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真的不知道。”雪鹰说道。
龙涛再次陷入沉默,神色很是寂寥。
北叔也曾提过,当年即便是在神龙王朝纵权庙堂的黄雀侯,那么不喜欢忠烈之士的阴谋家,也被“血衣师徒”搅的无法承受,亲自给舅舅李慕渔修书一封,承诺只要他能诛杀这两人,便可以答应不再进攻春水城,给他留下这座城、这条河作为净土存身。
龙涛猜不透舅舅是否知道,“血衣师徒”和涡妖之间可能存在的关系。
难道为了一个死去的心仪女子,就放了这对妖孽?
看来他还是轻视了舅舅对索清秋的用情之深。
怪不得面对那般华贵难得的吾痕老师,他都能守着一颗痴心,数年不为所动。
“那么”
龙涛若有所思,吐字很少,很慢,“这此涡妖作乱远胜以往,几乎让高丽到了亡国灭种的境地,是不是说明,血衣师徒拥有了可以和我舅舅抗衡的修为能力?”
“这个,还真不少说。”
雪鹰被龙涛的心境感染,缓慢说道:“当时那个师父刚破潮汐境,距离藏海境依然很远。不过估计这次,即便他们修为不一定能和李慕渔抗衡,起码也有其他方法,否则不会如此有恃无恐。”
“这次”
龙涛在思考中,甚至呼吸都有些沉闷,“你和寸丁深入高丽开城以南多日,这次可否发现了他们的踪迹?”
雪鹰少有的摇了摇头,道:“没有,但我心里感觉他们在”
龙涛沉默数息,对着天空,又似乎是对着雪鹰,也更是对着自己
他喃喃说道:“这才是最强大的,更是最恐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