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惟宁也没怎么哭,落下几滴晶泪就停了,恨恨地道:“黄惟谦这个奸人,竟然谋害自己的亲爷爷,简直是qín_shòu不如!”李睿道:“黄小姐,现在可以去请你父亲叔叔他们了吧?”黄惟宁抬头看他,美眸含泪,脸色激愤,倒别有几分韵味,道:“我这就去,不过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让梁根老实交代的?”李睿道:“我也没这本事,是我一位好兄弟,用刑逼供,梁根无法忍受,便全部招了。”
黄惟宁默默点头,没再多问什么,迈步走出房间,很快消失在门外。
李睿等了三四分钟,就听门外脚步声响起,有些杂乱,估计是黄惟宁带人回来了,走到门口一看,可不是,黄惟宁在前领路,黄之山三兄弟跟在后面,四人联袂而来。
李睿让开门户,与三兄弟点头示意,请他们进屋。黄惟宁最后走进屋里,反手把门关了。
卧室里,黄之山皱眉道:“小睿,我听宁宁说,你要公布一件与先父之死有关的大事?是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吗?”
李睿目光盯在黄之河脸上,道:“当然可以,三位既然已经到来,我也就可以说了,令尊并非死于肺癌晚期,而是被害。害他的杀手以及幕后真凶我都找出来了,现在就说给你们知道。”
他之所以盯着黄之河,是想判断下黄之河是否与儿子黄惟谦合谋,可说完却发现,黄之河表现得惊讶而迷茫,与二哥黄之海表现得没有什么区别,心里觉得,他要么是没有和儿子合谋,要么就是合谋了但很会演戏。
黄之山早就听女儿黄惟宁说过,李睿怀疑父亲黄兴华是被人害死,而且还被他发现了黄兴华血液里的证据,却也没想到,他能这么快抓出杀手与幕后真凶,心下很有几分震撼,表情凝重的问道:“快说,杀手与真凶都是谁?”
李睿依旧看着黄之河说道:“杀手是我大哥的保镖梁根,幕后真凶是黄惟谦!”
此言一出,三兄弟皆惊。与老大老二的震惊不同,老三黄之河的惊讶里带着愤怒,他很快叫道:“不可能!胡说八道!李睿,我知道先父很看重你,即便如此,你也不能胡说八道,血口喷人!”
李睿一点也不生气,语气淡定的道:“我知道黄惟谦是你儿子,但你不用这么激动,没有证据,我是不会胡乱指控的。你们三位听好,我现在讲一下黄惟谦下手的原因与过程……”说着将梁根的招供整理一番后讲了出来。
黄家三兄弟听后,尽管表情都很震惊,却没谁现出不可思议之色,就连黄之河本人,也是迷迷惘惘,半信半疑,还流露出几分惧色。由此倒是可以推断出,黄惟谦真的有可能干出这种事来。
屋中五人面面相对,却没人说话,只能听到或细密或粗重的呼吸声,气氛一时间诡异得令人心里发虚。
过了好一阵,黄之海脸色惊怒的张嘴问道:“小睿,你这么说,可有证据吗?你刚才也说,没有证据不会胡乱指控,那你的证据呢?能不能拿出来看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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