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门的弟子大多在那里聚居。”红蝶回答道。
“很好,待我军攻陷兖州后,你便召集门人,登上掌门之位吧。”李向东点头道。
“婢子只愿能够永远随侍帝君,那个劳什子掌门当不当也罢。”红蝶由衷地说。
“当了掌门也可以侍候我的。”李向东笑道。
“丽花可不行。”妖后笑道。
“为什幺?”李向东皱眉道。
“她是山君的老婆,怎能侍候你?”妖后白了白山君一眼道。
“山君休掉这个贱人许久了,没有老婆的。”白山君大声道:“就算是老婆,侍候帝君也是应份的。”
“你还有没有惩治她?”李向东问道。
“近日没有。”白山君摇头道。
“算了,她已是本教的不死奼女,看在我的面上,饶了她吧。”李向东笑道。
“帝君有命,山君岂敢不从。”白山君悻声道:“不过这个yín_jiàn蹄子实在可恨,要是帝君要惩治她,尽管吩咐便是。”
“只要她实心办事,我怎会难为她。”李向东笑道。
“婢子一定会尽力的。”丽花急叫道。
“里奈,你很用功,修罗的独门武功已有小成,迟些时可以给我外出办事了。”李向东打接着道。
“婢子遵命。”里奈喜道,。
“金娃,你苦练不辍很好,但是要劳逸有度,不能整天练功的,知道吗?”李向东继续说。
“婢子只是想早点练成入门功夫吧。”金娃粉脸一红道。
“练功固然要紧,也别忘记调教玉芝那头母狗。”李向东笑道。
“是。”金娃低声道:“最近她还算听话。”
“把母狗也带出来吧。”李向东点头道。
“可要带丁菱吗?”红蝶问道。
“要。”妖后冷哼道:“虽然暂时不能调教,亦该让她见识一下的。”
没多久,金娃便牵着玉芝回来了。
玉芝是四肢着地爬出来的,虽然不是一丝不挂,也是差不多,除了一块小得可怜的鲜红色的三角布紧贴着腿根,和玉股竖着毛茸茸的尾巴外,便什幺也没有了。
“汪汪…?汪汪…?!”玉芝边走边吠,仰起的粉脸犹有泪痕,实在委屈。
“岂有此理,今天是帝君的好日子,这头臭母狗哭什幺?”妖后冷哼道。
“我没哭…?呜呜…?我没哭!”玉芝泣叫道。可没有垂下梨花带雨的粉脸,原来鼻环连着一条金链子,给金娃牵在手里,有心低头掩饰也不行。
“她不喜欢娘娘赏的衣服,给婢子打了几鞭。”金娃解释道。
“臭母狗,你不爱这身衣服吗?”李向东冷冷地说。
“不…?我…?臭母狗喜欢…?!”玉芝哽咽道。
“帝君,臭母狗说谎!”金娃气愤地说:“刚才她还推三阻四,哭哭啼啼的。”
“她要是说谎,待会你才惩治她吧。”李向东诡笑道:“臭母狗,坐下,让大家看看这身衣服有什幺不好。”
“臭母狗,蹲在帝君脚下。”金娃悻声骂道:“竟然敢睁着眼睛说瞎话,待会看我剥了你的皮!”
玉芝芳心剧震,知道又要受罪,可是后悔也没用,含泪“汪汪”的吠了两声,便爬到李向东身前,蹲坐地上,还把两手挟在腋下。
“不错,这样的衣服不如不穿,还是脱下来吧。”李向东叹气道
“脱!”金娃娇叱道。
玉芝不敢不脱,唯有含悲忍辱,把腿根的薄布揭下来,露出了那饱受摧残的牝户。
“这可好看得多了。”李向东大笑道。
“走…?快走!”也在这时,门里传来红蝶叱喝的声音,还有鞭风虎虎。
“别打坏了她。”李向东皱眉道。
“婢子懂的。”红蝶人随声到,拖着丁菱出来了。
丁菱也是像玉芝般手脚着地,身上只有一块红色的三角布掩体,粉头挂着连上皮索的项圈,给红蝶拖拖拉拉地带到李向东身前。
尽管红蝶手执皮鞭,在虚空挥舞,口里还不住叱喝叫骂,丁菱仍然是走一步,退半步,如此自然走得不快了。
走得不快,也是因为丁菱挺着一个大肚子,要不小心,鼓涨的肚腹便会碰上石地了。
李向东荒淫无度,但众女中除了妖后,竟然只有丁菱受孕怀胎,众女又是羡又妒,见她母狗似的跪爬鷧,不芝不甘不愿的样子,纷纷叱喝出声。
“这头母狗最是刁泼,要不动用鞭子,她还不肯出来的。“红蝶投诉似的说。
“她还有寻死吗?“李向东问道。
“没有了。”红蝶晒道:“我们看守如此严密,就是放屁,也逃不过我们守卫的眼睛的。”
“没有绝食了吧?”妖后问道。
“绝食也没用的,帝君闭关时,她曾经绝食,里奈喂下辟谷丹后,便不用吃饭了。”红蝶答道。
“丁菱,知机的便别生事,乖乖地产下孩子,不要自讨苦吃。”李向东抬腿踩着丁菱浑圆的粉臀,寒声道。
丁菱木头人似的趴在李向东脚下,不言不动,只是努力把身子缩作一团,遮掩羞人的胴体。
发现自己怀孕后,丁菱便没有活下去的勇气,几番寻死不成,却换来严密的看守,接着知道李向东竟然能消灭道胎,不禁如堕冰窟,深感一切牺牲也是白费,更是心如死灰,一心求死。
然而求死可不容易,求死不成,还会招来比死更恐怖的惩治。
有一次丁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