想到你的jī_bā我就pì_yǎn痒……一直流水……手指根本不行……啊哈……要你操进来……要你用j,in,g液灌满我……”
“在惩罚结束前,我是不会用jī_bā操您的,陛下。不过我会给您这个。”把手上的假yáng_jù塞进安索格嘴里搅了搅,利德尔又抽出它走到安索格的身后。光滑的伞状头部抵着蠕动的后穴,利德尔微一用力,那张贪婪的嘴几乎是欢欣鼓舞地吞下假yáng_jù,媚红色的穴口一点点收缩着闭紧,像是回味方才的美味。
抓着安索格两边的屁股摇了摇,确定肉穴已经紧紧咬住那根粗长的异物后,利德尔走到墙边取下了一根鞭子。“我会抽打您的屁股,五十下。”利德尔像个刑讯官或是审判长那样冷硬地宣布,手中的鞭子空挥了一记,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
“哦……”安索格吟哦着,背部一阵绷紧,显出健硕的肌肉。但是利德尔并没有继续抽在安索格的身上,他恶意地换了一根鞭子,然后又是一记空挥。安索格弹动着,结实的背肌阵阵痉挛,jī_bā抽搐着,仿佛坏掉似得不断吐出大股的yín_shuǐ。
利德尔换了十七根鞭子,每一次尖锐或低沈的空挥声都会让安索格呻吟、低吼、挣扎、扭动,似乎那十七记货真价实地在他背上炸裂。当利德尔安抚地摸着安索格的后颈,安索格已经只能精疲力尽地摊在鞭笞台上,汗水打湿了他的金发,一绺绺黏在颊边。“光是听着您就快要射了。”利德尔握住安索格的yáng_jù,用拇指抵住顶端的小孔,“您就那么喜欢被残忍地抽打吗?因为您是一条发骚的公狗?”
“你给的我都喜欢……”安索格声音沙哑,却不减yù_wàng,“真正地鞭打我吧……来吧……利德尔……打我的屁股……”
“如您所愿,陛下。”一件器物被放到了安索格的屁股上,那是件平滑而宽大的家伙,沈甸甸的。“这是板子。我会用它打您的屁股。相信我,比起鞭子,这玩意会让您更兴奋。”利德尔冷漠的嗓音刚落下,板子就干脆利落抽打在安索格的屁股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较安索格猛地绷紧了屁股,紧缩的后穴将pì_yǎn里的假yáng_jù吞得更深,阳心被碾过的快感和痛楚混杂在一起,安索格的双腿都哆嗦了起来,充沛的yín_shuǐ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一记又一记的板子坚定而残酷地落在安索格的背上、大腿上、尤其是屁股上,留下大片大片的红色淤痕,安索格因为疼痛而持续绞紧后穴,那个冰冷坚硬的玩意儿就不断在他的pì_yǎn里前后chōu_chā,滑动着一次一次碾压淫肉,这种自插般的愉悦和被禁锢着鞭打的淫虐交织着,成了一种格外淫靡猥亵的快感,煽动着安索格大声地浪吟:“噢噢……太痛了……好爽……啊……深点……利德尔……打我……啊哈……打我的sāo_xué……痛……用力……啊啊……不要停……”
“当然。”利德尔微微挑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