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的冷漠,她一点也不畏惧,反而不以为然的挑了挑眉,翻身从窗口跳进了屋子,巧笑嫣然:“神子你好,我来看看你需不需要侍寝的。”
辰墨皱眉看着她,在脑海里思索了一圈,没想起来有这号人,他薄唇抿成了一条缝,选择了沉默应对。
直接无视了迦霏,低头看向躺在床上呼吸均匀的少女,唇角冰冷嗜血的弧度逐渐收敛,变得温和起来,他小心翼翼的将凤九歌随意搭在床沿的手腕拿起来放进被褥里,自己掀开被褥躺了回去,被褥下,他的手腕紧拥着她的纤腰。
被无视的彻底迦霏气不打一处来,素来蛮横傲慢的她一脚踹在桌子上,静谧的房间因为这一脚发出了好大的声响,凤九歌睁开那双睡眼惺忪的眼眸,看着映入眼帘的男子:“唔,阿墨?”
辰墨面色闪过一丝薄怒,起身看着迦霏,正欲开口,她却先喋喋不休的开了口:“神子,你若是有了女人侍寝,你刚才就应该跟我说清楚的,你不同我讲清楚,我怎么知道你这有女人?”
“现在……吵醒了你的小情人,你看,这罪名,到底是谁担待?”
有女人的声音?
凤九歌陡然一惊,顿时清醒的彻底,坐起来看了看身旁的男子,视线缓缓落到了屋子里的迦霏身上,“怎么回事?”
“不知道!”辰墨有些烦躁,对于迦霏的胡搅蛮缠的烦躁:“一个神经病突然过来在这撒野。”
说着,他轻抚着她的面庞,有些愧疚:“对不起,你难得来一次,吵醒你了。”
“无碍。”凤九歌垂睫眼睫,轻握住他的手,神色平静。
“喂,你们两个,别当我不存在,本小姐可就在这里看着呢!”
被忽略的迦霏那刁蛮的性格上来了,瞪着眼睛走向床前,指着凤九歌:“你,就是你这个女人,说你呢!你跟神子什么关系?!”
“干你屁事!”
被吵醒睡觉,凤九歌的起床气可是很大的,对辰墨不生气,不代表她就真的心里没火。
“你怎么能这么粗鲁?”第一次见到女人这么说话,迦霏被狠狠的震惊了。
她虽然刁蛮任性,胡搅蛮缠,但那都是家族里宠着她的缘故,她从小的教养还是很好的。
“我粗鲁?”凤九歌笑了,笑的嘲讽,素手指着她,不确定的道:“你确定这是我的错?”
“你自己半夜闯人家房间,还踹人家房间的东西,扰人清梦,这就是你身为家族小姐的教养?这里是圣殿,不是你家,不是你想进来就进来,想闯就闯的地方!”
“别以为自己家族有些能耐你就能随地撒野,那跟狗随处撒尿有什么区别?”
前半段,迦霏已经被她说的哑口无言,听到最后一段话,她的羞愧顿时被气愤和羞恼取代,看着凤九歌的目光,简直就是惊恐的。
她颤抖的手指着凤九歌,脚下有些不稳,身子摇摇欲坠:“你,你竟然说我是狗?”
她从小到大,哪里被人这么指着鼻子不留情的骂过?
心里满是憋屈和愤怒,甚至……还有一丝丝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