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
我要回去,我要跟她坦白一切,不管将要面对什么,事情不应该由小颖一个
人来承担,错不是她一个人造成的。
第5—疯兆
监控中再次有响动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小颖、岳父岳母前后进了家门。
小颖的脸已经到医院治疗过了,做了清洗、消炎和缝合处理。
乍一看来,小颖的脸上就像爬了一条狞恶的蜈蚣,殷红的创口是身,排列在
两侧的黑线就像蜈蚣密密麻麻的脚。
估计昨晚去医院之后,小颖通知了岳父岳母,毕竟人在脆弱的时候,父母才
是最值得依靠的存在。
回家之后,换掉带血的睡衣,小颖件事是打开电脑查看邮件,扫了一眼
后,本来略带期盼的神色迅速暗澹了下去,最终变成一片死寂,没有一点生气。
小颖躺到床上,呆呆的看着天花板,眼泪慢慢的流了出来。
岳父坐在客厅裡面抽菸,看着这个冷冷清清的家和躺在床上像一具尸体的女
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想这个时候他对小颖应该是心疼多于愤怒吧。
岳母简单的清理了一下地板上的血迹,坐在床边陪着小颖,看着这个曾经懂
事、漂亮的女儿变成这幅模样,心都要碎了。
监控中的三个人都没有说话,岳父坐了一会起身回去了,浩浩还在学校,中
午放学还得接回来吃饭。
岳母留下来照顾小颖,到傍晚的时候小颖让岳母回去,岳母不同意,担心小
颖再做傻事。
小颖说:「妈,你回去吧,我不会再伤害自己了。如果锦程看不到邮件,我
伤害自己没用,如果他能看见邮件故意不联繫我们,我再伤害自己还是没用,我
死心了。」
岳母:「小颖呀,就我们娘俩在这,你怎么就这么煳涂呢,有什么比丈夫、
孩子还重要,女人一辈子不就图有个安安稳稳的家吗?」
小颖更加伤心了,说:「妈,不要说了,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待着。」
岳母可能不敢再刺激小颖,自己家裡还有一老一小,她也实在放心不下,看
小颖答应不再伤害自己,就答应先回去。
好在小颖割伤的只是脸,行动上倒是没有什么影响,交代再三,岳母慢吞吞
的走了。
岳母走了,小颖躺在床上喃喃自语:「老公,你到底为什么不回邮件?」。
我不留消息无非就两种情况,一种是出了意外看不到邮件,一种是看到邮件
狠心不回。
以小颖对我瞭解,看到她自残还无动于衷不像我的为人,种可能性更大
一些,这个猜测让他寝食难安,实在受不了心中那个可怕的想法,小颖坐了起来
,开始拨打律师的电话。
律师:「喂,你好,哪位?」
小颖:「我是曲颖,锦程的妻子,我想知道锦程他后来联繫过你吗,或者你
有没有他的联繫方式?」,小颖的声音透着希望。
律师那边沉默了一会,似乎在犹豫是不是要说出来,最终道:「对不起,无
可奉告。」
小颖:「无可奉告,不是没有消息!我求求你告诉我,我们一家人心急如焚
,老人垂泪,孩子要爸爸,我快要疯了」。
小颖的声音大了起来,她听懂了律师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暗示。
律师:「对不起」。
小颖没办法,不能把律师逼的太紧,问道:「好,我理解你不说,我只想问
一个问题,锦程他有没有出意外,或者说是不是还……还……活着?」
律师:「他没事」。
说完这句,律师似乎不想多谈,立刻挂了电话。
确认了我的安全,小颖鬆了一口气,可接下来却更加痛苦,既然人没事,那
就是故意不回了,哪怕是看到她自残也无动于衷,小颖惨笑一声,说:「老公,
你真这么狠心吗?」
这次事情之后,小颖就一直待在家裡,连大门都没出过。
吃饭、睡觉、发呆、看照片、叹气、哭泣成了她全部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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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拼)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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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以前见过小颖的人看到她这个样子,估计都快认不出了,小颖现在脸色
苍白、眼神呆滞恐慌,身形消瘦、头髮乱糟糟的像个疯婆子,在加上那条恐怖的
伤口,这还是那个自信、强势、漂亮的小颖吗?小颖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突然
砸东西和自言自语的频率越来越高,一个正常人过这样封闭的日子估计都会崩溃
,何况她受了这么大的刺激和惊吓!这晚,小颖独自在吃饭,突然开口弱弱的问
道:「你说锦程在干嘛,是不是也在吃饭?」,我被这个问题弄的一头雾水,家
裡明明只有小颖一个人,她在跟谁说话?这不是之前自言自语,这明显像是在问
另外一个人,接下来的一幕,让我目顿口呆,毛骨悚然。
小颖神色突然一变,好似换了一个人,这个小颖神情冷漠、坚毅,声音清冷
自答到:「我哪知道,也许是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呢。」
说完,小颖表情马上又紧张起来,像一隻受到惊吓的兔子,怯生生的摆手说
:「不,不,不会的,锦程不是这样的人。」
理性小颖接着又出现了,「哼,你和