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当时哭得肝肠寸断,最后为了守住贞洁,被逼无奈才说出那句话。
结果从旁观者的角度看去,自己的哭泣就彷佛欢好中的点缀,那些哽咽就像
是故意的娇喘。
连她自己都不得不承认,自己那副天生的媚姿妍态,活脱脱就是个正在勾引
男人的轻浮浪女。
「鹤羽剑姬对师门]忠贞无比,」
程宗扬一本正经地说道:「即使身处险境,仍然坚守贞洁,维护了师门的尊
严和名誉。这么突出的事迹,必须要拿到光明观堂,给诸位仙子都看看啊。」
“不要!”
“我可以给你作证,证明你仍然是chù_nǚ。”
“不要!不要!”
“只要你行得端,坐得正,怕什么风言风语?我都不怕!”
“不要!不要!不要……”
“那我把它销毁掉。”
“不——”
潘金莲哭声蓦然一止,满脸是泪地看着他。
程宗扬笑眯眯道:“既然你不同意,那我就保留了。”
“不……”
“你想销毁它?”
“嗯!”
程宗扬打了个响指,“把义姁交给我。”
“你……”潘金莲露出羞怒的神情。
“她是我的奴婢,签过卖身契的!你把我的奴婢拐走,你还有理了?打官司我都不怕!”
潘金莲咬着玉齿道:“她是我的同门。”
“她是光明观堂的外门弟子,已经自愿脱离师门,早就跟光明观堂没什么关系了。你不想交人是吧?好说,你来代替她,给我当奴婢!”
程宗扬说着,把毯子一掀,一双手摸了上去。
潘金莲惊叫道:“你做什么!”
“我的奴婢,我摸摸怎么了?行了,你身上我哪儿没摸过?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不!”潘金莲尖叫着,捆着的身子猛地弓了起来。
“别躲啊,昨晚太仓促了,我都没来得及细看……”程宗扬凑到她耳边道:“你下边的毛毛好像又长出来了。”
潘金莲羞愤欲绝,当日在太泉古阵,自己被他肆意凌辱,连下体的耻毛都被他剃去,堪称平生奇耻大辱。直到现在,被剃掉的耻毛也没有恢复原状,每每想起,都恨得全身发抖。谁知半年之後,自己再度落到他手中,旧辱未消,又添新耻……
程宗扬毫不客气地一手伸到她白美的yù_tuǐ间,用指尖把玩着她最柔嫩敏感的隐秘部位,“说来拿一个义姁换鹤羽剑姬,我还赚了呢。金莲,你说是不是?”
“不……要……”
潘金莲竭力扭动身子,试图摆脱他的手指。
“想通了吗?”
潘金莲拼命点头。
“把义姁骗过来,交给我。不然我就把你叫老公那段拿去光明观堂,让你师门的仙子们都来观赏。”
潘金莲犹豫了一下,然後慢慢低下头。
“一言为定!”程宗扬一边说,一边拉开衣服,“那就立约吧。”
潘金莲惊愕地看着他伸出那根可憎的物件,放到自己面前。
“吻一个,就当是击掌了。”
潘金莲玉容数变,最後终于张开红唇,往火热的guī_tóu上吻去。一吻定约。
◇ ◇ ◇
“主子,你就这么放她走了?”
“不然呢?我还养着她啊?”
蛇夫人不甘心地说道:“至少也该夺了她的元红。”
“强扭的瓜虽然也很甜,可潘姊儿不是一般的瓜。”
阮香琳不服气地说道:“她有哪点儿不一般了?”
“你别看她像是冰清玉洁的圣女样子,其实吧……”程宗扬在她臀上捏了一把,“她跟你一样,也是个浪的。”
阮香琳笑着啐了一口,“奴家怎生就浪了?”
“过去,躺在床上,把你的yín_xué露出来。”
“冤家……”阮香琳嘤咛一声,乖乖躺在床上,解开衣带,褪下xiè_yī,yù_tuǐ分开,露出mì_xué。
程宗扬挺身而入,一边挺动,一边笑道:“看到了吧?就有这么浪。”
阮香琳一边承欢,一边娇声道:“相公,奴家的làng_xué干着可舒服么?”
“水汪汪的销魂玉洞,又滑又暖,何止一个爽字?”
阮香琳张臂拥住他的脖颈,在他唇边吻了一记,笑盈盈道:“相公方才好几次都想问什么,却为何没有问出口呢?”
“哈,”程宗扬乾笑一声,“有这么明显?你知道我想问什么?”
“当然是妾身那个不听话的女儿了。”阮香琳笑道:“你是想问潘仙子,师师如今的去处吧。毕竟她们是同门姊妹,潘仙子也许知道呢?”
程宗扬触动心弦。自家这小妾本来不是多精明的性子,但一涉及到师师,立刻显示出惊人的直觉,也许这就是母女连心吧。
一别经年,那个温婉如兰的女子不知去了何处,至今仍芳踪杳然。
小紫把师师离开的事揽在她自己身上,但死丫头从来都只嫌自己内宅女人不够多,怎么可能故意把师师送走?说到底,还是因为她的母亲成了自己的小妾,母女共事一夫,使得李师师心结难去。
李师师的才情在诸女中首屈一指,直到现在,程宗扬还不时怀念她给自己当秘书那段日子,稳妥、细致,处事周全,而且善解人意——比这帮侍奴可好使太多了。
“啊……啊……啊……”阮香琳颤声叫着,让人心都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