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庭斜睨了贾老爷子一眼,没好气的说了他一句,“真是个老奸巨滑的人,居然这么早就打着主意要把我药田里的鸡血滕给搬走了。”
“说什么呢,我可是你干爹,有你这么说干爹坏话的吗?”贾老爷子虽然年纪有一定了,不过耳朵却是很灵,这大概跟他是个大夫,也懂得养生的关系。
张庭被贾老爷子这么一瞪,脸上立即露出讨好的笑容看着贾老爷子说,“没说什么,我没说什么,你听错了,你一定听错了,我在夸你呢,夸你是个好干爹呢。”
贾老爷子哼了一哼,瞪了一张庭一眼,然后望着张庭,关心的问道,“你今天那边不是要招人吗,人招得怎么样了?”
张庭一听老爷子提起这件事情,就想到今天上午那些迟到的村民们,没好气的跟贾老爷子说,“别提了,那帮人真是的,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他们,一个个来的时辰都愉快要到做午饭的时候了,好像请他们来我这里做事情,是我求他们来的。”
“村里人都差不多是这样子的,他们哪里知道早点来还是晚点来,而且村里的人,大伙家里都有干不完的活,他们没有拖到晚上来就很不错了。”贾老爷子倒是比张庭看的透彻,开口安慰道。
张庭听完倒是没说什么,跟贾老爷子聊了下这鸡血藤的事,确定这贾老爷子真的有能力吃下上千斤的鸡血藤之后,张庭这才放下心,重新掉头往郝家的方向走去。
日子慢慢的过着,在这五天里,张庭可以说是收获颇丰,药田里的鸡血藤让老爷子收走的第二天就收到了将近三千两的银票,紧接又是刘飞派了人过来又拉走了将近几万瓶的鸡精,又收了一大笔银子。
认真的算一下,张庭不仅是整个郝家最有钱的主,估计要是放在城里,也是一个隐形的富人了。
药田里的鸡血藤一下子卖了三千两银子,张庭这个做东家的当然是不会亏待了这些帮她看着药田的工人们,收到钱的当天,张庭就拿出了五十两银子,凡是在药田里做事的工人们,一个人多发了一两银子的工钱。
当天这些工人们拿着一两银子回家里时,立即在村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没去药田里做事的村民们看到身边的人得了这么多钱,心里都嫉妒死了,知道张庭对工人们好,那些报了名去张庭鸡精作坊的村民们,现在一个个都满怀斗志的等着几天后。进鸡精作坊做事。
五天很快过去,村尾的鸡精作坊就在今天要正式迎人进去做事了,看着那一大排的新房子,即将要进去做事的工人们一个个满心欢喜。
当然了,在这么重大的喜事里,张庭自然也办了一个开业典礼,至于开业曲礼的首先发言人,张庭则是把郝村长这位一村长给请了过来。
当时郝村长听到张庭说要请自己去作坊那边讲话,一时心里激动的不行,嘴里却又说着担心的话,直担心自己那天会不会把这件事情给搞砸了。
后来还是张庭好言好语鼓励了下这位老人,郝村长今天这才满怀激动的心情走上张庭特地让人搭好的讲台上。
讲台上面,因为没有现代的话筒,郝村长只能大点声跟下面站着的村民们讲,“各位,今天是我们郝家村历年来最大的一件喜事了,我跟你们说,你们进了郝家作坊,必须给我老老实实安安分分的去做事,别想一些不该属于你们的念头,如果要是让我知道了,我这个当村长的,还是可以把这种人逐出郝家村的。”
在这个朝代,大伙心里都很看重一件事情,那就是落叶归根,没有人想被人逐出他们生活着的地方,更何况是生活在纯朴的村民们了。
所以郝村长这句话比起张庭讲的那些规距来,人家这句话却相当于是圣旨,这也是张庭把郝村长请上来讲话的原因。
作坊院子里站着的村民们听到郝村长这句话,心里都有一点冲击,一个个暗暗在心里告诉自己,千万不能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大概是受了张庭的鼓励,接下来的讲话,郝村长讲出来的话可以说是非常精彩的,连张庭站在一边,都有点感叹,这位郝村长不愧是当村长的,嘴巴就是会说啊。
随着郝村长说了结束两个字之后,这些站在院子里的村民们还有工人们陆陆续续的进了鸡精作坊,开始去参加了。
今天张庭给她们讲了,上午不做事,今天上午她们要做的事情就是在作坊里参观一下她们以后要做事的环境,不过上午的工钱,张庭还是照付给她们就是了。
就在张庭陪着王二婶他们在作坊里参观时,郝贵走了过来,拉了拉张庭的衣角,小声的跟张庭说,“张庭姐姐,村长叔让我叫你过去。”
听到是郝村长叫自己过去,张庭倒是不敢在这里多加停留,跟王二婶说了几句话之后,张庭跟在郝贵的身后朝郝村长那边了过去。
当张庭走过来的时候,看到郝村长还有郝仁他们两人在跟一个跟郝村长年纪差不多的中年男人在讲话,张庭还观察了下郝仁的脸色,这个家伙脸上表现出来的样子,好像对这个中年男人意见挺大的。
“村长叔,听郝贵说你找我。”张庭走过来跟郝村长打招呼时,立即就感觉到这个中年男人脸上神情带着激动,眼神中又带着遗憾的光芒盯在她身上。
郝村长看了一眼中年男人,嘴角闪过一抹得意,然后笑着跟张庭说,“小庭啊,这里有一个人想跟你说说话。”
张庭听到郝村长这句话,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