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è_jīng完毕后,父亲也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撑住石板的手臂松懈,上半身趴伏在了梦雪的娇躯上,脸部枕在了梦雪丰满柔软的shuāng_rǔ上,没有比这更柔软让人解乏的“枕头”了。而梦雪的双手搂住父亲的脖子慢慢乡下,在父亲的后背上来回的抚摸着,梦雪缠绕父亲的双腿也从父亲的腰部滑下,无力的分开在父亲胯部的两边,此时父亲的yīn_jīng还紧紧插在梦雪的yīn_dào中,没有拔出来,也不知道父亲到底射进去了多少的jīng_yè。只是过了一小会,渐渐有了答案,俩人还紧紧连在一起的性器中间挤出了一块块jīng_yè,没错,是一块一块的jīng_yè,这些jīng_yè的粘稠度很高,就像奶糊一样。父亲的jīng_yè挤压了整整两个多月没有释放,所以jīng_yè的稠度跟高,而且jīng_yè中的精子数量也已经积攒到了巅峰,如果梦雪处在排卵期,而且没有尼莫给俩人用了避孕药,父亲这种稠度的jīng_yè已经可以让梦雪怀孕不知道多少次了。
那些粘稠的jīng_yè从梦雪的yīn_dào缝隙中挤出,划过她已经湿润的粉色菊花,掠过臀沟,落在了俩人共同休息的石板上,透过俩人的身体内部,我仿佛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