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于六感动的紧紧搂住她,这么多夫人,就他的西儿最明事理:从不会去与人勾心斗角,从不会小肚鸡肠,更不会和其他的女人争风吃醋;会就只会哄他开心,与他纵情欢愉,陪他尽兴狂饮。
日本头很是喜欢喝西儿亲自酿的马奶酒,也爱看西儿跳的蒙古舞,更喜欢西儿乘着给他满酒时故意用她高耸的乳峰蹭他的肩头。西儿的那双眼睛在冲他放电,西儿的双唇在向他诉求对他的渴望。
日本头对于六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几乎都要与他称兄道弟,没事就想往于六的家里跑。
西儿是尽职的,总是能把小日本哄的眉开眼笑,西儿来了兴致,会与小日本大口畅饮,只喝的小日本晕头转向分不清东西南北。
今日的酒喝的尤其痛快,西儿好似在酒里放了□□,每个人越喝越是兴奋,看着西儿优美骚动的舞姿,日本人实在把持不住自己,摇摇晃晃走到西儿面前,一把将西儿拽进怀里,西儿微张着小嘴,故意用她高挺的sū_xiōng贴紧小日本,身体又假意扭动着想要逃离,似乎是由于过分慌乱无意中又将自己性感的双唇摩擦到了小日本的嘴角,还不自觉的娇吟了一声。
日本人被西儿与自己身体间高热的温度灼的火烧火燎,难以自控的搂紧西儿就亲了下去,西儿一边嘴里迎合着手却推脱着,人一步一步被逼到了门框边缘。西儿好不容易挣脱掉日本人狂热的亲吻,无辜的惊呼:“六爷,救我,六爷,救我!”喊完,又不知怎的就将自己的小嘴正好又送到了日本人的嘴里。
于六被日本人对西儿突然的举动一时间给搞的完全懵了圈,听到了西儿的呼救声,想也没想直冲冲的过来抄起一把椅子照着日本人的脑袋就狠狠的砸了下去,只听的日本人“嗯哼”一声倒地,前额正好磕在了门槛上,血汩汩的冒了出来。西儿像一只被惊吓过度的小鸟,躲进于六的怀里"委屈"的失声痛哭。
于六看着倒在地上的日本人意识方才有些清醒,呆愣愣的杵在那里彻底没了主意。
西儿依在于六的怀里半天也没感觉到他有什么动静,抬头看到于六因惶恐过度而茫然无措的样子,嘴角露出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微笑。转身慢慢走过去摸了摸日本人的鼻子,还是有呼吸的,可西儿却瞪大了眼睛,惊慌的过来摇晃着于六,哑着嗓子惊恐的哭着低喊:“六爷,他死了,他死了,怎么办?”
于六愣愣怔怔的看看西儿又看看倒在地上的日本人,他杀了他的日本爷爷,他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西儿缓了缓,然后抹了抹脸上的泪,拉着六神无主的于六回到椅子上坐下,抚摸着于六的脸镇定的问:“爷,都有谁知道他来咱家喝酒?”
于六呆呆的摇摇头说了声:“没谁吧。”
西儿露出了笑脸,捧着于六的脸让他的目光对准自己的目光,低声说:“爷,你别害怕,既然没人知道他来,不如我们就这样把他包起来,等一会儿院子里的人都睡了,我们就把他抬到后院的果园子里将他埋掉,神不知鬼不觉,如果万一明天有人问起,就说他喝完酒自己走了,到底去哪儿我们也不知道。”
于六听着西儿的话,看着她不知是因激动还是因酒醉而显的格外容光焕发的脸,不由得从心底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可爱起来令人爱不释手,狠毒起来让人毛骨悚然。
但最终他还是听从了西儿的安排,他们用床上的毯子将那个还尚有一口气息的日本人严严实实的裹了起来,乘着夜深人静之时,两个人将他抬到果园。西儿今天的力气似乎格外的大,卖力的挖着坑,于六累的已是气喘吁吁,西儿却是越干越起劲。听镇上的人说,日本人长期会命令于六他们去活埋那些不太听他们话的我们自己人,奶奶地,今天就让他也尝尝被活埋的滋味。西儿心里想着,双眸就变成了两粒闪亮亮的黑宝石,在夜色中发出异常耀眼的光。
看着那片终于掩盖好的土地西儿轻轻拍了拍手上的土,从心底长长的舒出了一口气,她只感觉有一种强烈的自豪和满足感充斥满了她整个脑海!
扶着快要虚脱一般的于六回到屋里,西儿把屋子里里外外收拾了个干净,为于六打来一盆暖暖的水,温柔的为他擦洗后,像个伟大的母亲搂着一个犯了严重错误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孩子沉沉睡去。这是有史以来,西儿第一次与于六在同一张床上睡的如此安稳。
睡醒已是晌午,于六依旧惶恐不安,草草收拾收拾就匆忙外出了。
西儿让老妈子弄来一浴桶的热水,让她喊了忆南来一起痛痛快快的洗了个热水澡,从箱底翻出了她那件来时穿着的旧藏蓝色的蒙古袍穿在身上,头上围了一块纯白色的围巾,并认真的为忆南也打扮了一番,然后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