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侧脸, 可是仅仅只有一眼,她就放弃了自己所有的挣扎。
他眼中强掩饰着的脆弱,让立花绘梨心软了。
而感觉到她抵抗的动作消失, 安室透的唇角也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微微的翘了起来。
“安室先生……”
立花绘梨的手抵在了安室透的胸口, 隔着单薄的衬衫,她能够感受到对方强有力的心跳。
“……可以放开我吗?”
“不行。”
安室透干脆利落的拒绝了她的请求,搂在立花绘梨腰间的手臂又一次收紧,却又显得小心翼翼, 就像是在拥抱珍宝。
他将头埋于立花绘梨的颈间, 低声的再一次道歉:“绘梨, 对不起……”
“安室先生……”
立花绘梨现在完全不敢动, 当然也有心软的原因在其中, 她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安室透的背,像是在安慰,才又继续开口:“你并没有什么要对我说对不起的……”
“六年前的事情……”
安室透在立花绘梨的话说完之前打断了她, 说话直接呼出来的湿热气息洒在她的耳廓, 让少女无言的微颤着继续听他说。
“不是因为有别的人, 而是其他的原因。”
“你消失了太久了, 绘梨……”
立花绘梨本来轻拍着他的背的手为了他的话握成了拳,轻轻的攥着那件白衬衫, 把它捏的有一些皱起来:“能够再重新见到你,我很高兴。”
“安室先生……”
她张了张唇,好一会以后才找回到了自己的声音,眼神闪烁了一下,将心头那些复杂都压了下去:“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我六年前从来没有见过安室先生。”
她一直说的都是“安室先生”而不是你,因为至始至终,她所知道的那个人都是降谷零。
立花绘梨和安室透不过是才见过面的陌生人。
可是话是这么说的,语气里却控制不住,流露出了几分的责备在其中。
安室透当然也是能够听出来的。
她的意思。
“透明表示什么都没有,所以是就‘零’。”
安室透的右臂依旧搂着立花绘梨,左手轻轻地按在了她的脑后,不让她抬头起来。
他的视线向窗外瞟了一眼,虽然现在座舱已经上升的很高,但是安室透依旧能够确定下面的场景是不是没有脱离原本的安排。
“所以,透就表示零,而零才是真实。”
安室透就像是在说什么绕口令,可是立花绘梨听得懂他的意思,双手就握得更紧了一些:“安室……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这一次是“你”而不是“安室先生”。
安室透松开了左手,让她能够顺利的在自己的怀里抬眸,两个人之间面对着面离得很近,呼吸出来的气息能够直接扑打在彼此的面颊上。
“因为我没有骗你!”
她所知道的降谷零至始至终都是真名,安室透才是虚假的名字。
紫灰色的眼睛微低就这么认真的与立花绘梨的金眸对视,她没有办法从中找出任何的虚假,因为里面仅有坚定的真诚。
立花绘梨抿了抿唇,张开了口想要对他说些什么,下巴却被带着薄茧的手小心翼翼的抬了起来。
安室透那张熟悉的面容越来越近,染上了天边火烧云的橙红色,显得格外的温柔。
两个人乘坐的座舱到达了摩天轮的顶端,原本应该是整个海洋乐园里面是视野最为开阔的地方,立花绘梨却没有心情去欣赏这附近海岸夕阳下的风景。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唇上温软的触感就像是梦境那样的不真实。
时隔了六年的亲吻,让立花绘梨一下子整个人就懵了。
她……不敢相信…
立花绘梨耳边传来了安室透的一声低笑,不知道是被夕阳染红,还是因为害羞而发红的耳尖被轻轻的捏了一下,也让她回过了神,用懵懂的眼神看向了对方。
“已经就连接吻也不会了吗?”
“才没…唔……”
不服气的话语再一次被淹没在唇间,和刚才轻而浅的吻不同,安室透这一次的强势让立花绘梨几乎快要窒息。
唇齿相依之间伴随着液体的交换,热情又赋满了侵略意味的吻让她本来淡色的唇色也渐渐的变深,立花绘梨几乎没有办法再去思考,也忘记了要如何的去换气,只能够本能的跟随着安室透,将一切的信赖托付。
安室透在立花绘梨快要没有办法呼吸之前松开了她,微微粗糙的手指磨蹭过了她眼角旁的泪花,引起了怀中人轻微的颤抖,再一次俯身吻去了唇角的水渍。
安室透没有办法再继续下去,尽管其实他还想多欺负一下对方。
“你原来说过,乘坐摩天轮的情侣都会以分手而告终,除非是在顶端接吻,就能够得到一辈子的幸福。”
立花绘梨就像是搁浅后的游鱼,只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