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抬手的时候我以为他要打我,我吓得闭上了眼睛,但预想的巴掌没落在我脸上,睁开眼,他好笑的看着我。
“叶一鸣都跟你说了?”他问。
我点了点头。
接着他抓住了我的手——或许用握更贴切一些——放慢了动作,把领带打好。
他看着我好一会儿,说:“你挺适合穿幼稚的衣服。”
我低头看了看衣服上印着的那个大大的米奇,从那之后我就没怎么穿过成熟点的衣服——当然不是我愿意的。?
☆、第四病
? 这几天我一直都无所事事,叶一鸣劝我不要跟他说想要离开之类的话,下场会很惨,我秉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自始至终没跟张泽臣提起。
不过这么下去不是个事儿啊,家里还好说,反正他们对我的行踪一向是不过问,有我没我一个样,可是学校和蛋糕店那边怎么办?我连着旷课这么多天,肯定被发现了,我的手机也不知道去哪了,电话接不到,他们到底联系没联系我。
这座房子的好多地方都有座机,可是每次我一拿起电话,就有人过来“委婉”的阻止我。
不得不说这些个黑西装对我的态度比我刚来的第一天要好多了,也不知道张泽臣跟他们说什么了,总之我现在说话不至于没人理我。
叶一鸣经常在庄园里出没,在这里我跟他是最熟的,而且我们年龄相仿,能聊得来。
我很奇怪为什么他这么闲,整天看不到他做什么正经事,然后他跟我说,他的正经事就是闲呆着。
我从他的口中逐渐了解张泽臣这个人,不过可信度我一直觉得不高,因为我看见的张泽臣跟他描述的相差太多。
又过了几天,我实在是觉得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于是在张泽臣醒来的时候,跟他说了下想要回去的事。
这天我照例做了早点,不过比平常丰盛些,推开门,他还没醒。
我把早餐摆在桌子上,去衣帽间给他挑出今天穿的衣服。
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洗漱完了,坐在椅子上。
“你想跟我说你要离开这。”他突然开口。
“你怎么知道?”我有些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