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你也喜欢把表调快两分钟,这样赶时间的时候就没有那么心焦了吗?”
“不是,”谢菲尔德靠近了迟朗,“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
迟朗沉默了一会,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为什么问这种问题?好不像你……而且不要随便插旗!”
谢菲尔德虽然没听明白迟朗的最后一个词,但还是顺从心意地把脸靠了过去:“我会把时间调静止的。”
哎?
谢菲尔德吻了上来。
迟朗感到谢菲尔德的舌尖轻轻地撬开了他的嘴唇,在他的口腔里轻轻地试探着。
钟表店里的时钟的声音像放大了百倍一样,同时传来指针转动时的“滴答”“滴答”的声音。
迟朗忽然明白了谢菲尔德的意思。
他也想把时间调静止了,要是时间能静止在这样美好的时刻就好了。
谢菲尔德结束这个长吻之后,还在一下接一下地亲着他。
迟朗终于趁着一个空隙说了一句话:“等等等等一下。”
谢菲尔德停下了亲吻,转而凑向他的耳朵,在他的耳垂上咬了一下:“让我亲一会吧。”
“亲亲亲!歇一会再亲吧。”
迟朗看着谢菲尔德的淡金色的头发,上面还被阳光映着,连发丝尖都仿佛有碎碎的光。
这一刻的画面非常美,只是他却想起了在教堂里见到的那个霍华德家族的人。
他明白自己的熟悉感从哪里来了。
“谢菲尔德,我今天在教堂里遇见了一个和你头发有着相同颜色的人,啊,这颜色真好看。”
他伸手想去碰一碰谢菲尔德的头发。
谢菲尔德却往后退了几步,笑得温柔:“公平一点,你先让我亲了才能摸头发。”
大哥,你怎么能这么幼稚。
*
这头发的颜色,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好的回忆。深渊之人怎么能拥有向阳的颜色呢,以及,还有霍华德那个家族……
谢菲尔德看迟朗一副纠结的样子,还是直接吻了上去。
他在这亲吻里,终于反复确定了一件事。
——这是我的,
我的。
可惜再精通时间魔法的魔法师,也不能停止时间,不然他一定会把他的玫瑰困在静止的时间洪流里。
他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卑劣,又在假意微笑着问:“那你觉得是我好看还是他好看?”
迟朗很疑惑:“他是谁?那个霍华德的家族的人吗?”
然后迟朗说:“我都想不起他长什么样了,我是因为他和你头发颜色一样,才注意到他的。”
这真是令人满意的答案,他怎么能想出这样的答案。
谢菲尔德看着迟朗的眼睛,觉得自己骨髓里隐隐的占有欲又开始发作了。
他真想吻一下迟朗的眼睛。
——也不对,什么地方都想亲。
27.魔法研究会
迟朗觉得,最近做事的效率太低了。
他仍然惦记着要进入魔法研究会,并且在观察以后,决定做一辆低配版的自行车。
——那种木制的、极其简陋的、且不太平衡的复古版自行车,没有链条,车胎也不是橡胶的,需要蹬地前行。
在迟朗的预估里,做这个是花不了多少时间,而且他也找好了地方,就在勒斯的地下室里做。
于是他在一个晚上,满怀期待地向谢菲尔德诉说了他的计划:“……就是有两个轮,蹬地的话可以前行……”
谢菲尔德看着他:“我能去看吗?”
迟朗正坐在床上,回道:“好啊,但我们能说服勒斯让你进地下室吗?”
谢菲尔德挑起他的下巴,弯下身亲了他一下,笑着说:“我可以告诉他,我们想待在一起。”
“这不太好吧。”
*
第二天到实验室时,勒斯仍然埋在一大堆文献之中。
谢菲尔德凑过去,低声对勒斯说了些什么。
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