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主簿!”
“你爹是太尉,你当主簿怎么行?必须是上阵杀敌,敢冒矢石,冲锋在最前
面的骑兵啊。可不能丢你爹的脸。”
“我爹?他哪儿有什么脸啊!师傅!我跟你说,我爹除了拍马屁,别的狗屁
不通!就靠蹴鞠巴结圣上,他连马都不会骑,还上阵杀敌呢?你说他都这样了,
我学骑兵不是打他脸吗?”
“就是因为你爹不争气,你才得好好幹,替你爹争口气。”
“师傅……”高智商几乎声泪俱下。
吕奉先跑过来,“厚道哥!出什么事了?”
“没事儿。”程宗扬道:“他因为想学骑兵,正求我呢。”
“太好了!”吕奉先大喜过望,接着又皱起眉头,“刚才教官们说了,天策
府可不容易进呢。程侯,你千万帮帮他。厚道哥,你先别哭,我知道走门路要花
钱,不管多少,都算我的!”
高智商欲哭无泪,可怜兮兮地说道:“师傅,我……我有痔疮,打小就骑不
得马……真的啊!”
程宗扬叹了口气,“既然这样,为师就给你报敢死队吧。赵充国你记得吧?
他就进过这个——好几十个人,死得就剩他一个了。”
“骑兵!就骑兵了!”
“你的痔疮……”
“好了!”
程宗扬欣慰地说道:“好徒儿,好好争气!别给为师丢脸。不然……我弄死
你!”
放完狠话,程宗扬迈着步子走开,耳听着两人在背後嘀咕。
“厚道哥,你师傅很严厉啊。”
“你……你知道个屁。”
“我怎么不知道?严师出高徒,程侯也是为你好。”
高智商顿足道:“我他娘的就不该陪你来!”
“谁说的?你来了我正好有个伴儿。我刚才还发愁在这儿没熟人呢。”
“你还有发愁的时候?”
“哎,程侯刚才说的敢死队,听起来很刺激啊。要不要……”
“要个屁!师傅!师傅!”高智商狂奔着追上来,“让富安也来吧!哎呦,
我的腿还伤着呢,让他来倒便壶,洗马桶也行啊!”
◇ ◇ ◇
“死丫头有消息了吗?”
程宗扬一回来就问道。
服侍多日,蛇奴等人早已学会察颜观色。一般而言,主人心情轻鬆的时候,
会调侃地说“你们紫妈妈”如何如何。而用“死丫头”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心情
特别好,不介意在奴婢面前用上两人之间的私密称呼。另一种是心情特别不好,
才口无遮拦地说出来。
蛇夫人一边揣摩主人的心思,一边道:“罂奴去打听了。”
“还在打听呢?”
听起来似乎心情不错?
蛇夫人道:“紫妈妈没有留下信记,奴婢们只好碰运气了。”
“雉奴呢?”
正好,自己早就看雉奴那贱人不爽了。
“一直没消息呢。那贱婢跟着紫妈妈,连个话也不传回来。眼里哪儿还有我
们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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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会跑了吧?”
“跟着紫妈妈,那贱婢长了翅膀也飞不了。啊呸!”
那贱婢还真是长了翅膀的。
“去找找随船来的行李,把那柄断剑拿来。”
程宗扬向李药师陈述大草原的经历时,提及吕雉提到的那柄断剑。吕雉虽然
心狠手辣,对两个弟弟也偏心得没边,但执政的能力还是在及格线以上的。多年
来,一直对王哲的左武军颇为容忍,直到受此威胁,才心生恨意,给了吕巨
君等人上下其手的机会。左武军覆灭之後,吕巨君等人再无掣肘,顺利将左
武第二军变成吕氏私军,以此奇兵,险些在洛都之乱中翻盘。
蛇夫人去了半晌,回来道:“行李里面没有。惊理说,兴许是被紫妈妈带走
了。”
带走了?
程宗扬靠在椅背上,手指敲着扶手。忽然肩上一软,一双小手放在自己肩膀
上,轻柔地按摩起来。
程宗扬放鬆下来,笑着说道:“合德脚步越来越轻了,我都没听见。”
赵合德小声道:“我帮你按按,你今晚早些睡好不好?”
程宗扬扭头道:“怎么了?”
赵合德都些慌乱地扭过脸,“没……没什么,怕你太累了……”
程宗扬心里一动,失笑道:“你是不是害怕了?”
“才……才没有!”赵合德说着,耳朵都红了。
“胆小鬼。”
“我……我才不是!”赵合德羞得几乎要哭出来。
“那今天晚上,换你像你姊姊陪我一样好不好?”
赵合德挣扎半晌,最後小声道:“好……”
程宗扬心里大笑,这小丫头原本对後庭之事并不排斥,甚至还出于好奇,有
些跃跃欲试。结果昨晚看到姊姊被自己破肛,一下子害怕起来。不过合德到底还
是个温婉柔顺的小丫头,纵然害怕,自己一逗,还是乖乖应承下来。
“一言为定哦。”
赵合德红润的唇瓣动了几下,最後小声道:“我要是哭了,你……你可不许
笑我。”
程宗扬憋着笑,认真点了点头,“好吧。”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