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到。”
“不会超过三天,不然我肯定会知道。玛切叶答!糟了!”泉玉姬失态地叫
了一声。
潘金莲虽然没有亲眼看到自己杀死郑九鹰,但当初在晴州,自己与主人一起
的事,她都是亲眼见过的。如果消息泄漏,六扇门肯定会对自己起疑心。
“别慌。那个镇国公主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太真仙子受先皇钟爱,当初入道,先皇钦命太乙真宗、阳钧宗、乾贞道、
长青宗、瑶池宗一同授箓传道,又因为幼时大病,被光明观堂所救,因此结缘,
被光明观堂收为弟子,一人独兼六宗之长。”
独兼六宗?听起来很厉害啊。不过昨日她在街头跟那些恶少斗殴,并没有显
露出什么了不起的修为。会不会是谣传?
“奴婢也不知道。不过太真仙子跟人打架,从来都没有输过。”
这不废话嘛。她身份在哪儿摆着,唐皇的小姑姑。跟她打架,打输了,那是
应该的;打赢了,可能命都没了。
“她怎么会跟潘姊儿混到一起?”
“太真仙子身份殊贵,六宗一直有人在旁随侍护道。光明观堂也有人在,上
一位随侍的,是卫采芝。”
“谁?”
“光明观堂上一代的大师伯,据说是太真仙子的授业恩师。”
程宗扬想起来,小香瓜和师师都曾提到过这位磊落不羁的师伯,没想到会是
杨玉环的授业师。这么说来,杨玉环跟小香瓜也是同门了。
“唐国皇帝换这么勤,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内幕?”
泉玉姬道:“六扇门只管办案缉捕,从不涉及宫闱之事。”她顿了一下,压
低声音道:“那些太监看得很紧。”
也就是说,那些太监真要做什么手脚,外界也不会有人知晓。除非像敬宗那
样,涉及到太监之间的争斗,谋弑敬宗的太监被诛杀一空,事情才传扬出来。
“刚才没几下就不行了。过来,像当初那样,自己把làng_xué翻开,让老爷爽一
下!”
“耶!”
泉玉姬仰身躺在桌上,两腿笔直分开,双手剥开柔腻的yīn_chún,露出水汪汪的
穴口。
“嘿米呦,究塞哟!老爷,请用力!”
“啊……老爷……奴婢的làng_xué……被幹穿了……”
“卡撒哈米达!谢谢主人的恩典……”
屏风後露出几双俏媚的美目,只不过此时,那些漂亮的眼睛都闪烁着赤裸裸
的不满和嫉妒。
“该死的新罗婢!”其中一个咬牙说道。
“拿新罗语叫床,真会勾引主子。”另一个啐道。
有人担心地问道:“她会不会也成了侍奴,跟咱们姊妹平齐?”
“不会罢。她底子不干净,是巫宗养的御姬奴……”
“不好说,她可是献过元红的。听妈妈说,她还把魂丹献给了主子。”有人
忧心忡忡。
“别嘀咕了!”主人的声音响起,“都出来吧。”
几名侍奴面带尴尬,从屏风後鱼贯而出。
“认识一下,这是泉玉姬。长安六扇门的捕头。这几个是家里的奴婢。”
“啊拧哈塞哦。你好,请多关照!”泉玉姬一边掰穴被主人幹着,一边笑吟
吟与几名侍奴依次打着招呼。
众女一边回礼,一边在心里暗暗骂道:这新罗贱婢好生不要脸,被主子幹成
这样,还能笑得出来……
独孤谓足足等了一个时辰,才又一次看到泉玉姬的身影。
那位女神捕从街角的古槐下现身,和她去时一样,悄然穿过长街。不过落在
独孤谓眼中,心头不由“咯噔”一声,他之所以被派来盯梢,一大长处就是他眼
力极佳,尤其擅长夜间视物。
凭借过人的目力,独孤谓一眼便看出泉捕头的异样。她步态看似从容,实际
上却有不小的区别,每走一步,从脚趾到双腿都似乎在微微发颤,只不过她掩饰
得极好,换作旁人,很难看出端倪。
独孤谓心一横,也顾不上会不会被对面看穿身份,飞身越过墙头,迎上去低
声问道:“伤在哪里了?”说着伸手去扶。
泉玉姬微微侧身,避开他的手掌,微不可察地向後示意了一下,让他小心行
藏。
回到教坊,泉玉姬简单说了一下,自己潜入时惊动了宅中的高手,借着地利
才把人甩开。自己并未受伤,只是真气消耗过甚,调息一晚就能恢复。
说完,她拿出一份短函,“这是交接手续。你可以走了。”
独孤谓只好把话咽回去。泉捕头六朝话不太流畅,平日不喜与人交谈。能解
释几句,已经够给自己面子了。
独孤谓接过函件,“那……你保重。”
泉玉姬点了点头,拿起案上的茶盏。
等独孤谓走远,泉玉姬掀开捕快服的下摆,用茶水洗去下体的污物。忽然她
抬起手,将沾着主人秽物的手指放在口中,浑身战慄着,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 ◇ ◇
泉玉姬带来的消息,给程宗扬提了醒。李卫公照拂过月霜,又是吕奉先的师
长,lùn_gōng论私,自己都应该亲去拜会一番。
程宗扬不再耽搁,第二天一早,先派人知会了鸿胪寺一声。然後奉了拜帖,
以行束脩之礼的名义,派人前往皇图天策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