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口气,就算严广墨已经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不成?”就在尤丑准备杀人的一瞬间这道声音飘进他的耳朵,也让他突然亡魂皆冒,汗如雨下,看着从天上缓缓飘落而下的白衣男子,尤丑保证自己从没见过这个人,可是这个人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气势与杀气,却让他感觉自己犹如大海中的一叶扁舟,一个浪头便可击沉,手中紧紧捏着白少凡的脖子,里男子稍微站远了点,眼中一脸警惕,看到白衣男子到来,躺在地上的白均已经灰暗的犹如干尸的脸上露出了一份不易察觉的欣慰。“卓。。。咳咳。。。兄,你。。。来了,咳咳咳。。”说着嘴角又流出很多鲜血,扶起白均,丝毫不在乎一身不染烟尘的白衫染上鲜血,看着这个当年与他一起力推魔教,更是为他挡了致命那一掌的多年挚友,如今已经不久于人世,卓不凡一脸痛苦与不甘“是我来晚了,是我来晚了啊。”“咳咳。。。救。。小凡”说完这句话白均便闭上了眼睛,身中剧毒,后又被尤丑打成重伤,更是亲眼见到家人因为惨死在身边,早已油尽灯枯的他能撑到现在唯一的目的就是等他的到来,他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这个挚友身上了,犹如当年那一掌。。。他知道他不会让他失望的。
将挚友轻轻放在地上,将目光缓缓的看向抓着小家伙的尤丑,场面静的出奇,谁也没有说一句话,也不敢说,所有魔教的人都稍微往后退了一步,此时的压抑让他们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恐怖,“放了这孩子吧。”只有一句话,却让现场的气氛浓郁到了顶点,所有人都看向了尤丑,看着是淡淡跟他说了这么一句的白衣男子,白均刚才的话虽然断断续续,可是他也听到了,他叫他卓兄,跟白均是挚友又姓卓的,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他怕了,也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危机,这种危机就是死亡,在魔教混的风生水起的他今天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离他如此接近,尽管《仟煞》魔功他已经练得如火纯情,可是他不敢动手啊,教主的恐怖他知道,当年能将教主打伤的人,十多年没见,他不敢出手,他怕一出手,自己就面临死亡。眼神阴晴不定了半天,忽然闪过一丝阴狠,那抹阴狠虽然隐晦,可还是被卓不凡捕捉到了,暗道一声糟糕,可还是晚了一步,只见尤丑突然一掌印向小家伙的背后,然后猛然将小家伙抛向高空“撤!”,只见平地突然轰鸣四起,土石横飞,卓不凡将小家伙接在手中,用袖子挥散烟雾,只见哪还看到尤丑以及一帮魔教之人的踪影,正欲追去,突然看到怀中的小家伙眼睛紧闭,额头有丝丝黑气冒出,掀开背后的衣服一看,一个血红的掌印触目惊心,掌印处散发着一丝丝黑气,“仟煞,是仟煞中的毒掌,该死,严广墨,我与你不死不休。”虽然一心想将那几个卑鄙魔教之人掌杀,可是现在却是要救人为上了。
玉川边界之地,只见一伙魔教之人仓皇奔走,仿佛后面有什么魔鬼在追杀一般,缓缓这伙人停了下来,“护法大人,那个人是谁啊,怎么那么恐怖,光散发的气势感觉都能杀了我。”“哼——你们不用知道他是谁,你们只需要记住一句,就是今天白家庄所有人已经伏诛,一个未留便可。”“是,属下遵命!”看着后方玉川之地,尤丑终于放下一颗心,他知道,他没有追来,他打白少凡那一掌很有分寸,不会立刻死,却也救不活,这样卓不凡为了救孩子就不会来追杀他了,可是毕竟不能亲眼见到孩子死亡,他可是知道,教主是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死就死死,活就死活,没有可能或者必死一说,这是他第一次出来办事,东西可以得不到,但是如果连灭门这种事都做不到斩草除根的话,他尤丑只怕结果也好不到哪去了。
魔教总堂。“启禀教主,属下办事不力未曾得到秘籍,请教主责罚。”宽大的王座之上坐着一个两鬓微白的的中年男子,此人面色红润胡须修长却不潦草,若不是那一身极致黑色并绣有白色骷髅头的袍子在身,倒颇有仙风道骨的意蕴,这是这般打扮却无形中给人一种阴森恐怖之感,此人便是魔教教主严广墨,此刻严广墨脸上看不出半点表情,看着跪在眼前的尤丑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作为魔教教主,更是十多年前差点统一江湖的一代枭雄,他不笨,相反比任何人都聪明,尤丑是什么样的人,他知道却不点破,相反重用于他自然有他的目的,十多年前那一战,教众死伤殆尽,急需用人,尤丑是个小人,却不乏小聪明,武学天赋更是不差,只要为他所用,他不在乎什么样的人,因为他需要的只是工具,能帮他一统天下的工具。这几年尤丑一直跟在他身边,以他对他的了解,得不到,那便意味着他亲自去也是出不了第二种结果的,“嗯,知道了,这不怪你,毕竟是传言,有没有都是问题,那可有留下活口?”“启禀教主,白家庄一共九十三人,一个没留,只是。。。”“只是什么?说!”“属下未能得到秘籍便罢了,本想取白均首级回来让教主祭酒的,只是突然来了一个白衣中年男子,此人武功深不可测,只是气势便让我等属下喘不过气来,不过比之教主,却还差得远。”“白衣高手?可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吗?还有,那人既然出手,你又如何逃脱的?”“启禀教主,那白均死前最后一句称呼那白衣人为卓兄,属下当时正拿着白均在手,以他首级威胁,才得以保命。经过九死一生,属下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