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我若是大难不死,我定要
我还没想完呢,要就被什么东西拉住,然后被那东西一扯,我就不由自主的随它运动,再次睁开眼睛便是厉行的怀抱,脚下正是那株松树,腰间是他刚才手上的藤蔓。
厉行将我牵到更安全的树干,然后将我的双手放在旁边的树干上,叮嘱我扶稳。
然后腾出他的手来,将藤蔓在我腰上又绕了一圈,务求结实,我看着他低微的头,此刻是上午,阳光洒落在山崖,透过树影打在他的脸上,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眼脸上。
脸虽然还是浮肿的,我大约是魔怔了,竟然觉得就是这样的一张脸也分外顺眼,忍不住凑了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