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声幽幽,伤心决绝,凄美悠悠,听了潸然泪下。这样月缺的日子,令小青伤感很多,也成熟很多,未来的路,迷茫。只有琴声才能诉说心里深处的伤痕。
突然,这么凄美的琴声,惊醒了众人,洪成之,醒过来,是谁在弹这么伤心欲绝的琴声,是谁伤的这么深,好像是自己心里藏的那句话。推开窗看,好像在柴房不远处传来。
白森森也听了,觉得这人琴艺相当不错,自己学习琴筝多年,还不如此人深邃,不由钦佩嫉妒。
白梨花她也听到琴声,好像是白森森弹的,平时听见他弹过,好像是全派只有他弹得这么好的琴声,是不是他在弹,是不是她出去,他这些日子思念她,见她回来,而弹琴表达思念之情,她心里一喜,脸一红,谢谢你,亲爱的白森森。推开窗子一看,看见白森森的窗子关着,好像是从他那里传来的,呆呆的看着,呆呆的想着。
夏雨荷,也听见了,也以为是白森森在弹,但是觉得不太像,因为此琴声过份伤感,催人泪下,那种深度,那种风格,是白森森没有。心里疑惑,起床循声寻觅,好像是柴房来的。
此时,郭黑脸刚睡着,被琴声打醒,心里极为烦慅,好像近在柴房,走出来大骂几声“:谁在乱弹琴,烦死人了。”
小青听见有人在骂,连忙停下来,收拾好琴,藏好,一个人躺在柴房草堆里,装作睡着了。
郭黑脸见琴声停了,也唠叨几句,又糊涂睡觉去了。
夏雨荷轻轻的循声觅来,快走到柴房,琴声嘎然而止。不知道是谁在弹,走到柴房一看,没有人弹琴,只见白天那个破衣乞丐。也就不在意,喃喃自语“:是谁呢?不会是乞丐,肯定不会的!”疑惑的回房睡觉了。第二天,洪成之奉掌门之命,出外有事,临行前,嘱咐师弟白森森照看一下小青,又拿了两件旧衣裳给他,要他转交小青,换了那件臭衣裳。
洪成之匆匆忙忙离去,白森森拿着衣裳去找小青,可惜他去山下挑水去了,没有回来,就把衣裳给了郭黑脸,要他转交给小青。
白森森走后,郭黑脸看见这衣裳半新的,还是绸缎的,值几个小钱,于是把它偷偷的送到山下当铺当了,换了银子,买酒喝。
可惜那小青,早晨挑水,上午劈柴,烧火搬东西。
搬东西时路过一个练武场,看见众人正在练剑,就不时驻足观看,暗暗的记在心里。
这一切,被刁一明看见,斥责他走开,小青识趣的乖乖的走开。
搬二次的时候他又慢悠悠的,小心翼翼边走边看,又被刁一明发现,示意马五知觉,马五明白后,走过来就是一脚把小青踢在地上,小青痛得滚了几圈,东西散落一地,却不敢声张。
可是还是被白森森看见了,问“:怎么回事?”
马五说“:白师兄,这个乞丐搬东西,鬼鬼祟祟的偷看我们练武,我怀疑就踢了一脚。”
小青爬起来不敢争辩,说“:我是看大家练武有劲道,有气势,所以觉得有趣多看了几眼。”
此时,白梨花也来了,看见是那个赃乞丐,衣裳还没有换,没好气的说:“走,臭乞丐,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臭死了,走。”
刁一明也走过来说“:白师妹叫你走,还不快点滚,臭乞丐,还没打怕。”
小青见势忙道歉,拿着东西走开。
这天夜里,小青在模仿偷看来的动作,慢慢的练习。
不巧的是刁一明马五刘江三个人看见,偷偷的走到面前,马五突然大声说“:臭乞丐,你在偷学我们的武功。”
小青吓了一跳,不敢吱声,忙忙的低着头。刘江也说“:臭乞丐,找死,敢偷学我们的武功,找死。”敲打了几下小青,也不敢躲避。
刁一明心生一计,说“:你很喜欢我们的武功,那好,你跪在地上拜我为师。跪下,叫师父。”
小青不依,被马五一脚踢在地上,,和刘江一起押着跪在地上,小青还是不愿喊师父。
马五恶狠狠地说“:叫不叫,不叫就捏死你。”一把掐住小青肩胛,掐得小青大声哀叫。痛得无奈,只得哀求,饶命,大喊“师父。”
刁一明听了,阴冷一笑,说“:乖徒弟,哈哈。”三人大笑。
笑完以后,刁一明又生一计和二人暗暗说了些话,说“:徒弟,我教你武功。”
刁一明把雪山派的雪花神剑剑法,完全反过来练给小青看,本是刺左,却改作刺右,斩右却改做刺左。乱七八糟,不伦不类,破绽百出。
刁一明练完六份之一的雪山剑法的反向形式,说“:练给师父看看。”
小青本来就不会武功,也不知道有诈。只得照样练一遍,三人在一边看得大笑,说“:好,好徒弟,给我好好练习,明夜就来检查,要是没学会,有你苦头吃。”三人笑着扬长而去。
小青无奈,害怕他们明夜来折磨他,只得苦苦的练习,练了好久,基本全熟悉了,却总是不伦不类,无法连贯。夜里,累得睡着了。
次日,小青白天做事,脑子还暗暗思索练习武功,百思不得其解。夜里,刁一明三个人又来了,逼小青叫了师父。
小青练给他们看,看得他们暗暗大笑,好好的剑法被他练得变了方向。今天刁一明又生一鬼主意,把后面六份之一剑法由凌利迅捷改成温柔缓慢,好像打太极,改变了速度
小青看了刁一明变味的剑法,也只得学习,三人看看,也大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