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林简摔出去的时候见着陈淮伸手过来,看这样子是要准备拉自己一把,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她会如他愿才怪!林简直接抓在陈淮的胳膊上,较真地把吃奶的劲都用上了。随着闷实声响响起,林简拉着陈淮一起朝前摔了出去。
擦!阴沟里翻船了!她也没想明白自己刚才怎么想的会拉个男人一起摔,随着陈淮的体重压下来,林简被撞地头昏眼花,腰间胳膊上肌肤裸。露处被地上的碎石抵得苦不堪言。
陈淮刚才的确是绊了林简一脚,不过同时已经出手打算去扶,他没料到林简蛮力大的惊人,松懈轻敌了才会被带倒。准备起来时,右手掌心也不知道碰到她身上的哪个部位,略显平坦,硬实中隐约带着一丢丢的绵软。职业病使然,他条件反射地压探了一下,耳边已经响起林简的咬牙切齿声,“妈的!还没摸够吗?有种再摸一次试试看!”
她话音刚落,陈淮已经嗖得一下利索起身。
林简费劲地坐起来,晦气地看了眼刚才她本来要落脚的地方,果然,那里还整整好好插着三支未点的香烟,每支间距十几公分的样子,香烟后面打横放着几朵不知名的白色野花,并排伫立在小路里侧,她甚至还闻到了熟悉的酒味,若有若无的氤氲在这片人烟罕至的原始森林里。
林简的视线在那三支香烟和后面的白色野花上停搁了好几秒,晦气起身,正好对上陈淮的视线,她就觉得刚才被大力撞到的某处又隐隐作痛起来,冷冷出声,“看什么看!”
“不单看着平,摸着也平。”他淡淡回应,是陈述句,语气里带着检验过后晁盖敲章的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