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惜时也发现了两人之间暧昧的距离,他甚至感觉到了陆择呼出来的气息,带着一点点薄荷的清爽味道,看到陆择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阮惜时的脸慢慢地烧了起来,下意识地就偏开了视线。
他只是被陆择看得有些难为情了而已,他感觉再继续跟陆择的眼睛对视,接下来他会控制不住自己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情,那对于他来说实在太出格了。
陆择这才说道:“没事,没有撞痛。”
四五个蛇皮袋的玉米木奉,剥完只有一箩筐差不多一百斤的玉米粒,少是少了点,但阮惜时种玉米的本意并不是拿去卖钱,而是留着喂j-i喂鸭的,虽然说也喂不了多久,但能喂多久算多久,也能省下一些饲料钱。
说到j-i鸭,这段时间下雨,j-i舍鸭棚都s-hi漉漉的,阮惜时喂j-i喂鸭的时候也只是把拌了饲料米糠的剩饭倒进食盆给它们而已,好多天没进里面捡蛋了。
雨下了几天终于放晴,太阳重新升起,虽然下过几天雨,但天气依旧炎热,甚至还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趁着天气晴朗,阮惜时把花生玉米全拿出来晒,他把楼顶扫了一次,跟陆择把花生扛上去晒,玉米就留在天井里晒。这样安排是因为天井面积本来就不大,玉米不多而且重不方便搬运,就放天井里方便晾晒收起,而花生比较多,但是一箩筐的花生并不是很重,搬上楼梯就简单一些。
站在楼顶,阮惜时仗着他家的地势高一点,可以看到邻近几户人家楼顶上也晒满了花生玉米,可以说是大丰收了。
小灰平时喜欢在天井里玩耍,这会天井晒满了东西,它没了撒野的地儿,就愤懑不平地跑到晒玉米粒的地方,用爪子刨玉米玩,结果被从楼顶下来的阮惜时看到,阮惜时就厉声赶走它,并过去把它刨得到处都是的玉米粒扫回去。
小灰自觉做错了事,整条狗蔫蔫的,抱了根玉米穗轴闷闷不乐地咬着,时不时看向阮惜时,哀怨又委屈地嗷呜一声。
阮惜时见它犯了错还委屈巴巴的,心里也软了,走过去lu 了lu 它的脑袋,半责怪半哄道:“那边是晒玉米的,你不能过去玩,把玉米弄得到处都是,知道吗?”
小灰像听懂了他的话似的,低低地呜咽了一声,阮惜时心软了,哄它说:“你乖乖的,一会给你吃r_ou_。”
小灰一听能吃r_ou_,顿时就变得欢快起来,伸出舌头不停地舔阮惜时的手背。
阮惜时见状哭笑不得,转过头跟陆择说:“我觉得小灰它成j-i,ng了。”
陆择也笑了起来:“说不定真的成j-i,ng了呢。”
再过几天,玉米花生晒得七八分,就能暂时收进屋里储存起来,等要榨油或者磨玉米之前再倒出来晒两天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