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终是认输,叹了口气道:“那叫闵娘去让吴优给我做些吃的,荣年……算了,让他吃就吃了,原本打算今天下午回来给你做晚饭的,结果出了这么一档子糟心事儿,让吴优多给我做点,我要好好补补。”

话说到这儿,我哥的面上倒是变了,“早知道,即便是君逸府上的老妇人也不能原谅,白白丢了一顿饭。”

我被他的无奈给逗笑了,道:“这事儿明面上还是我们理亏,虽然我也受了伤,但是于她而言却是无妄之灾,虽然你不能原谅她,但是还是要去给她道歉的,到时候要是严重了,说不定还让荣年去给她治伤,按照荣年的脾气,许君逸的救命之恩,大概没这么好用。”

“人家都收你为徒了,你惹的祸还不能让你师父去收拾,不过说起来,这老夫人虽然看上去是无妄之灾,若是荣年出马,倒也是因祸得福了。”

“管她的呢,你不用想太多,荣年十有**是不肯出这个院门,人情世故他才不理会,我看她这无妄之灾怕是**不离十了。”

我哥哈哈一笑,道:“这倒不一定,万一是你亲自出马,那岂止是因祸得福?”

我瞅他一眼,道:“你觉得可能么?”

“这个……还真不大可能,算了,总归我与君逸关系算好,这事儿我出面会好解决些。你先晕两天,等你醒了,估摸着也没你什么事儿了。”

“如此最好。”我打了个哈欠,道:“有空啊,我得找个高人来给我算算,我最近是不是有血光之灾,这不是被刺杀就是被摔的,也忒可怜了些。”

我哥站起来,仿佛没听到我这句话,面无表情的出去了。

我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又说不上来哪儿奇怪,倒是跟着他的背影看了一眼外面已经黑下来的天色,算了,不去想了。

皇宫文德殿,皇帝依然坐在龙椅上看着桌案上厚厚的奏折,仿佛从上午到现在就未曾动过,旁边的宫灯发出黄灿灿的光芒,照亮安静的大殿,偶尔响起纸面摩擦的声音,剩下的就只有几个人呼吸的声音,似有似无。

忽然殿门响动,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跪到皇帝桌案前,低声禀报:“起禀皇上,乾元寺里的那幅画,没有拿过来。”

皇帝抬头,看着他,问道:“怎么回事?”

那小太监有些战战兢兢,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抖,“回,回皇上,那乾元寺的主持说,看那幅画可以,但是不能动,太祖皇帝下了旨,任何人不得动那幅画,动此画者,皇族中人永除皇族,非皇族中人斩立决。”

“嗯?竟有此事?”皇帝皱了皱眉,有些不可置信。

“确有此事,派去取画的人亲眼看到了太祖皇帝留下的圣旨。”

皇帝眼珠转了转,深吸了一口气,道:“那就找个画师去把那幅画临摹下来,朕倒是要看看,那林长清与那贵妃长得到底有多像。”

“是。”

小太监领命出去了,皇帝放下了手里的奏折,眉头紧蹙。

这贵妃当年还真是得皇宠,竟然让太祖皇帝下这样的旨。这让他更加好奇,这位贵妃的事情。

“来人,去把宫里关于这位贵妃所有的记载都给朕找出来,朕倒是要看看,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子。”

此时的我,正在我的小院子里吃着夜宵,完全不知道,皇帝已经把我的当年,全都翻了出来。

我的当年,时间过去了这么久,我都有些不记得了呢!

因为我不知,而且这一夜无人来烦我,我倒是睡得踏实,没有做奇怪的梦,不过真正奇怪的是,在我睁开眼看到我哥的时候,我就不记得我做的是什么梦了,只觉得有些压抑,其他的竟然完全想不起来,倒是我哥把话题扯远了,我似乎连我做过梦这件事都要忘了。

因为这几都“晕着”,所以可以足不出户,是相当的清闲,除了脑袋上缠着一圈绷带,倒是看不出我有什么问题了,荣年在我没睡醒的时候就来给我把了脉,如丧考妣的模样让我想抽他一顿,再加上他昨天把我做的桃花糕都给吃完了的旧账,我忍了忍,还是没将他一个掌风给扇出去。

即便是荣年哭丧着脸,问也什么都不肯跟我说,我无奈,又不能再将他扇出去,于是,只能无视他,自顾自爬起来去厨房做吃的了。

连着两天被耽误,好歹今天总算是可以做一顿饭出来了,中午我哥打着来看我的名义来蹭了我一顿饭,其实我原本就是要做给他吃的,最近麻烦事儿太多,犒劳犒劳他也是应该,只不过荣年一直绷着个脸让我很纠结,我哥倒是大度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吃过午饭后,闵娘收拾了碗筷,我回屋歇着,我哥和荣年在院子的杨树底下坐着品茶,荣年依旧绷着脸不说话,我哥倒是显得很悠闲。

过了一会儿,我歪在床上便睡了过去,这院子里实在是安静,这天儿也暖和的让人犯困,我睡的也颇有些频繁了些,不过好在有我哥,也就没多想。

又养了两天,我哥来的时候给我带了套衣服过来,说,不能再吃我做的菜了,吃的太好都装不出悲伤焦急的模样来了,我笑他,随后又道:“那我便醒过来好了。”

但是我已经把菜都准备好了,我哥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还是很麻利的坐下来,闵娘和怜月忙着布菜,我则在一边看我哥带过来的衣裳。

我将衣裳抖开,却见一套紫色的宫装,奢华但是不繁复,现在穿倒是正好,我觉得有些眼熟,便笑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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