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好痛……对、对不起、你还好吧?」

「这、这个……好得没话说了……」

「好得没话说……?」

我躺在智绘理的下方,用这种姿势接住她,被她压在身上确实很难过,但这

张脸除外,享受被rǔ_fáng压着的幸福。

也就是智绘理用胸部盖住我的脸。

「呀啊啊啊、我、我怎么会……」

智绘理终于发现了,努力想从我的身上起来,但这些动作反而让rǔ_fáng压得更

紧,清楚感觉到裡头脂肪的弹性。

「呜呜……呼、呼吸……」

「呀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

智绘理越焦急,丰满胸部就压得更紧,让我快窒息了。

汗水气味跟rǔ_fáng的柔软,以及啦啦队服的光滑触感,让我快晕倒了。

就算这样窒息而死,我的人生也没有留下悔恨了!「没、没事……妳先冷静

一点……」

「那、那个……啊、啊啊嗯、请你不要说话……声音、碰到胸部前面敏感的

部分了!啊啊啊啊!」

两颗rǔ_fáng像是打桩机那样贴住我的脸后,智绘理才想到把手腕撑起来就好了。

用伏地挺身的要领撑起身体后,智绘理的胸部才终于离开了。

象徵幸福的两颗肉球,离开那瞬间让我感到很可惜,都快流出血累了。

「啊……好痛……」

下一瞬间,智绘理突然皱起眉头。

「怎、怎么了?有哪裡会痛?」

「脚、脚踝好像……」

我看看智绘理的脚,脚踝卡在座位缝隙间的样子。

从阶梯摔下来的途中,脚似乎绊到了,往奇怪的方向扭曲。

「……呜呜!」

「怎、怎么回事……?」

「这个、智绘理同学别看比较好……妳的脚……」

我刚说完,智绘理就看向自己的脚。

「咦……咦咦?呀啊啊啊啊啊啊!」

看到脚被夹在座位的缝隙,整个扭曲后,智绘裡脸色渐渐变得苍白。

「智、智绘理同学……冷静一点……」

我抱起直接晕过去的智绘理,跑向附近的医院。

如果我早点扑过去的话,智绘理是否就不会受伤了?但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骨头没有异常。

扭伤。

痊癒要一个月。

务必静养。

这是智绘理的诊断结果。

我跟智绘理从医院回来后,啦啦队的成员们,已经紧急集合起来了。

为了釐清事发经过,也要我同席。

智绘理先开口说明。

「所以、骨头是没有异状……但右脚踝扭伤了……」

智绘理表情失落,右脚绑了绷带。

走路也需要柺杖。

「然后……伤势的程度呢?痊癒该不会要好几个月吧?」

莳帆问了,智绘理表情很难看。

「医生说……痊癒要一个月。」

「怎、怎么会……这样的话,全国大赛就……」

真琴声音慌张。

一个月后,就是全国大赛预赛开始的时候。

智绘理沉默了。

真琴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为了准备全国大赛,智绘理比其他人加倍练习。

真琴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更感同身受。

「好可怜……明明智绘理很努力练习的……」

队长夕叶泪眼汪汪。

「没、没事的……虽说要务必静养,但这个伤势很快就好了,很快就能跟之

前一样……」

智绘理勉强露出性荣,莳帆提醒。

「……不行喔。现在过度勉强的话,可能导致往后永远都无法跳啦啦队了。」

「对喔,这样不行。」

至今难得保持沉默的美散,也开口了。

「……咦?」

智绘理似乎吓了一跳,看着美散。

「都是因为妳很努力,我们太依赖妳了……」

美散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啦啦队的王牌,也要兼任女生宿舍的管理员呢。」

美散看了社团教室一圈后,大家都低头了。

「确实……负荷有些过重了……我这个副队长都没注意到,真是失职……」

莳帆很冷静,指责自己。最新222点0㎡

「这、这样的话……我这个队长、不就更丢脸了吗?」

夕菜快哭了,真琴也像是受到感染,开始反省。

「我、我也是……是个不合格的经理……」

莳帆的那句话,让气氛变得很沉重。

谁都没有开口,任由时间经过。

打破这个气氛的,是粗鲁开门的声音。

「……这个气氛是怎么回事?这裡难道在举办葬礼吗?」

「教练,回来了呢。」

「等您很久了、教练。」

莳帆跟夕菜像是求救似的,看往门的方向。

进来的人,是啦啦队的教练鹰山皋月。

啦啦队的ob,二十多岁,贯彻实践性的严格方针,简单来说就是鬼教练。

皋月慢慢看了社团教师一圈,然后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嘿咻。」

好像有闻到酒味,明显是从皋月手上的酒瓶飘过来。

皋月对着酒瓶喝了一口后,看着智绘理。

「雫石。」

「是、是的……」

「……伤势到底怎样?」

「是、是的、那个……」

皋月比起关心,更像是在威胁的声音,智绘理详细说明伤势。

「……哼、所以直到大会之前,练习跟女生宿舍的管理都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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