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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管家办完了春枝的事情,赶紧回来汇报情况。
一进院门,无尘一个蹭就蹿出去了,一把揪住了叶勋麒的脖领子。
“老子不干了,你这从哪里找来的熊孩子呀,太难伺候了。”
“老子闺女让你伺候那是看的起你。”叶勋麒翻了一下眼皮,拍开了无尘的手。
“你说啥?啥?”
无尘惊恐万分的看着地上哭的分外伤心的春枝,他不是在做梦吧。
“老子啥也没说,你干啥伤天害理的事情了?居然敢欺负家主,你还想不想吃午饭了。”
这不是重点那混蛋,但是黑大管家显然没有讨论这个话题的意思,把老道臭骂一顿。
恭恭敬敬的把春枝给抱到了屋子里,开玩笑初冬,地上多凉啊,臭牛鼻子就是不知道人间烟火,把他宝贝冻着咋办?
“你还傻愣着干嘛呀?”
杵了无尘一胳膊肘子。
“赶紧的去拿个毯子,生火火炉,你不怕冷,家主可金贵,身系全家人的生计呢,懂不?”
这次无尘没有反驳,乖乖的跑去找毯子,生火炉了。
“爹,您是这个。”
春枝狡猾的眨巴着眼睛,挑了挑大拇指。
被闺女赞美了,叶勋麒笑的跟朵花儿似的,气儿也顺了,腰杆也直了,爷俩终于找到了和睦的相处方式。坑人,父女组合,双打坑人组合。
老道也不是白给的,不光弄来了毯子火炉,还有一包香喷喷的瓜子,春枝一闻就不哭了。占着嘴呢,没工夫哭了。老道总算是放了心,揪着叶勋麒蹲到了外面的墙角儿。
“真是你闺女?”
“不行吗?你那什么表情。难道不是俺闺女,是你闺女呀。”叶勋麒也摸出一把瓜子,叭叭的磕起来。
“你敢侮辱贫道,贫道跟你,哎”,巴掌都举起来了,然后叹了口气,抬头望天,伸手还想顺几个瓜子压压惊,结果摸空了,瓜子的主人显然很享受他现在的忐忑,不给。“也行吧,可是,这叫什么事儿啊?”用脚踢踢正在认真嗑瓜子的叶勋麒,“你说呀?”
叶勋麒也困惑,让他说,他说什么呀?他哪里知道怎么回事。
“造化弄人呗,你问老子,老子问谁去。对了,你个老不休的,你怎么欺负俺闺女了?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这事儿不算完。”
“贫道也不知道”,无尘拍拍后脑勺,揉着太阳穴,固然是这个混蛋的闺女,爷俩都不是好东西来着,“啊,真没干什么,就是她问她那不着调的哥还有救儿没,贫道回答了一个纯良,就哭起来了没完没了了。”
“活该。”
叶勋麒跳起来,拍拍身上的瓜子屑,扬长而去。
诶,这混蛋,一定是故意的,无尘气的直跺脚。好奇害死猫,无尘更坐不住了,找谁好呢,去找彩云问问好了。
彩云尴尬的看着一脸严肃的无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彩云姑娘,你就照实说好了,一切后果,贫道一力承担。”
什么后果呀,彩云是个老实姑娘,她觉得背后议论人不太好。
“就是,就是,春枝救了江少爷,然后江少爷拿了春枝的钱跑了。”
“就这个呀?”无耻,偷人家小姑娘的银子。
“然后可能是报应,他让人给抓了,又向春枝求救,哎呀,反正这里面事儿多了去了。您还是别打听了。小孩子家打打闹闹,也没法分个谁对谁错,”
怎么不能分了,果然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强盗就是强盗,根儿上就不正。哼。
小江倒霉喽,春枝好开心哇。
“妹纸,妹纸。”
颤颤巍巍的蹭到春枝的跟前,一脸的可怜相,彩云几个人吸吸鼻子,最后没敢说什么退了出去。
不是不心软,但是春枝说了,这是为了让这小子成才。其实他们也觉得小江挺窝囊的,没有点男子汉气概。还有小偷小摸的习惯,得教育,得改。
“嗑瓜子不,茶叶味儿的。”
“不磕。”
春枝点点小下巴,“吃花生不,蒜味儿的。”
“呜呜”,小江捧着脸蹲到了地上,“给哥来二斤你那个云南白药吧。”
“为什么?”
“你不是说有断肠草吗?怕少了不管用,嘤嘤嘤。”
哈哈哈哈,春枝心里开心极了,倒霉了吧,活该你。
“哎呀呀”,虽然心里挺高兴,还是得装,袖子一挽,桌子一拍,“说,谁欺负你了,妹纸给你报仇去。”
你要是不嫌弃丢脸的话。
小江傻眼,这跟他想的不一样呢。
然后两个坏蛋叽叽咕咕的讨教还价好一番,才达成共识,好不容易给你找个能教你万人敌的名师,花不少钱呢,不想学可以,赔钱,不要赊账不要欠条,不要卖身契。
当然小江也不是好惹的,最后谈妥了,让春枝跟她一块儿学。
“好啊,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可是等学起来小江觉得自己是挖了个坑把他自己给埋了。这待遇,差别老大了。
“哎呦。”
“不认真听讲,辜负光阴,打你愿望吗?”
可是,可是,小江咬着嘴唇,可是某小小只都睡得流哈喇子了,你咋不管呢。
等夫子去喝茶润喉咙,小江一脚就把春枝给踹醒了。
“醒醒。”
“吃饭饭了吗?”
迷迷糊糊吧嗒着嘴醒来。
想的可真好,估计流口水是做梦啃猪蹄来着呢。
“你是怎么贿赂师傅的,你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