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相思眼底划过懵懂。
她哪里明白了？她才十八岁。
之前又没人跟她讲过这些，她所懂的也只是浅薄的一部分。
更何况。
这种事对于十八岁的女生而言，太禁忌。
战廷深看着她浮动的眼眸，嗓音愈缓，循循善诱，“而且，这不会是最后一次。以后三叔还会对你做。”
聂相思瞠大眼，眼瞳里闪烁着显易的恐惧和惊骇。
战廷深轻揉着她的细腕，仿佛安抚般，然而，他出口的话，却一点安抚的作用都没有，反而更粗暴直白，“并且，这样的事不会少。”
禁欲了三十年，心里到身体的需渴皆以到达了顶点。
除了第一次美妙得让他有些失控外，这次，他已经非常隐忍的只一次。
再者。
他对他自己的身体和需求还是很有自信很了解。
所以，以后这样的事不仅不会少，而且，必定会非常频繁。
他知道自己这样说，会吓着她。
但，他必须让她有这个心理准备……迎接他。
聂相思已经懵了好么！
这种事他竟然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毫无羞耻之感……
她不能不服气！
至少她做不到他这么的，嗯，直白。
战廷深看着聂相思傻乎乎的模样，温柔的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随即牵起她的小手，拉开门，两人一同走了出去。
张惠已经做好早餐，正上楼准备叫两人吃早餐。
刚上楼上到一半，就看到战廷深牵着聂相思从房间里出来了。
张惠微楞，但也只是一愣，对两人道，“先生，小姐，早餐好了。“
聂相思偷看了眼张惠，脸红得跟颗大苹果似的。
张惠瞧见，微微一笑，掉头下了楼。
聂相思闭了闭眼，在心里幽幽叹气，感觉自己已经不能直视张惠了！
……
两人牵手走到餐厅，就见卓萱已经坐在餐桌边的椅子上。
聂相思心一紧，飞快从战廷深掌心里抽出手，低着头，快步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战廷深皱眉，看了眼聂相思，倒也没说什么。
不过这次，他没像往常一般坐到聂相思对面的位置，而是走到聂相思身边的椅子坐下。
聂相思，“……”
卓萱放在桌下膝盖的双手微微握紧，脸色亦是透出苍白。
聂相思脸颊轻抽，垂着睫毛，端起桌上的牛奶喝了起来。
老实说。
她以为经过昨晚的事，卓萱会离开。
毕竟，不是每个女生都能承受得住昨晚那样的耻辱。
不过，现在看来，卓萱的心理素质可比她想象中的要强悍许多。
就这一点看，她还是蛮佩服她的。
如果换成是她，她估计昨晚就灰溜溜逃跑了。
这么想来，聂相思觉得自己还蛮玻璃心的。
吃了早餐。
战廷深离开别墅去了公司。
聂相思和卓萱稍作休息，便去了书房复习。
刚走进书房，卓萱忽然盯着她道，“昨晚……”
”昨晚我很早就休息了。“
聂相思忙说。
主要是怕她以为她听到了昨晚的事尴尬。
卓萱微不可见皱了眉，瞳孔里亦印出几分屈辱，抿了口苍白的唇，停顿了片刻，道，“战先生和聂小姐的感情真好。”
“……”聂相思背脊一震，垂在身侧的两只小手微微捏紧了，“卓老师，你……”
“干么？这么紧张。”卓萱对聂相思盈盈一笑，盯着聂相思的双眼却透着精明，“战先生是你叔叔，你是他侄女，叔叔和侄女感情好，不是很正常么？难道是我误会了，战先生和聂小姐感情其实没那么好？”
聂相思拧了眉头，看着卓萱的脸，半响，微眯眼，平静道，”卓老师，我们开始复习吧。“
说完，聂相思从她面前擦过，朝沙发走。
然，卓萱却并不打算就此终止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