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此刻的春光,不禁掀起我内心多年以来对她的窥淫之念,难忘当日在机场与她热情拥抱中,那饱挺弹乳所传来的快感,更难忘龙根顶在她腿间微微凸起山丘的兴奋,和车上窥见诱惑的粉红色内裤,还有内裤蕾丝镂空那片黑朦胧阴影,至今仍历历在目,种种的回忆,不禁使我对她产生丝丝的怜爱和勃然的心跳。
我不能因大嫂的美色又变成窝囊的小浩。上次因金钱的引诱,误堕失落的边缘,要不是巫爷法驾将我唤醒,恐怕我只会是享用火狐那一百万的废人,而不是凭自己本事赚钱之人,所以我绝不能从金钱堆裡爬出,又堕入淫邪色欲的陷阱裡,要不然我会一生痛恨我自己,无法原谅我自己。
我决定为自己再下一道防火墙,不惜将火狐出卖,同时也忍着内心的伤痛对大嫂说:「在你眼前的许医生曾是你最敬仰的人,现在不妨告诉你,她已是我的女人,和我上过床,今世出来我之外,她再也不能和其它男人发生关系,这坦不单只是我的苦衷,提示也是对方的苦衷,现在你明白为何我会如此无情了吗?」
大嫂听我说完后,呆滞的目光凝视在火狐身上,而火狐则是一睑尴尬之色,转向我以避开大嫂的目光说:「主人,您怎么把我和您的事说给淑贞听,您这样不就等于把她送出门口,您真捨得吗?」我装出一脸潇洒的表情说:「火狐,我要走的路是光明大道,在房间裡面对自己人还要隐隐藏藏的,试问我如何抬起头出外见人?况且我不能为了一己淫欲之念,强行佔有而误对方一生,起码这是我对自己的交代,至于我把苦衷和实情说出来,她走出这个房间后,彼此间再也没有亏欠对方,请问我错在哪了呢?」
火狐着急的说:「主人,您说的并不无道理,但这样对待淑贞似很无情,伤害也很大,她对您并非无情无义呀!」
我忍着内心的伤痛说:「好!进来这房间后,我从没叫过她一声大嫂,因为我已不再是她的小叔。我立誓要当个为名为利的虎生降头师,但听她说出破碎酒杯和十字架的委屈,我也道出内心的苦衷。彼此间,同样都是付出代价,我让她瞧清楚现在的我,是否还值得去留恋,是否还值得去爱,但真相往往都是残酷的一面……」
火狐抢着说:「主人,真相不一定要现在全都说出来,可以让她先适应我们的生活,等日子久了才把真相说出,到时候她或许能接受也不一定,对不对?」
我摇头的说:「不!掩饰解决不了问题,坦白才是真理,我还要更坦白的说明一切,即使愿意和我在一起,愿意当我的女人,我也只会当她是个女人罢了,不会再有爱情,不会再有亲情,因为在我的心裡只有降术和名利。倘若她跟我是为了分享我的成功,我会很高兴;如果跟我是想得到甜蜜的爱,那肯定是失望和无辜,这是我给她的忠告,当降头师的女人并不容易,而且是人生中最大、最后的一场赌博,输了等于输掉了一生,永无回头路,务必要三思。」
大嫂站起身面对着我,面不改色的说:「不用再说了,我愿意当你的女人,我愿意当你虎生降头师的女奴,行了吗?」
我和火狐两人皆被大嫂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
火狐疑惑地问大嫂说:「淑贞,你说的是真是假,还是意气用事呀?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呀!」
我立即补上一句说:「得三思呀!这可是人生中最大、最后的一场赌博呀!」
大嫂坚决的说:「不必了!我想得很清楚,你刚才说当了降头师的女人,永远便不能和其它男人上床,要不然便会实时毙命对吗?」
我回答说:「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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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说:「这有什么问题,你大哥死后五年,我都没有找过第二个男人;即使见到你,同居在一间屋内,也没有做出越轨败德的行为,万一无法再忍受留在你身边,我离开即是,只要不再接受另一个男人,便不会实时毙命,这有什么好可怕的?况且我离开这裡也不会再找另一份感情,我已空害怕上人的感觉……」
我的心裡有一个疑问,如果大嫂不是真情剖白,我也不想提出来,因为如今也没有必要保留,乾脆直间说:「你听火狐述说小浩死后还阳的经过,就是现在的我,为何如此荒谬之谈,你从不曾怀疑?并且敢向我这个陌生人诉出爱意?你不怕我其实就是真的虎生,而不是小浩吗?」
大嫂坚决地说:「不!站在我面前的,虽然是虎生的肉身,但我碰到你身上那一刻,感觉已经很清楚的告诉我,你就是小浩,而不是虎生,因为我凝视你的那一刻,眼神的接触再次肯定告诉我,你就是小浩;况且虎生在我面前死亡,大浩能借体还阳而重生,为伺小浩就不能?所以下山之后,我感到疑惑重重,便找个理由支走了大浩,独自再上山找许医生逼供,果然如我所料,你真的是小浩!」
大嫂坚决的眼神和语气赢得我的信任,相信火狐也会和我一样。虽然我能有大嫂这位美人儿相随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