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今天的这场娱乐确实有趣!
叶薇然大脑混沌不已,只听铿锵有力的三个字从男人唇里溢出,“抓稳了!”
啪啪啪!
马鞭熟练的拍打在马身,发出刺耳的声响,马儿一声长啸过后开始狂奔起来,相较于在马场的那种狂奔,在野外,马儿似乎更加激动,速度只有不停的攀升,两人的身体随着马儿的颠簸而起伏,相互摩擦着彼此。
叶薇然在震惊的同时双手死死抓住马背,身后的男人仿佛在这一刻才暴露出原有的野性,他扬起手里的马鞭使劲往马儿身上拍,这场比赛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
在他们身后的陆景琛,眼看着那匹黑色的骏马驮着二人狂奔而去,不由眯起眼,眸底染上一层浓浓的墨色,他扬起马鞭,使劲抽打在马身上,棕色的骏马也随着前方那两道身影狂奔而去。
这种刺激让陆景琛身前的女人不受控制的溢出声来,“啊……”
因为大量的运动,男人胸膛不断起伏着,就连说话都气喘吁吁,他眸色冷如冰霜,厉声呵斥,“你叫什么?”
“景二少,我,我怕。”身前的女子怕得直往他怀里钻。
陆景琛剑眉拧得死紧,他停下扬鞭的动作,原本奔腾的骏马逐渐放慢速度,前方的那两道身影早已不知去向,只剩下马蹄声在山谷回荡,女子趁此机会往男人胸膛靠去,马儿停止前行。
陆景琛下马,还坐在马背上的女子妖艳的面容顿时染上一抹难言的喜色,她勾引男人有一套,此情此景,加上她不断的挑逗撩拨,是个男人都受不了,景二少不会是想打野战吧?
“滚!”
男人冰冷的声音带着难掩的怒意,黑色的帽檐下,那张本就难看的面色冷的如一块千年不化的寒冰,额头上隐隐跳动的青筋能明显看出他此时情绪的不悦。
“……”
殷柔明显一愣,浑身上下如同被一盆冰水灌下,冷的直哆嗦。
陆景琛见她半天没动静,紧抿的薄唇冰冰凉凉吐出一句话,似是一种解释,“既然怕,就给我滚下去!”
“可是,可是二少,这里……”女子红艳的唇霎时苍白一片,她抖着唇战战兢兢发出几个字,已经不敢去看男人的脸。
“我的话不想再说第三遍!”陆景琛伸手拍了拍马背,似是漫不经心,“要不,我给你多找几个男人,让你好好感受在这野外的刺激?”
殷柔闻言不敢多说一句,几乎是马上滚下来的,男人的脸被层层阴霾笼罩,她甚至连正眼看他的勇气都没有。
“走回去!”陆景琛娴熟的上马冷冷甩给她三个字,扬起手里的鞭子策马离去。
叶薇然能和别的男人如此亲密,可是他做不到,那种恶心的冲动不断在他心里徘徊,陆景琛实在忍受不了。
前方早已没了叶薇然和邵正东的身影,他挥动着马鞭,毫不留情的抽打在骏马身上,寒风呼啸,男人那双阴鸷的眼眸有着血一样的颜色。
近了近了,从这个位置上看去,前方的那两道身影像是前后重叠在一起,陆景琛只觉得胸口传来撕裂般的疼,仿佛被某种无法承受的事件刺激,骏马在他疯狂的抽打下不断向前狂奔,很快,他越过他们向前奔去。
一道白色身影从叶薇然眼前闪过,等她从缓过神来,陆景琛骑着骏马狂奔而去的身影落在她清明的眸底,她愣了愣,没时间去多想,身后的男人眼见陆景琛超过了他们,也开始不停的抽打马儿,速度提升,叶薇然不敢乱动半分。
陆景琛一路向前,他不想骑在他们后面,那样他会承受不住他们卿卿我我的模样,只有使劲的策马狂奔,心里的那股妒火才能随风飘逝,暂时性的忘却一切烦恼。
等邵正东和叶薇然到达马场,陆景琛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出来,黑色的纯手工西装将他健硕的身姿包裹,愈发衬得他整个人严肃冷峻,他站在那儿不知和江澈说些什么,不多时,叶薇然从马上下来就看到马场的工作人员骑着一匹棕色的马往山坡上而去。
叶薇然这才发现原本跟在陆景琛身后的女子不见了!
邵正东走过去,他脸上的笑容依旧和煦,“景二少真是绝了,怎么骑到一半人都跟着没了?”
“我输了!”陆景琛冷着脸,菲薄的唇凉凉吐出三个字。
输就是输,赢就是赢,没什么丢脸的,陆景琛从来不会在这方面计较,出来玩本来就图个开心,只不过今天他确实要吐血了,不仅输了钱还没能买个愉快,他从来没有这般心烦意乱过,看着叶薇然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他站在那儿却毫无办法。
陆景琛觉得自己留在这儿就是找虐,早知道这样他就不该冲动留下来,有些事眼不见为净或许会更好,可是他纵然明白这些道理,又能做到么?
“娱乐而已,这局不算!”邵正东拿了头上的马盔,额前的短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那张脸不同于陆景琛的冷冽,却有着同样惊人的外貌。
叶薇然还未从这场惊秫的比赛中缓过神,她双腿发抖,高挑的身段此时弯曲着,双手不停的在抖动的小腿上捶打着,站在不远处默默听着两个男人的对话。
“不,输了就是输了,我触犯了比赛规则,理应受罚。”陆景琛朝邵正东做了一个手势,他服输的态度坚决,从他们过来到现在,他的视线再也没停留在叶薇然身上过,“江澈,去把我收藏的金笔拿过来。”
江澈不敢多言,哪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