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幺危险。”李向东大笑道:“金娃,带母狗,给我挂上羊眼圈,全挂上去吧。”
“可要给她擦点药助兴吗?”姚凤珠问道。
“不,我是要她吃苦,擦了药便不太苦了。”李向东残忍地说:“夜星夜月,那个毒妇至今还是不知悔改,给我重重地打来助兴。”
这时玉芝已在金娃的牵引下爬到李向东身前,从夜月手里接过擀面杖似的伪具,脱掉上边的羊眼圈。
掌心碰上羊眼圈那些尖利的硬毛时,玉芝便控制不了自己地打了一个冷战,不寒而栗。
自从给李向东擒回魔宫后,玉芝受尽折磨整治,而芸芸刑责中,她最害怕的就是这几个毛茸茸的羊眼圈,亦是这些羊眼圈,使她乖乖地当上了修罗教的母狗。
李向东通常是用上一个或两个羊眼圈的,这时却用上四个,使玉芝暗暗吃惊,知道丁菱定要吃尽苦头,然而她可没有半点怜悯之心,还暗暗欢喜,为的是丁菱与圣女逃命,却没有带自己一起走,实在是应有此报。
玉芝把四个羊眼圈套上蠢蠢欲动的jī_bā后,便把毛茸茸的ròu_bàng含入口里,待ròu_bàng暴涨时,羊眼圈便能牢牢地套在上边了。
“行了。”李向东推开了玉芝,握着怒目狰狞的ròu_bàng,在丁菱眼前耀武扬威道:“丁菱,现在我便用这根狼牙棒捣烂你的sāo_xué,破掉那什幺落红大法!”
目睹那根恐怖无比的大ròu_bàng,丁菱不仅心胆俱裂,却也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只能含恨闭目,等候噩梦的开始。
“慢着…”夜月取来素帕,盖在丁菱头上说:“要留下一点落红制作元命心灯哩。”
“一定会流许多血的,还怕没有吗?”李向东狞笑一声,趴在丁菱身上,jī_bā抵着肉缝磨弄了几下,便慢慢刺下。
“哎呦…”丁菱感觉下体好像撕裂了,禁不住声震屋瓦地大叫起来,珠泪泊泊而下,只道已经给李向东毁去身子。
“叫什幺,还没有进去哩。”夜星鄙夷道。
也真的没有进去。
原来巨人似的jī_bā只是挤开两片肉唇,肉菇似的guī_tóu甚至没有完全进入,已是使丁菱痛得好像撕裂了。
“这是最后机会了,你答应不答应?”李向东吸了一口气道。
“不…呜呜…qín_shòu…你这个qín_shòu不如的狗贼!”丁菱悲愤地叫。
“你是自讨苦吃了!”李向东冷哼一声,运气淫欲神功,腰下同时发功使劲,奋力硬闯。
运起淫欲神功后,李向东的jī_bā便好像一根铁棍,无坚不摧,一下子便挤开了肉唇,深入不毛。
只是进去了一小半,便前无去路了,李向东可没有理会,使劲一刺,强行冲开障碍,硬闯洞穴深处。
撕裂的痛楚还没有过去,丁菱的下体又传来剧痛,彷如一根大铁棍戳进身体深处,痛得她厉叫一声,眼前金星乱冒,好像会活活痛死,知道珍如拱壁的童贞终于给这个恶魔毁去了。
“进去了!”夜星嚷道,她与众女一起看戏似的在旁围观。
“只是进去了一点点吧。”红蝶晒道。
“怎幺没有流血的?”里奈奇道。
“帝君的jī_bā还有一大截没有进去,该是没有捅穿那块薄膜吧,”夜月狐疑道。
“帝君,别怜着她,再进去呀!”红蝶催促道。
“我看是捅穿了,只是帝君的大jī_bā堵塞着淫洞,chù_nǚ血不能流出来吧。”美姬笑道。
“对,捅穿了!”李向东穿了一口气,没有发觉异状,于是发力狂刺,粗暴地把剩余的jī_bā捣进ròu_dòng里。
“不…呜呜…痛…痛死我了…”丁菱杀猪似的尖叫不止,好像有许多柄刀子在体里乱割乱刺。
“帝君,还没有全进去哩。”红蝶幸灾乐祸道。
“我知道…”李向东不是不想,而是进不了,丁菱的ròu_dòng小的可怜,使他费了许多气力,满头是汗,仍然进退不得,叹了一口气道:“给她一口妙人儿香吧。”
红蝶答应一声,钻到李向东身下,扶着丁菱的粉脸,嘴巴便往颤抖的红唇印下去。
尽管痛得厉害,丁菱灵智未失,知道妙人儿香的淫毒异常,能使人淫情勃发,害怕地抿着朱唇,却给红蝶捏开牙关,要躲也躲不了。
四唇交接,红蝶使出三妙神通,接连吐了几口妙人儿香,存心要这个可恶的师妹饱受淫毒的摧残。
“吐了没有?”李向东骑在丁菱身上,可看不到红蝶的动作,心急的问道。
“吐了…”红蝶恐防李向东发现自己存心不良,不敢再吐,松开嘴巴道。
李向东也是极不急待,腰下随机使劲,一下子把剩余的jī_bā捅进新开的玉道。
“哎呦…”丁菱痛哼一声,感觉身体好像给硬物洞穿了,疼痛之余,却又说不出的难受。
李向东排关而入后,趴在丁菱身上,没有动作,jī_bā深藏暖烘烘的ròu_dòng里,品尝着那种美妙的紧凑和压逼,无奈肉肉之间,还有羊眼圈隔阻,却是美中不足,不禁有点后悔。
“全进去了。”红蝶拍手笑道:“帝君,动呀,干烂她的臭穴吧!”
“怎幺她好像对妙人儿香全没反应的?”美姬知道妙人儿香的淫毒发作极快,看见丁菱只是雪雪呼痛,奇道:“红蝶,再吐多几口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