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蓝垚捂着小腹,很痛苦地蹲在地上。
该死的,他只顾着禁锢住凌寒的手腕,却忘了保护好下盘
“蓝垚,你太过分了啊!”凌寒脸吓得惨白。
她刚才要不是临门一脚踹到蓝垚下盘,现在可能已经被他强吻了。
“你下手好重”
蓝垚半天起不来身,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冒了一身冷汗,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被废了。
“活该!那是你咎由自取!”凌寒赶紧跑去取来承影剑,拔剑出鞘指着蓝垚,“你不要欺人太甚。别忘了蓝筝还在德城。你要是非礼我了,你觉得王爷会为他解蛊吗?”
“你威胁我?”
蓝垚眯起眼睛,蓝筝是他的底线,就算自己失礼在前,凌寒的话无疑刺激到了他。
“那也是你逼的。”凌寒双手持剑,举在身前,“你最好现在就走,我还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蓝垚苦笑,他指了指下身,“你觉得我能走得了吗?”
“我哪知道?”凌寒脸一红,蛋疼这种事情她又没经历过,她只有脸蛋而已。
“你扶我起来。”蓝垚伸手道,“我不碰你。真的。”
“鬼才信。你在我这里已经毫无诚信可言。”
“我这样子,能动你吗?”蓝垚苦笑着摇摇头,指了下窗口附近的软塌,“我只想躺着休息一下。快些恢复不就能快些离开了吗?”
凌寒见他疼得满头冒汗,猜想他也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但还是很犹豫。
“算我求求你。”蓝垚能屈能伸,为了今后的性福生活,他不得不低声下气一把。
这么蜷缩着身体,只会更疼,恢复地更慢。
“那我警告你啊,你要是再动什么歪脑筋,我就”凌寒挥舞了一下手中剑,“我就剁了那玩意儿。”
“”蓝垚不禁失笑,腹肌一动又牵扯到下体一痛。
他倒吸一口凉气,闭着眼睛点点头,“我闭着眼睛可好?你只要把我扶到软塌上,就出去吧。我歇息够了便会离开。”
“那好吧。”凌寒犹豫了一下,点头答应。
她一手持剑,一手靠近蓝垚蹲下,想扶他起来。
蓝垚身材高大威猛,纤细的凌寒根本不足以支撑他的体重。
两人都低估了他们的身量和体重的悬殊。
于是
“啊!”
一声尖叫过后,凌寒和蓝垚重重地摔倒在地。
两人挣扎了一下,但姿势却变得十分不可描述,蓝垚刚好将凌寒压在身下。
刚才摔倒的时候,蓝垚反应极快,双臂撑在凌寒身侧,不至于压坏她。
这一切纯属意外,他也很无奈,刚想解释,脸上就重重地挨了一巴掌。
“你个胚!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凌寒恨不得掐死蓝垚。
“不,你听我解释”蓝垚还没开口说话,脸上又挨了一巴掌。
凌寒推开他翻身起来,可她在惊吓之中慌不择路,竟然朝着墙壁方向跑去。
蓝垚怕她撞到头,伸手拉她,但他自己也是动弹不得,一伸手只够到了凌寒的小腿。
凌寒以为蓝垚要强行非礼自己,用力更猛地往前冲。
于是华丽丽地撞到头部,蹲下来捂着额头龇牙咧嘴地喊疼。
“”
蓝垚很无语地看着她。
他觉得自己应该收回方才的话,什么灵女?什么知人所不知?
都是骗人的!
这么蠢的灵女哪里找?
“噗嗤”
蓝垚见凌寒的狼狈模样,竟然忍不住笑出声来。
“”凌寒恨不得拿承影剑剁了他。
“哈哈哈哈哈!”
蓝垚笑得停不下来,他也顾不上会扯动小腹,就那样一边笑一边忍着疼。
“你笑够了?”凌寒已经从头晕目眩中恢复了过来。
她一脸冷漠地看着蓝垚不顾形象地傻笑,心里说不出来是怨恨还是气恼。
“你可真蠢。”蓝垚笑得眼泪都飙了出来。
他擦了擦眼角,用很性感低沉的声音如此说道。
“”凌寒捡起承影剑,作势就要朝蓝垚砍去。
忽然,她觉得一阵眩晕,眼前忽然变黑,手中的剑也当啷落地。
蓝垚眼疾手快,空手接白刃将承影剑接住,另一只手稳稳地扶住摊倒的凌寒。
“你怎么了?撞晕了?”蓝垚拍拍凌寒的脸蛋,见她毫无反应。
刚才还好好地,撞墙晕了还能延迟?
蓝垚深吸一口气,忍住疼痛,把凌寒拦腰抱起,缓慢挪动双腿,把她抱回里屋床上躺好。
凌寒额头上一大块红,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显得触目惊心。
蓝垚叹了口气,挪着步子去浴室取了块手巾,打湿拧干以后拿回来给凌寒覆在脑门上。
也不知道这样有没有用,反正看起来比刚才好些了。
凌寒呼吸逐渐加重,脸也变得通红,蓝垚试探了一下体温,却并没发烧。
他简单为凌寒把了下脉,虽然他不是大夫,但行军打仗有时候需要自救,所以好歹也通一点医术。
凌寒的反应很奇怪,但是脉象却很平和。
蓝垚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又怕凌寒万一患了什么奇怪的病,这么拖延着耽误了救治。
想了想,他还是打开门出去了。
乐千帆也跟着凌寒她们来到了镜花城,毕竟百里夫人有身孕在身,又临近生产。6
身旁没有个大夫会让百里智父子二人放心不下,所以赫连晋也让他跟了过来。
蓝垚找到了乐千帆,叫他来到凌寒房间。
凌寒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