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箫寒直起上半身,在阮霰鼻尖上轻轻一咬:“撒谎。”
“从娘胎里带来的,不是胎记还是什么?”阮霰把这烦人j-i,ng的脸拍开,定定说道。
烦人j-i,ng抓住阮霰的手,倾身凑到他唇角,又小小咬了一口:“那你当时为什么要加一个‘但是’?”
“不为什么!”阮霰翻了个白眼。
但烦人j-i,ng相当执着,抱着阮霰又啃又亲不住询问,阮霰被他折腾得没有办法,只好使出杀手锏。
“原大庄主,你是不是没办法同时兼顾两件事?若是如此,那你慢慢研究胎记,我去外面练刀,就不打扰了。”阮霰把原箫寒从自己身上撕下去,面无表情如是说道。
原大庄主心说你不也是?不过他不敢讲这话表露出,当场认怂,将阮霰拦腰扛起,去了床榻。
等折腾了一通过后,阮霰才后知后觉开始琢磨,原箫寒为什么会对平平无奇的胎记感兴趣——难不成以前见过?
窗外飘起小雨,细细碎碎氤氲在终年不散的云霭中,淡得几乎分辨不出。窗台下的矮木抽出一根新芽,引得路过的飞虫停留,但半晌过后,不远处忽然传来一个怒气冲冲的声音,震得枝叶微颤,惊跑了飞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