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凌后姚夭到船家那的时候,正好两个时辰。船原路返回,下船时轩辕凌给了一张一千两银票,船家神色自若的收了,只说了句“欢迎客官下次再来。”
姚夭在鬼阁的时候问过轩辕凌,只有嘛船家是他的人嘛。结果却被告知,固定在岸边停靠的船家,都是他的人。而他们真的以载客为生,本身不会什么武功。所以轩辕凌给了钱,姚夭一点儿也不惊讶。
如果有碰到新加入的船只,碰到这种情况羡慕那些船家赚大钞的时候,船家就会表达对这类有钱人的各种不满。说他们要求多,还不听劝,总是随口指挥他们的行程。这样一来,那些新来的人就不会怀疑他们为什么游江会去这么久了。
轩辕凌带姚夭去了鬼阁的总部,那么现在就要带姚夭去分部。没错,就是这么高档。鬼阁为了方便,在各个地方都设了窝点,毕竟水路一来一回,频繁来往的次数多了,总会有不便。除非集体行动,那就可以自己遣派船只,也不用避人耳目。
“这个。”姚夭看着面前的贫民窟,一时间不淡定了。这是把丐帮都承包下来的节奏啊。
“怎么?”轩辕凌见姚夭惊疑不定,便停了下来“别看外表破,这里可是隐藏路口的好地方。”
“这里,也都是你们的人?”姚夭倒不是嫌弃这里的环境,只是,传言不是说鬼阁人不多但个个奇才么?果然传言不可尽信。想来也是,当初能把樊帆等长老逼成那般地步,隐藏的人想必少不了吧。
“不,只是贫穷的普通人。只个把是安插的耳目。”轩辕凌牵着姚夭走到了一处枯井去,姚夭好奇的俯在井口“不是吧?还真有枯井为入口的?诶,这不是枯井啊,有水。不会要穿过水下吧?”
“想法不错,只是这是供人饮用的。直接下去,怕是不妥。”轩辕凌把姚夭拉回来,怕她一个不小心掉下去。姚夭看见轩辕凌伸出手,在石壁上挪了几块石头。姚夭等半天,没见动静“你记错了?”
“入口不在这,走吧。”轩辕凌带着姚夭往一处看似废弃的屋子走,拉开夹板,只见地里延伸下去一个通道。轩辕凌让姚夭先下去,回身把夹板盖住,在旁边的石壁上按了按,就听上头声响阵阵,不稍时路口就被封住了。
“倒是隐秘。”姚夭看着这一路插着火把才能看清的路,猜测着路的尽头会是怎样的光景,心里有一分期待。
“诶?”姚夭心里猜测的,无非就是到了尽头后,一片敞亮,别有洞天的模样。可是,这眼前的场景,跟想象中有点差啊。
虽然不懂这是哪里,但明显这还在地底,头顶倒是有一个大洞,阳光从外面透进来。这里的屋子之类的,全是用土堆砌成,有点像二十一世纪黄土高原上的那种土房。不过看上去很简单,没有什么装饰物。不过盆栽,灌木花草之类的还是有的。
“怎么?失望?”轩辕凌笑笑,推开其中一间的门“别看外面简陋,里面倒是不错。”
姚夭探头进去,发现里面的布置,真就跟地面上一样。站在里面,没注意就跟在路地上一样。可外面看明明是土房啊,可在里面看却是木板。姚夭走到门口,用手敲了敲木墙,很实。摸着的感觉,竟是比地上的厚实多了。
“你这些天,都住这儿?”姚夭走出房间,看了看天,总觉得有些委屈他了。
“嗯,需要时就回来”轩辕凌按了进来时道上的圆石,他抬头望了望天,似乎等着什么。姚夭也不问,而是跟着一起抬天望。这里都没人,刚才那作法许是联系用的吧。只是这老天干嘛?莫不是那些人会从天而降?
事实证明,姚夭想多了。等了一会儿,只见天迹有个黑影俯冲下来,近看才发现竟是许久不曾见到的烈。
烈站在轩辕凌的肩头,傲然的看着姚夭。轩辕凌走进房里写了张纸,放到烈脚下,烈自发的张开爪子,抓住纸条。
“噗。”姚夭看烈那熟练的动作,不禁笑出了声“战鹰变信鸽,哈哈。”本来姚夭没笑成这样的,只是那通人性的烈在听到姚夭的话后,仿佛很嫌弃的瞥了她一眼。总之那副神情莫名的喜感,着实逗坏了她。
轩辕凌看着姚夭笑的花枝乱颤的模样,眼里充满了温柔。肩膀一耸,烈便拍着翅膀飞了起来。
“你每次都这样对烈,它照样对你不离不弃生死相依啊。”姚夭笑着调侃轩辕凌,轩辕凌没说话,只是抚了抚姚夭的头。
两人才坐没一会儿,烈就回来了。爪子下竟然抓回了个信筒。轩辕凌拿过信筒,取出了里面塞满满的信件。
“这是?”姚夭见轩辕凌自顾的读了起来,她也捡了一条来看。只见纸上写着:闲王府夜入贼人数十,均被擒获,供出是太子人马,还在查实。姚夭又捡了一条:姚家嫁妆被窃,已追回。窃贼供出都是珍妃指使的。
“珍妃是何人?”姚夭对宫里的情况不是很了解,所以对突然冒出的珍妃这号人物,很是疑问。
“太子生母。”轩辕凌把姚夭看过的纸条拿去看“到是猖狂。”
“一个妃子竟然有这么大能耐?”姚夭对那些纸条没有兴趣看了,左右都是情报。只是嫁妆丢了,家里人却没告诉过她。等等“这丢嫁妆是在你给聘礼之前发生的,这珍妃是针对我?”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珍妃针对的是我。”轩辕凌风轻云淡的说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就是这样,才让人摸不透,才让姚夭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