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窥两人交合到内裤都湿透了的女医护兵忽然被点名,扭扭捏捏地帮忙把贤
女之杖带给正在哈萨克腿上舒服颤抖的乌兰。原本乌兰还因为肉穴注满了jīng_yè、
且子宫持续被顶弄而爽到恍神,她接过杖后立刻恢复理智,顶着一脸红通通的倔
强表情唸颂起咒文:
「治癒的贤女啊,那即是光──」
以简单的起始句来唤醒记忆中的庞大咒语,再透过高潮后的魔力满潮放出最
高等级的治癒魔法,最后藉由与特定对象的ròu_tǐ接触、最好是揉合两人性器的新
鲜jīng_yè来完成目标导向──这就是能够将濒死重伤的患者一口气完全恢复的「治
癒砲」。
当瞬间充满布帘隔间的光芒收束于还插着ròu_bàng、滋滋地流出jīng_yè的蜜肉,哈
萨克的伤势也完全复原了。
「呼……精神都来了啊!庆祝老子复原,咱们再来一砲吧!」
「你想得美!」
相较于治疗完马上活力充沛到老二再度硬挺的哈萨克,乌兰倒是因为这发魔
法而让高潮后的身体更加虚弱了,连朝哈萨克竖起的中指都挺不直。想当然尔,
医护兵们又可以好好地见习了。
「住……住手……!gāng_mén要裂开了啊啊……!」
「我们做过多少次了,不会裂啦!准备好,马车过山洞囉!」
「他妈的……!早知道就放你自己去死!这个gāng_jiāo狂魔……啊、啊啊……!
呜咕啊啊啊啊……!」
啪滋!啪滋!啪滋!啪滋!
被哈萨克轻鬆压制在病床上、翘着大屁股的乌兰羞耻地喊出绵长的淫鸣,就
这么在十几名偷窥者面前被巨大ròu_bàng爆插到脱粪又脱肛。
当哈萨克一脸满足地坐在床边抽着南方捲菸、向xiǎo_xué湿润的女兵们抛媚眼,
乌兰就像被玩坏的自慰套般维持翘高屁股的固定姿势,鲜红的直肠脱垂在湿淋淋
的肉穴旁,一边滴着淫汁,一边漏出软绵绵的金黄软便。
这时,一名女兵慌慌张张地闯入正欲集体发情的偷窥者行列,见到哈萨克就
红着脸、挺起胸部报告道:
「葛莱大人!魔女出现了!」
「什么……」
「有许多人目击紫色斗篷的女性飞进加兰军阵地,大家都在传魔女要跟加兰
军联手攻打我军……!」
「跟敌军联手吗……呿!」
「啊,还有这个……」
女兵递给哈萨克的,是一张从录影水晶球撷取画面后再用魔力刻印到纸张上
的影像,那是哈汀前阵子还被洗脑魔法控制的曝露照。照片的上头用紫色墨水写
着「你女儿的臭扁奶一下子就腻了啦!」等字。
明知这是挑衅……怒气完全爆发的哈萨克却管不了那么多了。
「那傢伙……!咕、咕喔喔喔喔……!」
砰!
脑海浮现出女儿的笑容与受创后的崩溃反应,青筋勐爆的哈萨克一拳就把地
面打出大大的凹洞,吓得乌兰赶紧把脱垂在外的肠花挤回gāng_mén内、来到他身边。
然而唯有伤害了女儿的魔女这件事,是连亡妻的妹妹──乌兰的安抚都无法阻止
的。
「乌兰!放开我!」
「呃呃……!」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全年无休喷发的男子气慨转变成汹涌的杀意,即便是和他
关係良好的乌兰,也不禁抱紧身体频颤抖。刚才那群湿到扭来扭去的女兵,也就
顺理成章滴下恐惧的热尿。
「那傢伙在哪裡!快说!」
「噫……!是、是北边的阵地……」
哈萨克穿起衣服与盔甲、扛起巨大的双手剑,唤醒脑内沉睡中的皮可皮可,
整个人暴躁莽撞地离开了营帐,一路向着北边阵地冲过去。
「唉,又要再治疗他一次了吗……总之先把大家叫来吧。」
乌兰望着哈萨克离去的方向深深叹息。她正要起身穿衣,方才报告的女兵忽
然爬上床,将身体还很虚弱的乌兰压回床上。
「妳这是做什么?快给我退下!」
「不──要!」
女兵笑嘻嘻地敲了记响指,包围住她的光影迅速扭曲,而后出现在乌兰面前
的正是报告中提及的魔女──艾莉洁!
「复仇的……嗯咕!」
从自己以luǒ_tǐ之姿遭到压制、且无法取得贤女之杖的现况立刻做出判断的乌
兰咏唱起攻击咒文,艾莉洁却伏下来吻住她的唇,将一团又一团的唾液挤入她口
中。一身汗臭将赤裸相拥的两人紧密缠绕住,喉前口水越积越多的乌兰终于忍不
住嚥下带有淫臭味的唾液,憋气到极限的鼻孔跟着吸入艾莉洁的汗味,脑袋就在
这股近乎高潮的欢愉中错乱了。
「啾……!啾嗯……!啾、啾、啾噗、啾噜……!」
一瞬间的幻觉中,乌兰把艾莉洁看成了哈萨克,而这个幻想世界中并没有姊
姊梅兰妮的存在,因此哈萨克是全心全意地吻着她、插入她,把她当成唯一的挚
爱在呵护。乌兰情不自禁地回吻这个男人,直到幻觉破灭于触向yīn_dì的汗指,她
才回过神来拼命挣扎。
「嗯呜……!嗯、嗯嗯……!啾……呜!」
身旁的女兵全都被淫臭污染了,受到这些女兵袭击的男女会持续把淫臭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