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红蝶蹲在丁菱身前,扶着柔嫩的腿根,强行张开紧闭的肉唇说。
“不要看…呜呜…红蝶,你还要脸吗…不……!”丁菱尖叫道,可是叫尽管叫,花瓣似的肉唇还是给红蝶掀开了。
“是chù_nǚ吗?”红蝶窥探着说。
“快点,我也要看!”里奈催促道。
“你看吧。”红蝶废然而止,眼珠乱转道。
丁菱不再挣扎,绝望地闭上美目,不知以后怎样活下去。
里奈走到丁菱身前,低头一看,只见那平坦的小腹白里透红,柔滑如丝,全无一丝瑕疵,绿草如茵的玉阜微微贲起,中间一抹嫣红,使人垂涎欲滴,忍不住赞叹道:“好美!”
“我们哪一个不美?”红蝶妒忌地说。自知修习三妙神通后,还纵欲太甚,可没有丁菱那样玉雪可爱。
“她还是女孩子吗?”里奈蹲在丁菱身前问道。
“我看得不大真切,你自己看吧。”红蝶故意说。
“没有见到那块没用的薄膜吗?”里奈动手张开丁菱的牝户,头脸凑了过去,检视着说:“就是yīn_dào口的这一块!”
“是吗?”红蝶眉头一皱,沉声道:“你可知道圣女怎样害死前教主尉迟元吗?”
“宫里谁人不知?是那个可恶的天池圣女牺牲色相,以落红什幺大法害死教主的!”里奈讶然道。
“对呀。”红蝶点头道:“现在这个贱人又要重施故计了!”
“帝君的武功法术远胜前人,一定能破的了什幺见鬼的大法的。”里奈充满信心道。
“如果破不了呢?”红蝶寒声道。
“怎会破不了?”里奈晒到。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要是出了事,我们该怎幺办?”红蝶危言耸听道。
“我死活也要跟着帝君的!”里奈理所当然道。
“我也是!”红蝶点头道:“帝君全是好胜,才答应她的挑战,否则何须冒险?”
“你是说…?”里奈吃惊道。
“不错,毁了那片碍事的肉膜,便没有落红了!”红蝶森然道。
“不…不要!”丁菱想不到自己这个师姐如此恶毒,尖叫道:“要是毁了我,李向东便无人能治了!”
“我们说话,岂容你多事!”红蝶左右开弓,打了丁菱两记耳光,还不满意,竟然把撕脱下来的衣服,塞住了樱桃小嘴,使她不能叫喊。
“如果帝君知道了…!”里奈没有制止,沉吟道。
“只要做得干净利落,帝君是不会发现的。”红蝶胸有成竹道。
“怎能干净利落?”里奈叹气道:“帝君见多识广,倘若我们坏了她的身子,帝君一看便知道了。”
“你我也曾经是女孩子,可是现在看得出什幺时候破身吗?”红蝶笑道。
“当然看不出了。”里奈粉脸一红道:“我们天天侍候帝君,他又这幺强壮,什幺痕迹也没有了。”
“对呀,只要我们彻底毁去那片肉膜,做成好像是常常给男人干似的,哪里还能看出来?”红蝶诡笑道。
“那会痛死她的!”里奈吃惊道。
“自然要吃苦了,可是死是死不了的。”红蝶狠毒地说:“她整天和帝君做对,吃苦也是活该的!”
“但是…”里奈犹豫不决,隐约感到不大妥当。
“不用多想了,看我的吧!”红蝶原来早已有备,取来一根粗大彷如擂浆棍,满布疙瘩的伪具,狞笑道:“待我给她多捅几下,便什幺痕迹也不会留下来了。”
丁菱急得珠泪直冒,呵呵哀叫,破身事小,事实既然陷身敌手,贞操定然不保,但是如此破身,却是一点价值也没有,何况守阴之法纯属纸上谈兵,如果没有落红作引子,可不知道能不能种下道胎。
“住手!”千钧一发的时候,姚凤珠,柳青萍突然闯了进来喝道:“红蝶,你不要命了吗?”
“我…!”红蝶心里一惊,赶忙住手。
“帝君有命,不需胡闹!”柳青萍叫道。
“我…我没有。”红蝶嗫嗫不知如何说话,暗道这一趟可糟了。
“不要耽误了,快点给她洗干净,回去侍候帝君吃饭。”姚凤珠寒声说。
里奈和红蝶架着有气无力,弱不禁风的丁菱回来时,李向东已经据案大嚼了。
李向东吃饭是不用动手的,众女左右相陪,这个给他夹菜,那个给他挑骨头,享尽温柔,与王侯无异。
里奈和红蝶把丁菱按到筵前,然后双双跪下,叩头道:“帝君,婢子知罪了。”
李向东看了三女一眼,寒着脸没有做声,也没有着他们起来,继续大吃大喝,害得里奈和红蝶心里打鼓,跪在地上不敢动弹。
丁菱虽然逃过一劫,心里一点也不好受,除了知道是大仙难逃,只争迟早外,也因为身上的衣服。
衣服是里奈挑的,是一袭雪白的丝裙,本来没什幺大不了,可是衣下没有挂上抹胸,走动时,胸前双丸跌宕有致,最羞人的是岭上双梅,在单薄的丝衣下约隐约现,还有股间虽然包裹着骑马汗巾,但是白的眩目的汗巾轻盈柔软,好像什幺也没有,使丁菱不敢起来,唯有把身子缩作一团,蜷伏地上,到没有想到圣女就在桌下。
圣女不知又如何得罪这个魔头,手脚反锁身后,身上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嘴巴还给布帕缚得结实,正在桌下受罪。
尽管嘴巴缚得结实,不能发出叫苦的声音,可是看见圣女头脸充血,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